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和肥鸭所在的学院是一个七层楼高的复合综合楼,在这缩合楼里,并不是只有他们院专业的学生上课,谁叫他们院学生少呢。而他们系的课室在五楼,吃完早餐,天寒骑着车,慢悠悠的和走跑的肥鸭边聊边走,七点五十分,问了N个老生,终于按着报名表所示找到了课室。
课室现在人来了一大半,大家都是新生,都不想给老师留一个坏的印像,在高中,他们是老生,可在大学里,他们还是菜鸟,第一天,怎么都得要尊守这里的规章制度。八点,准时,老师来到了课室,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姓常,发微秃。他就是这一个班的班级教导员,负责天寒他们班的日常班务。
开学第一天,其实没有什么好说的,只不过是让同学们上台相互的介绍一下自己,好让大伙相互认识,还有就是认一下老师,发书,然后说明上什么课,在那里上课。然后,就暂时的成立班干部,说说明天开的新生大会,接着就军训。诸如此类的事情,真的没啥事。大家都是年轻人,现在又是同学了,只不过一会儿,大部分的同学就以相互认识,虽说不上很熟吧,但最起码已把对方当成是同学看待。做为现代人,又在同一个班级时里,倒也易成为朋友,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一个班里面,全部人。都在玩“梦想”游戏。
有了这一个媒介,大家伙都有了共同话题。纷纷的相互打听对方在游戏里叫什么名字,在那个帮派。虽然,暂时间还不能拉帮结派,不过,相互地了解一番还是很有必要的。这是天寒所上地大学第一天课,虽然不是正式的开课学习,可必竟算是第一课了。只是这第一课怎么都有些别扭。大家伙是打成一片,呃,是聊天聊成一片。
上午的见面课,很快就结束了,天寒的成绩好,能以这样的高分考到中大,常大叔当然是另眼相看。在没有真正了解学生之前,只能按学习和从高中转来的学生档案评语来进行委派班干部,常大叔想让他当班长。可他死活不愿当班干。当班干部有什么好,他又不是那种拥有强烈权利愿望的人,班干部,天寒一时想不到有何用处。即然班干部都不愿当。那他就更不可能跑去学生会弄一个职位当了,即从中学想过当班干,却惨遭当时班主任地拒绝后,天寒就已决定。以后都不当班干部。
天寒在中学时,就很讨厌几个老师,就喜欢什么学习好,表面乖的学生,喜欢听学生拍他们马屁。对于这些老师,天寒从心底里鄙视。那时他申请当班干,不就是因为成绩只是中游而已。如此的戴有色眼镜,气得天寒在过后的期终考试时,一举考进了前三。那是他在告诉某些老师,他不是学习不行,只不过不想那么出风头而已。
果然,考得高分,那些老师就对他另眼相看,然后说是他们的功劳,向校领导眩耀,气得天寒够呛,***,这明明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跟***什么事,靠,妈的,跟我玩,玩残你。于是狡猾在此刻显得孤傲地某人,对老师爱理不理,叫他做一些事,全都想方设法推卸,并在第二学期中考时,又回到原来的水平,之后,就一直都只在中游的位置游荡。
对于好老师尊敬,对一些只看重面子,**,权利,可却没有多少真材实料的老师,天寒和他地哥们一直都是鄙视再鄙视。反正,整个高三,除了那次考高分外,其它考试都只是在中游之间。直到高考再来一次暴发,这次,那些老师可不敢说是他们的功劳,在学校几年,是谁都知道天寒的性格,而在高二其间的那次打架事件,有些老师还是知道地。就因为知道了东湖中学大师兄的威名,在记者采访时都没有说天寒的成绩是他们功劳,只是说天寒这个学生是个好学生,平时就爱看书,有着自己的学习方法等等。
天寒想起了以前的事,不由笑了笑,高中时就不愿当班干,也不愿进入学生会,那么,现在也一样。其实,现在许多学生都不愿当班干部和进入到学生会,太浪费时间了,玩游戏都不够呢。不信问问肥鸭,给他当个学生会主席都不愿意,不过,女生就难说,天寒吃不准诺诺或是绯雨会不会到学生会里任干部。
常大叔走后,很多学生还在班级里面聚在一起聊,男生相对来说,比女生更易的相融洽,就好像江湖一样。两个自认为的汉子,只要口味相同,就会很易地成为朋友。这不,相互的报上名来时,竟然发现,自己的同学中,愕然有着江湖中闻名已久的高手,或是某些帮派的长老或堂主什么的。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是喜,有几个同学,就是仇家,在刚才上讲台自报姓名时,就给发现原来对方是自己的仇人。
俗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可现在大家都是同学,可真难办呀。总不能才第一天上课,就开打吧,那如此这样,想不出名都难了。不过,以这样的发展,这几人想成为朋友,比较难了。世事就是如此,必竟世界是如此的小,之前大家都在自己的家乡,现在成为学友,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对此,天寒深感幸运,无他,在班级里没有敌人呀,他出道至今,与那些大BOSS的怪打交道的多,与玩家结仇甚少。就算是结仇的玩家,也都是成年人,就是说,是学生的身份的玩家比较少,他不用担心在学校里会有仇家,倒是肥鸭要小心一点。没准他在以前的那个帮派里得罪了某人就在班上,或是学院里。那可就可子大了。
天寒发觉也没有什么事干,这节见面课只有了一个多小时。现在才十点,离中午吃饭时远着呢,他决定打个电话给老爷子,问一问他关于基金地事。还有就是那几十亿的钱地去向到底要如何操作,还要问一问老爷子这一个老江湖才行,必竟他的门路广,所认识的人。经过前一段时间的所见所闻,天寒终于明白老爷子的能量有多大了。
丢下肥鸭自己去买自行车,他骑着车子慢悠悠的回公寓,打电话给老爷子,所说的,都是些秘密地话,在道路上说不合适。宿舍的
们正在与同学们联络感情,反正玩游戏也不只在这一都会在吃过午饭后。再回去上线,下午没课,可以一直玩到明天,如果不怕饿肚子的话。
回到寝室。布下一个小小的隔音阵法,然后才拿出电话,才拨通老爷子的电话。老爷子本来就对天寒所说的那一个计划敢兴趣,从真圆道长那里知道了天寒的真正实力后。他一点都不怀疑天寒能做得了那么大的事情。这些天,他也在思考着天寒上次提出的问题,不过对于天寒那样只是大概说一下,就把问题丢自己,狠狠地骂了一声小兔崽子,原以为天寒会过最少十一个星期后才会打电话来,没有想到连三天都未到。就来电话了。
老爷子对天寒说的要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来操作,还是很赞同的,这些事情,确实要找信得过地人,而信得过的人最好不如自己去找,自己去感觉。他虽然可以帮天寒找得到可以信任得过的人来帮忙操作基金。可那些人,必竟不是一开始就忠于天寒等人的,怎么说都有一种隔膜。如果按天寒所说地,让他的朋友去学习,然后,再由建立基金,那情况就不一样了。这就是以后天寒,肥鸭他们出到社会创业的基底,当然要真十足十的自己人才好。
现在天寒决定成立的这一个基金,并不是以赚钱为主,风险不会太大,当然,也不能坐吃山空,还是需要用钱生钱,让这一个基金一直的维持下去。天寒已想过,只要不是一年亏损三四亿,就是他可以接受的范围。哎,钱不是自己赚地,就是牛气,要是以前,只怕三四十万都是他的底线了。
老爷子满口答应下来,这只是小事,他以前的队员,好多都有出息,他们的子女有好多都是这总那总的。有好几个就从事基金的事业,安排几个人到某人基金中学习,只是小事一桩。天寒和老爷子说起了瑞士银行那边的事,让老爷子支个法子,虽然天寒个人本事很强,可很多事情,并不是个人能力强就可以的,一直都有说,知识就是力量,此话不假。如果,只是要追求解决的方法,只有单纯的力量去解决,天寒相信自己也能解决,只不过,那力量是暴力。
还得要亲自到瑞士才能办妥,如果真要那样,还不如再去寻找多几个大贪官,找多几个黑道老大敲他一笔来得要好。像“浑天帮”这样的帮派,中国地下还有许多,表面上是名星企业,可暗地里的事情,谁知道呢。
老爷子想了想,说,“瑞士银行那边的说话明显是不合规定的,不过,他们这样说,无非就是他们私人挪用了这一笔钱他用。而你现在要把这些钱全都转走,一时间他们去那里弄那么多钱给你提走呢。所以呢,他们才会说三天后给你答复,想的,就是要在三天里“借到”一笔钱给你转帐。如果三天后,他们“借”不到钱的话,那么,为了不让自己的事暴露,而让自己吃上官司与下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他们有可能会挺而走险,三亿多欧元,可以让很多人为此做许多事了。”
“爷爷,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在三天之内,他们筹不到三亿元的话,又因为我之前说的狠话。他们会为了自己会请些人来干一些违法的事,很有可能会叫人到中国来杀我?”天寒略略一想,按着老爷子的思路往下走。
“没错,你此举无疑是逼得他们狗急跳墙,为了自己权力,地位。还有自由,他们当然要除了你。”
“来中国除我。那不是肉包子打狗么。我叫他们来多少,就死多少,还真欺我中国没人不成。”天寒恶狠狠的说,奶奶地,这钱还是从“浑天帮”老大郑纯明手里敲来,怎么允许某些人吞了去,那他不是为这些鸟人做好事么。几时。他天寒是这种好人。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如果他们真是这么做,那不也是你逼的么。如果你不是要马上把钱转过来,他们也不会挺而走险。不过,不管是按法律还是界内规则条例,他们都是错地那方,你可以对他们派来的人尺下手除去,他们是死不足惜。不过。这么做,双方都没有好处,他们也会怀疑你是否这钱的主人,更会放置许多的障碍。”老爷子捏捏胡子。不急不慢的说。
“怀疑我?我才不怕呢,当时,这钱就说好了,只认密码。信物与暗号不认人。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再说,他们瑞士银行的保密度与客户自由度最高地么。用这种方法想吞我的钱,没门,惹火了我,看我不跑到瑞士把他们的窝给端了。”天寒轻轻摸了摸还没有长胡子的下巴,显得有些阴霾说道。
“这种方法是两败俱伤的办法。因为,你也因此有暴露或是这笔钱给人怀疑,到时真正一查,你可就难以推敲呀。我想,不如,你告诉瑞士那边,你这里因为有事,拖迟一个星期或半个月再提取钱,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筹这笔钱或是把钱转回来。这样的的方法是最好的,谁都没有损失,私自动用这笔钱地人也没有暴露,你又顺利的拿到这笔钱。”
“啊,那这样不是便宜了那些家伙?”天寒对于这个方法虽然觉得可以,可确便宜了那些人,心总有不甘。
“嘿嘿,只便宜他们一段时间吧,等你把钱都帐到另一个帐户时,再好好的找他们的麻烦。你要记住,无论做什么事,不要一时地冲动。要想过以后的后续发展,要是只顾着眼前,会坏了许多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这钱拿到再说,你也知道,这笔钱对于你来说属于黑钱,不合法的,如果对方觉得自己受了威胁,把这事闹大,这钱很有可能就会给国家追回。一追回地话,名义上是国家的,可有多少是受之于民,用之于民呢。”
老爷子深知国家的一些蛀虫的能力,能把不能化为可能,只是这种力量,从来都不为国家出力,只为自己的腰包着想,想着就心痛呀,这也是为什么他大力天寒计划的原因。
“那,爷爷,你老说怎么办呢?”天寒虚心求教。
“好小子,什么都要我这老头想,那你可时才会长大,自己想。”老爷子也不知道是真的想要天寒自己想,要煅练一下天寒
能力还是其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好办法,把问题又踢寒,以天寒的想法,油条果然是老的韧,姜还是老的辣,狐狸也是老的狡猾。
“这个,爷爷,即然你说的那些事,虽然是我们的猜测,不过我想很有可能就是这样。我的想法就是,干脆我再跟瑞士那边说,半个月后,我才提这笔钱,让他们有时间筹集这钱,这也防止了他们真的有可能狗急跳墙。不过,拖到半个月时间的一个最重要的前提就是浑天帮的老大郑纯明在没有意识给端之前把他给捉了,还要让他没机会把他这海外保密帐户的事说出来,只要调查组的人不知道这一个帐号的事,别说半个月,就是再过半年,一年我都可以不动这帐号的钱。要不然,肯定会给调查小组收了,我们也白忙一场。”
“放心好了,我已收到了消息,昨天,省委和中央联合派出调查组与特种部队在深夜,连夜收拾了长浮市的大大小小头目。除着调查组下来的,还有政工干部,为的就是稳定长浮市的社会稳定,不要让长浮市产生混乱。”老爷子给天寒透露了一个大消息。
“啊,一窝端呀,怎么会一窝端的。我以为只会抓几个大头目,剩下的然后慢慢的收拾。要知道,基本上,长浮市上上下下全都烂掉了,要是一窝端的话,市委市政府也就全完了。那对于一个城市地日常运行会产生莫大的混乱呀。”天寒不明白。
“你交上来地材料已吓坏了省里和中央,由中央决定。趁长浮市那些人还没有发觉之际,来个突袭,将他们全部拿下,免得以后因走漏几个而大费周折。反正这些人全都是可以判重刑的家伙,早些收拾也好过他们的逃脱影响社会团结。从长浮市的民意来说,收拾他们,不正是老百姓所愿看到的吗?从你传来的资料来看。其实很多长浮市的老百姓对于那些所谓地父母官,早就没有任何的好感,没有比有更让人期盼。
放心吧,这次一窝端,可以说是中央其实也是早有准备的,要不然怎么会在材料才上去,就马上下了命令呢。这说明,中央早就注意到了长浮市不对头的地方,并暗地的派人调查。你送上的材料是催化剂,让上面的人知道时机已成熟,不能再犹豫。不用担心,长浮市不会乱的。也乱不起来。上面可是派了两百特种部队与三百武警前去,对于有可能扰乱安定的流氓,不安分子是格杀勿论。
因为这次地事情,牵涉的人太多。范围太广,所以调查组并不是中纪委派下来,而是由国务院的一个直属特殊机构负责,所有的一切材料都向国务院汇报,直接递交于总理,这就杜绝了某些人在经过中经委时,扣了下来。也可以防止有人讲人情,递条子。此事,民愤太大,中央已决定重严打击,一个不放过。我以前地一个队员,就是这次调查组的组长,他拣了一些不太紧要的事情告诉我,郑纯明他们全都给捉了,书记,市长,副书记,副市长还有什么局长之类的人一个不漏。
浑天帮那些人也没有逃得出来,也幸好你当时去浑天帮总部时将他们地精英“天杀”和“黑煞”收拾了,要不然,还真会伤亡惨重。就算如此,特种部队,武警数百人,都依然牺牲了十多个,受伤的三四十人。他们的实力果然不简单,给包围占据了劣势,都让部队有这样的伤亡,确实了不得。不过,谁都没有想到他们的武器会那么历害,比起特种部队的武器也不会逊色多少。唉,要不是你和肥鸭把他们精英给端了和将另外一群人发挥不出实力来的话,很有可能,就变成了攻坚战,除非用重武器,要不然还拿不下浑天山庄。
纵然我转交给他们地材料中,我还特意的点明了浑天帮实力不容小视,可他们还是轻视了浑天帮,以为他们的武器最多就是有机枪,可没有想到他们还有地雷和火箭筒,大口径阻击步枪也不少。哼,要是以前,我非得把这个指挥的人丢到下水道里,让他好好的在那里呆几天,做为一个指挥员,不管对方的战力如何,都不能掉以轻心,骄傲是军人的大敌。
以那么强的战斗力,环境又占优,对方的精粹又给你们干掉的情况下,依然伤亡那么重,我看他回到部队肯定有他好看。在中国的地方,竟然有着杀伤力那么大的武器,不管郑纯明的后台如何,他都死定了,他的后台,也不敢出来为他说话。性质太严重了。”
老爷子说到最后,气难平的哼了几声,到了他这个岁数,浑天帮所搞出来的事情,已不值得他为此着紧些啥。可却为指挥这场战斗的指挥所犯下的错误记怀在心,看来,曾为特种部队的队长,见不得特种部队的指挥员犯如此低等错误。
“早就知道老爷子能量大,没有想到,这次由国务院派下来的调查组长竟然是他以前的队员,能量就是大呀。嘿嘿,好一棵大树,怎么以前肥鸭没有倚靠的呢。”天寒暗暗想道。不过,他还是很感谢爷爷跟他说的消息,还为他做了那么多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瑞士银行那边的事搞掂,等钱拿到了,再让负责他这一笔款子的负责人好看。
“至于郑纯明会不会把这事说出来,你怎么对自己没有信心了呢。我想你应该在郑纯明的脑子里将他有存这巨款的事给封印了吧,如果没有强大的力量,我想,他到死也想不出自己还存了一笔巨款的事。国家也不会问出来,你所传过来的材料。可以说,不用审他。也可以把他手下及有牵涉地人一网打尽。
这其中有些人,是政府暂时不想动的,因为时机不成熟,一动到某个人,又要牵扯到其他人。我猜得不错地话,在长浮市事件事,关系重大的人。一个都不留,而为他提供保护的靠山,也只会一些次要人物会倒下。不过,并不代表那些重要人物没事,他们的政治前途必会受到影响。当以后有机会时,他们会摔得更惨,嘿嘿,就等着吧。”老爷子一脸的兴灾乐祸,看来。他对中国上层的某些领导人没有好感,很让天寒怀疑当时,他离开特种部队是不是因为得罪了某人才走的。
“嘿嘿,我怎么会
心呢。只不过,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要是郑纯明忆就有些遗忘,把自己还有另处记有这巨款地事记在本子上。然后放在那一个地方不记得了。给调查组一搜,就出来,那我不是白忙活了。”天寒讪笑一声,这个不成理由的借口,实在是蹩脚得紧。
挂断了与老爷子的通话,天寒一直有些提着的心可以放下来了,老爷子答应在半年后。让春夏秋冬四女到他一个战友儿子的基金实习,并打了保证,这个战友当年老爷子救过他几次,感情很好,他儿子对他也很尊敬,一直都想报答老爷子的救父之恩,可一直没机会。这次机会来了,老爷子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失望的,所以说,这实习并不是只是做做样子,而是真材实料的让基金里的老手教导她们。
长浮市,浑天帮,瑞士银行,这三件这两天一直都牵挂天寒地事,都有了一个结果和对应的办法,天寒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可以好好的过一个春节了,如果在春节时都有着心思,和为这些事奔波地话。不只是小家伙它们会怨恨自己,就连阿紫也会怪他,更别说诺诺了。谁不想和自己的恋人在春节时,一起去玩,一起去闹呀。
天寒戴上头盔,进入到瑞士银行,直接找到负责这笔巨款的人,保伦。然后跟他说,因为他这边有些事要忙,那资金的调用暂且搁浅,把时间调到一个月后。听到这个消息好,保伦大喜,连声说,对于顾客地决定,他无条件的欢迎。他完全忘了在两天之前,他是怎么跟天寒说的话。天寒退出银行系统后,保伦马上打电话叫桑吉到他办公室来。
“保伦,什么事,那么急叫我过来,是不是那笔巨款的问题,这两天我愁死了。看你的表情,好像很开心,是不是问题得到了解决,筹到钱了么?”保伦在电话里并没有说明是什么事情,只是急着叫桑吉过来。桑吉正在想办法能不能在这三天里将天寒的那笔巨款从那个地方借点钱过来填上,说实在,他们真不愿意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挺而走险。这两天他为此愁得本来就不是太多的头发掉了大半,精神憔悴得像是老了十岁。任谁身上突然有几亿欧元地“债”要在几天内解决,都会像他这样。
“哈哈,你说对了,桑吉。中国客户刚才来消息,他因为个人的问题把提款的时间延后一个月,那时,我们借用巨款炒九月铜期股的钱也可以归还了,还能为此赚上一笑。”保伦哈哈大笑,脸上容光焕发,之前的愁苦一扫而光。
得此好消息,桑吉不敢相信,之前还在为此苦恼,可现在不但问题解决了,原计划中能赚的钱一样能赚取到。呆呆的立在那,一时间不知要做如何动作要好。保伦好笑的看着桑吉,并没有说什么,因为这样的心情,他刚刚经历。当天寒把延后提钱的决定跟他说时,他不也一样这样反应,不敢相信吗?
且不提这两个自认为事情已解决的鬼佬,天寒摘下头盔,“先让你这家伙开心一下,等把这钱转到了我另设的帐户,看我如何的收拾你。用我的钱赚钱,连一些好处都不给我,那有那么好的事情,还真以为这世界的钱好赚阴一笑,只可惜正在兴奋当头的保伦与桑吉并没有察觉到身体打了一个冷颤。
看看时间,快到十二点了,怪不得肚子有些饿,原来是差不多吃饭了。与老爷子通电话和解决瑞士银行那笔巨款的时间竟花了一个多小时。刚才只顾着办事,都忘了时间。解除了隔音小阵。宿舍地其他人都还没有回来,就连肥鸭也没有见着。不过,天寒很怀疑这个家伙跑去泡妞,趁此机会去见司徒丹。
很不巧,天寒下到大厅时,出门又见到了那几个青头党,他们刚吃完饭回来。没有想到才到公寓一楼的大厅,就看到了那个令他们恨得直咬牙地“大师哥”。不由又想起了那天晚上他们在博士楼外想伏击他和另一个胖子的事,可却没等到,反而招待了蚊子一顿大餐,这个恨他们记在了天寒和肥鸭头上。现在见到天寒出来,气不得一处来,可以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只可惜。天寒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几时有了仇人,要不然,以他的性格,没准会先下手为强。打到别人起不了报复的心理。
虽然天寒只有一个人,可现在陆陆续续的有同学进进出出,青头党几个一时间想不到更好的理由,只好狠狠的瞪着天寒。恨不得吃了他一样。天寒很郁闷,这个人怎么了,从第一交见到他们,好像就欠了他们一百万元一样或是抢了他们老婆,让他们戴了绿帽般。这些人是不是有病呀,有病就去看。如果想打架地话,那最好了。很久没有打过不会武功但又自以为是的凡人了,打这些人最爽,因为不需要自己花多大力气,也不用暴露自己会武,只要用大点力,装作很凶狠就能吓倒别人。
天寒的这个爱好,深深的让肥鸭鄙视,不只是肥鸭,在“梦幻AC”球队中很多了解天寒的队友都鄙视他,说这是他变态的爱好。不过,他们也觉得,打那些不会武功,又自以为自己很打得的家伙确实很爽。
现在天寒就想着,几时这些人要是惹上自己时,自己该用怎么样的方法将他们暴打一顿。
青头党瞪着天寒,天寒也甘示弱回瞪他们一眼,然后理也不理这些家伙像要暴怒的表情,转身向车棚走去,将自己地家车推出来,然后绝尘而去,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给青头党。
“大哥,那小子那么嚣张,就这样算了么。”其中一个青头党向一个看起来就像老大的青头党说。
“就是,老大,那小子也太嚣张了,要不是你没有说话,刚才我就恨不得拉他下来狠揍一顿。妈的,竟然在我们面前这样,一点都不把我们青头党放在眼里。”另一个也恨恨地说。
“稍安勿燥,现在人多,又是在公寓里,要是打起来,会让别人以为我们欺负新生,要是报告到学校,到底都是一件麻烦事。这小子,我想在高中时也应是一个角色,那天没听到他的同学叫他大师兄么,平时也应是打过架的。只是,想把高中时的威风
学来,那他就错了,在这里,还轮不到他这样地菜鸟出头,还要熬熬吧。
兄弟们,现在暂时放过他,等过军训过后,学校对他们的关注不那么关紧时,我们再收拾他。不过,怎么也得要先收些利息,他不是有一辆自行车么,今天晚上,把他的车子给砸了,也好出口气。”青头党老大用自认为很有魅力的笑容微微一笑,为自己给海扁打好了基础。
出人意料的,在饭堂看到肥鸭在吃饭,但却不是与司徒丹,而是与三个男的。仔细看看,原来是同寝室的舍友,董成柱,还有两个是地房地舍友,黄波与刘昆衡。刘昆衡与黄波这两人,天寒还没有见过,这两个是最后面来的。天寒与肥鸭上次回到寝室时,他们已躺下进入游戏了。
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才刚刚认识,天寒只与他们打了个招呼,当作是认识了,反正以后都是同一个寝室的,大把时间在一起。一见面就显得太过热情,反而显得做作。大家都玩游戏,很快就相熟,也许只是才刚刚认识,大家相交都有所保留,不是有所,是大大的保留。吃过饭,响应大伙的心思,赶回寝室上线玩游戏。
五个人,只有天寒和肥鸭有车代步,肥鸭还真是说到做到,跑出去买了一辆自行车。不过不是跑车。而是轮子比较大,有后座的车子。看上去即新款又厚实,后座地架子是一种软软的,夏天凉爽,冬天微温地材料制成。这辆车子,不管从那方面比,都比天寒的跑车要好看。这种车子,用来载人。实是在居家旅行的最好代步工具。
不用说,肥鸭这家伙已想通,他是想在追到司徒丹以后,每天载着她上课下课。天寒深深的鄙视他一番,自己想在车子后面要安一个架子想法还没有实现,肥鸭就已付支了实际的行动。天寒鄙视肥鸭,不如让其他三个舍友鄙视来得好,这两个家伙骑上自行车绝尘而去,让他们三个无奈的自己走路回去。
再上游戏时。正是又一天黄昏时,说起来,天寒他们在现实中正好隔了六个多小时没上线。以现实一个小时对照游戏三个小时来说,他们昨天晚上下线时是晚上九点左右。这时上去。就是黄昏时。不过,近春节时的九洲大陆,特别是京城,那简直就晃一个不夜城。那怕是深夜。也是人声鼎沸。
“悠云居”现在也在改变,家里地丫环与家丁,不管是拿东西还是没拿东西的都在忙碌着,在见到了天寒出来,也只是微微停下,朝他施一礼,叫声“公子好。”然后就闪身开去。天寒很奇怪。他们在忙些什么呀,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仔细的跟着几个家丁,才发现,他们在忙着布置悠云居,再有两天,就是春节了,此时不盛装打扮一番,如何对得起“悠云居”的名头。现在说起“悠云居”,也算是很有名气了。在广大玩家的眼里,“悠云居”很神秘,谁都知道,“悠云商行”就是悠云居主人名下产物,可却少见到“悠云居”主人出现。
而“悠云商行”里面的许多丫环,家丁打扮的人都是从“悠云居”里出去的。可谁都不敢打她们的主意,每次,她们进出“悠云居”都由幽雷等人护送。不过,这样地护送越来越少了,这主要的原因就是诺诺在“悠云居”的后花园建了一个短距离点对点传送阵,传送阵的另一头就建在“悠云轩”后花园中。这个后花园是“悠云居”地人所专用,不对外开放。
现在“悠云居”的打扮,让天寒感觉到了春节时的气氛,到处都挂着红红的大灯笼和各种彩带,还有各种盛开地花朵也给搬到了各个厅,走廊等地方。天寒看了看,觉得很奇怪的主是,不管有没有人住的院子与房子,都打扮得节日的气氛,反而他的那个小院,还有阿紫的院子没有装扮。哦,还有小家伙它们的那个小院子也没有装扮,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呢。
叫住一个家丁一问,才知道,这三个地方,是小家伙说不许让他们动手,.子打扮地权利是他的,要留给它们几个来布置。现在小家伙它们正在“悠云轩”外面,帮着阿紫布置。天寒一想到由小家伙来布置自己的小院,心里一寒,不知道出自小家伙之手的院子会变成怎么样子,不会是挂满了粉红色娃娃或是要让他拿出几坛猴儿酒摆在院子里,然后在各个角落,用钩子钩着烤好的山猪肉。
阿紫的院子比天寒的院子要大,有几间厢房,诺诺和绯雨和阿紫住在一起。阿紫一直都觉得自己的院子大,一个人住显得很冷清,所以,有时候,她会跑到天寒小院的厢房住一晚。在悠云居所有的独立小院中,天寒的院子,差不多是最小的那个,有一个厅,一个书房,两间厢房。当时,天寒觉得自己一个人住,不需要住太大的地方,那知道现在会有那么多朋友到来呢。
到了后花园,看到小湖边的几个小亭子,也给披上了粉红色的彩带,就连柱子,也用彩带缠着,每个角都挂上了一个红灯笼,可是在灯笼上面,结了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问正在整理盒景与花卉的园丁,那是谁干的,心中,天寒已隐隐有了答案。答曰:宝宝。
园丁的回答果然已心中的猜测一模一样,其实从那粉红色的蝴蝶结,天寒就不难猜出,这是谁的杰作,连猪猪的耳朵都可以拉长打蝴蝶结,除了小家伙,还会有谁喜欢打蝴蝶结呢。苦笑,天寒可不敢去敢变这些布置,小家伙喜欢什么就由着它好了,只要它开心,高兴。
传送到“悠云轩”,天寒好担心这里的布置也是粉红色的,更害怕到处都是蝴蝶结。幸好,入目的,只是一般节日里的那种装扮,并没有太过份。中国人过春节,要的就是大红大火,他微微的看了一眼,该有的都有了,只是没有见到小家伙它们,不知跑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