第914章 段家一家子绝户,罪孽深重(一更)(1 / 1)

第914章段家一家子绝户,罪孽深重(一更)

晚上七点半,秦阮一行人准时到段家,在来之前霍兴德跟段家打过招呼。

三辆黑色低调豪车驶进段家,坐在车内的人一眼就看到,站在别墅门口台阶上的一行人。

为首之人是一年迈老者,看起来七八十左右,身穿黑色锦缎唐装。

秦阮坐在车内,打量着段家一行人,狐狸眼眸微眯。

她看到这些人身上个个萦绕着黑色煞气,对比当初去京城的旁支霍家一行人,还要浓郁的多。

当下几乎断定,段家人可以说是日日与傀相伴。

秦阮问坐在身边的巫梵:“你看出什么没?”

巫梵也在观察段家人,闻言张嘴就说:“恶灵缠身,殃及寿命。”

一针见血,可惜这只是表面。

秦阮眼底含着几分笑意:“你怎知是恶灵缠身?从哪里看出来的?”

巫梵眉眼中闪过厌恶之色:“印堂发黑是死亡征兆,我之前见他们的时候,还没有严重到这个地步,如果不是恶灵缠身,命格怎么可能突变。”

秦阮又问:“那你可看出来,这些人除了被傀祟缠身,身上的生气也在被吞噬?”

巫梵神色不解:“被吞噬?”

秦阮笑了笑没说话,转头又去看段家人身后千丝万缕密密麻麻的黑线,它们延伸得很长很长,穿过了数百米远的树林,还在往深处蔓延。

不知道那里藏着不可见人的东西,在源源不断的吸取着段家所有人生气,甚至连孩子都不放过。

坐在前座的霍兴德,像是没听到秦阮跟巫梵的对话,他脸色都不变一下,唯有一双眼睛愈发深沉不见光。

在车停稳后,他立即走下车,眉眼一如从前来到段家时亲和。

“段老,您怎么还亲自出来了?”

霍兴德快步走向段家人,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后辈之态。

段老头发梳得整齐,面容如树皮褶皱,眼窝深陷,眼底闪烁着冷漠与精光,仔细去看他的腿微弯,站着很吃力。

在儿女的搀扶下,老人对霍兴德露出一脸褶子的笑容:“我这把老骨头还没垮,亲家上门怎么也不能失了礼数。”

霍兴德对老爷子嘴里的亲家不予理会,露出疏离客气的笑意,对段老太爷介绍走近的秦阮跟巫梵。

“这是京城主家的人,小三爷的夫人,秦阮,这位是霍琦的女朋友,巫梵。”

段老爷子精光闪现的睿智眼眸,在秦阮身上打量着,试探地问:“小三爷?可是霍家那位爷?”

京城名门望族之首的霍家,年轻一辈也只有霍三爷声名显赫。

霍兴德点了点头,与有荣焉道:“不错。”

段老爷子闻言松开儿女的手,对秦阮恭敬道:“老朽见过霍夫人,没想到京城贵人到访,令家门蓬荜生辉。”

老人家脸上露出激动之色,对秦阮的到来感到荣幸之至。

秦阮却从他那双眼中,窥探出几分慌乱与不安。

她笑着打招呼:“您好,贸然登门拜访,打扰了。”

“哪里哪里,霍夫人能来是我段家的福气。”

段老爷子伸手邀众人进屋。

霍兴德站在原地没动,扭头看秦阮,等待她的回应,

秦阮沉静双眸打量着段家众人,顺着他们身上的黑线遥望远处的树林。

她手指向那边树林,问在场的段家人:“那树林后面是什么地方?”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段家人脸色微变,无一不是惊惶不安。

段老爷子不慌不忙道:“那里是荒废的高尔夫球场,比较偏僻,家里很少有人过去,荒废了。”

即使年迈,老人家身上气势积威已久,不经意释放出几分强势。

秦阮却像是没感觉到,她对霍兴德说:“既然找到根源所在,我们也不必浪费时间,直接行动吧。”

她没兴趣跟段家人打太极,不如直奔主题,揪出潜藏在段家的女傀。

霍兴德老神在在地点头:“也好,辛苦少夫人了。”

秦阮温声道:“哪里的话,都是自家人,我也不能眼看着六少被女傀索命。”

段老爷子声音不悦道:“兴德,这是?”

霍兴德道:“段老,这事是晚辈逾越了,霍琦这孩子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主家那边知道后,本打算留他在京城过年,年后再解决这事。

可谁知道霍琦这孩子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少夫人对这孩子很看重,不忍看他日夜受折腾,从京城赶来就是为了解决他身上的麻烦。”

霍兴德双唇微颤,声音也变得不稳:“那与我段家有什么关系?”

霍兴德不紧不慢道:“段老,这种鬼神之说咱们外行人哪里懂,我也只是凑個热闹罢了。”

三言两句把事情推到内行人身上。

所谓内行人,可不就是京城来的秦阮。

段老让人生畏的面庞露出不悦,冷漠精光闪烁的双眼紧紧盯着秦阮,势必要让她给个说法。

秦阮不慌不忙地走到老爷子身前,徒手在他背后一抓,如丝线般的黑煞被她抓在手中。

她用力一握,再猛地一拽。

“嘶!蔼—”

段老爷子惊呼出声,声音饱含痛苦。

“爸,您没事吧?”

“你做了什么?”

“你这女人就想想干什么?段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1

秦阮缓缓松开黑线,似笑非笑地睨向充满敌意的段家人。

她轻笑一声,笑声带着不屑与嘲讽:“你们自己作死,又何必牵连别人,一家子都快绝户了,如此重的罪孽是我生平初次所见。”

段老爷子挥开身边的儿子,阴鸷双眼盯着秦阮:“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阮手指轻轻点着在场段家七个人,包括被中年女人抱着的两三岁孩童,声音漠然道:“你们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活不长了,即便侥幸活下来,也终身绝了子嗣缘。

罪大恶极的人我见得多了,但没见过你们这种善事没少做,与所作恶之事半点不能相互抵消的情况,我也很好奇,你们究竟做了什么反遭吞噬?”

站在段老身后抱着孩子的中年女人,眉眼含着戾气,声音尖锐道:“我们一家人都好好的,你一个外人在这胡说八道什么1

她是段老的大儿媳,如今已经做了婆婆,怀中的孩子就是她孙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