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副依然在那里笑着,而笑意有着扩大的势在必行头,
“那你笑什么,一直都憋着,说出来,让哥们也跟着快乐一下。”天寒看着笑意满脸的老副。
“我刚才在来学校的时候,见到一个肥婆掉到水沟里了。”老副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有人掉水沟里,这有什么好笑的。”天寒和肥鸭有些不懂,掉下水沟里的人海去了。
“一个肥婆哦,一个大大的肥婆哦。”老副着重的点了名了肥婆。
“肥婆?肥婆掉水沟里,活活,肥婆掉水沟里。果然好笑,哈哈……于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他们能想像得出,一个肥婆掉水沟里的那种窘态,更怀疑她能不能爬得起来,如果水沟里有老鼠的话,也会给她压死三四五六七八只。
三人带着笑声在别人的诧意的眼神中进入电梯,在七楼时与老副分手,大家都在同一公寓内,两个宿舍只不过是上下楼,那么近,有着大把时间相聚。找到809号宿舍,却惊呀的发现已有人入住。进去,两个房间,A房B房都有人了。他们两个的房间是在A房,里面只有一人,看来,还有一位兄弟还没有到。天寒跟在肥鸭后面,眼尖,一眼就看到,先来的那位弟兄占着了一个窗口位,还有另一个窗口位没人。他想要那个位置,不过。以肥鸭的性格,他走在前面,必定不会让出来。得要想一个办法,吸引他地注意,然后,一溜烟跑到他前面去。
“哎呀,这是什么。天呀,在房间里怎么会这种东西存在,太可怕了吧。”天寒突然大声惊呼,惊惶失措的语气只要是听到他说话,都会忍不住地扭头去看。肥鸭也一样,当他听到天寒惊呼时,已转过头。
只见天寒走到一边,侧对着他,对着其间的卫生间正用手指不停的指着。似乎那里有让他觉得可怕的事情发生。肥鸭在后面看不到,因为天寒完全档住了他的视线,并卡住了从后探头的位置,要想看。就必须走近去,转到天寒的旁边。
不疑有诈地肥鸭那想到天寒的诡计,连忙走近到天寒的身边,看看有什么事情发生。而天寒的惊叫也惊动了在两间房间里的舍友,A房的弟兄和B|.:.前凝望,马上明白,这两个是新来的弟兄。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在那里干嘛,刚才地语也太骇人听闻了。
都急匆匆的围上去,这房间,最早到的是前天的一个浙江来地弟兄。剩下的都是昨天来的。这两天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怎滴新来两人就发现了不妥,那可不妙。众人心里都觉得不安,最怕来个异形什么的,或是从下水道钻出一条蛇来,那还真可怕。
还没有围上,只见两个新来地学中的一个,一个转身,掉头进入了房间,把手里的行李往窗边的那个床铺一丢,大大的叹了一口气,道,“这床位是我的了,肥鸭,你不许和我争。”
这时,肥鸭才醒悟上当,不禁恼羞成怒,提着行李,分开众人,在不解的眼光中,迈着他那胖乎乎地身躯跑到天寒面前,指着他骂道,“靠,没有见过你那么奸的,竟然出如此卑鄙,无耻,下流,**,吃人不吐骨的主意,把我吸引开来。害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想到,你竟只为这一床铺,你,你,你……我要单挑你。”气晕头的肥鸭口不择言,把要单挑天寒的话也说出来。
“哟,某人想要单挑,好哇,地点,时间,由你来定,看我不把你打成猪头样,我就不睡这床位了,要不就这里,空间也足够,很久没有活动活动了。”天寒嘻嘻一笑,拨开肥鸭指着自己的手指。
当肥鸭开骂时,众人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先行的那个人为了抢一个靠窗的床位,使了一个诈,吸引了本来前行胖子的注意,让他回转,然后趁他不备,抢得先机,夺得床位。而夺得床位男生刚才所说的话,全都是诈语,并没有任何事发生。只叹所有的人都上当受骗,不可谓不奸诈。在这一瞬间,天寒在宿舍人眼里的印像不再是那阳光少年,而是一个奸诈,油滑之徒。
尽管以后他的笑容很阳光,行事有时也为之光明,但心里谁都在想着,那是有着预谋的笑,得要小心,尽管对兄弟们都很好,可不自觉的就想起他进入宿舍第一天所发生的事。可怜的天寒用了好长一段时间与行动,才摆脱这个印在舍友身上的印像。
可接下来的事情,让他们有些吃惊,肥鸭与天寒的对话让他们吃不准两人的关系如何,不知道是刚刚在报名时认识的还是原来就是同学。不过,想着,就算是同一所中学能考到大学都很少,就更别说是还要同一个学院同一系,更同样的一个班了。于是,他们都想到,他们是在报名后,领宿舍钥匙时发现对方是同一个宿舍的舍友,于是就一起上来。
能同一个宿舍同住,四年将可能共同渡过,可不能因为这小事而坏了大家的友情,怎么说以后也是同一寝室里的兄弟。不是有一句话么,同船修得百年渡,这是缘份,可不能才一见面就斗起来。醒悟过来的众人,见天寒与肥鸭有可能要相斗,连忙上前准备分开他们两个。他们真的不愿意同一寝室的弟兄以后冷见相对。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们实在是颠覆了他们的思想,弄不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般。
“老大,老大。刚才我那不是一时气头上么。你老人家慧眼识珠,一早就看穿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老大人有大量,怎么会跟我一般见识呢。嘿嘿,你想要这床位,你早说嘛,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要呢。你想要你就说,你说了,我一定会让给你地。不过,老大自己用了计谋得到,就更让人佩服,这实在是智慧的表现。你看,大家都是兄弟,就不要动手动脚地,只一个床位而已。可不要伤了咱弟兄的和气,让大家伙看到多不好,你看,兄弟们都在看着呢。哈哈。今天天气很好,风和日丽的,老大,等一下我请喝汽水。”
开玩笑。和天寒打架,那绝对是有输无赢的事情,这辈子,肥鸭都不会奢想能打得过他。所以,在天寒笑嘻嘻
说那话时,反应过来的胖子,马上就软了下去。连是气话,是气话。
肥鸭地转向天寒很满意,可却让众人颇有些鄙视,不过,也看出来,他们两人早就熟悉,并且关系还挺铁,刚才只不过是相互的玩玩,开开玩笑而已。顿时想散去,不发生械斗就好,只是这两人,唉……一言难尽。
“好呀,连带请吃饭,反正能住在一起就是有缘,请各位弟兄一起去吃如何,反正你是财主,有的是钱,也当是为大伙相互认识贺一贺嘛。然后,我一个星期的伙食你包了”天寒淡淡笑道。
“靠,你不如去抢,明明你有钱多过我,你才是大财主,却要让我大出血。你这无良贼子,我,我,我跟你拼了。”肥鸭大喝一声,终于受不了似的双拳一握,做扑上前去。肥鸭的打算,只是玩玩而已,在游戏里,他常跟天寒做这些动作。
这反应却吓了众人一跳,以为肥鸭真的要冲上去呢,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怎么又动粗,这两个家伙,就不能停一回么。面对着两人,舍友不知要如何看待,必竟现在连认识都算不上,而这两人又是朋友,对于他们的这种玩笑,一时间难以适应。
不过,在打闹中,天寒两人与宿舍地其他四人相互的认识了,与他们同一个宿舍的那个是个北方汉子,吉林四平人,个头还挺大,一米八二,叫董成柱。另一间房的三人,一个来自浙江温州,叫黄海涛,一米七三,剩下两个男生,一个来是山西大同,叫张小雷,一米七六,一个来自山东即墨,叫黄波,一米八。
都是来自五湖四海地热血男孩,很快就熟悉起来,当他们知道肥鸭的名字叫周斐亚时,都忍不住的放声大笑,怪不得天寒要叫他做肥鸭了,这名字不配合他的身形,不叫肥鸭还要叫什么呢。周斐亚周斐亚凑肥鸭,哈哈哈,大伙再次笑起来。
“我就知道,把名字告诉你们,就是这德性。妈地,老头子起什么名不好,非要起斐亚,越听越难听。不行,我要改名,要不然,在这里怎么泡妞呀。”肥鸭忿忿道。
相熟的大伙都觉得两房间门上写着A房B房不好听,一致认为要改名,改为天与地。抛银币胜出,天寒他们那间房为天字房,邻房为地字房。此事后来给别人知道,各在后面加了一个字。天字房后面加一个牢,变成天牢,地字房加一个狱字,就成了地狱,真是一副顶好的对联呀,这结果让他们809房的人郁闷之极。再次想着改名,可无论怎么改,知情人士都记得809号宿舍两大可怕所在。
铺好床,打扫好卫生,将内务都弄好后,已是中午时分,提议去吃饭,在学校的第一顿当然不能在学校饭堂吃,也为了贺一贺大家伙的相识,决定在校园的一餐厅砍一顿。这帐,当然由某个胖子支付,下楼时,顺嘴叫了老副一起。一行七人下楼杀向餐厅,这时候,还有很多学生在报名,只可怜了那些帮忙地师兄师姐。
学校的餐厅,现在人还不是很多,七人直接去包厢,水想给别人打扰,再说,有一个有钱的胖哥在这里,怕啥。北方人就是喝得,当然,山东大汉也不服输,这里不喜欢喝酒的也只有天寒一人而已。个个拿着酒杯相敬。喝得个面红耳赤地,天寒不喜欢啤酒的味道。喝起来感觉涩涩地,一点都不好味,还有些苦。知道天寒不喜欢喝酒的肥鸭与老副当然不会勉强他,新认识的弟兄倒也不好逼他,人家的两个同学都说他不擅喝酒,还要去勉强别人,那就是不知趣了。这样的人,一般来说,去那都不受欢迎。
黄海涛等人很是佩服天寒他们,三人一个班,竟然都考到中大,特别是天寒和肥鸭,以前就是同桌,现在又同一个宿舍。当他们知道,天寒只比状元低几分的的分数。都大大称奇,在他们看来,天寒就能考上中大,分数也不会怎么高。那知恰恰相反。再一次表明,人不可貌相,并不是书呆子似地学生才可以获得高分。不过,像天寒这样的人物也不多。老副每想起就忿忿不平,凭什么这家伙玩的时间比他多,成绩还要比他好。
七个人吃饭,足足喝去了三箱啤酒,也不知道他的肚子是怎么装的,结果一顿午饭,吃到下午。连下午饭也连上。不知是节省了,还是奢侈了,当他们出门时,清醒的也只有天寒一人,其他几个全都摇摇晃晃迈着轻浮的脚步回到公寓。恍然不知,在经过一免费学校篮球场时,在球队上打球的几人正用一种怨恨的眼光看着他们,这是一种莫名地怨恨,会把自己毁掉的恨,会让自己后悔莫及与悲痛的恨。
回到宿舍,几人倒在床上就呼呼睡去,幸好他们吐时都在卫生间吐了,没有吐在房里腥臭一地。看着酣畅大睡的肥鸭,天寒无奈地摇摇头,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再给肥鸭家打个电话,说今天不回家了,留在学校里和同学在一起。顺便再说起学校的事情,一切都很顺利,并说明天会回家,还有两天才正开学,可不能留在学校里。得回家玩游戏,要是呆在这里,给人打扰,几天不上线,还不给小家伙埋怨死呀。
想想,也挺懊悔的,没事叫他们喝那么多酒干嘛,本来下午就回家的。现在头盔也没带来,现实一天,游戏三天,也不知道这几天,小家伙它们怎么样,阿紫她有没有上线陪它们。嗯来了吧,她说今天就回来了。本来想去接她,诺诺拒绝了,这个时候,她还不想让她们地恋情太过的暴露在太多人的眼里。这次跟着她一起回广州的,还有她师门的许多同门,一些师兄师姐,还有师伯师叔等。还有两个与她一起在中大念书的师兄和师妹,一个大二一个大一,特地的转学到中大。这个社会,不得不说,有钱,真地是能办万种事。
在广州,他们门派有着公司,那些可以出师的师兄师姐就要到公司里上班,而她就回来念书,与天寒的恋爱,诺诺还不知道要怎么与家里人说。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爷爷一早就有说过,她的恋性,她的生活,只要不损害到门里的利益,不损坏到国家的与民族的尊严与团结,门里是不会干涉的。虽说是这样,可如果她的恋人在知道她的真实身体与身怀绝技时,诺诺不知道天寒可不可以理解。要知
寒现在在诺诺的心里面可是占了很重很重的一个位置天寒的想法。
她打算慢慢的的让天寒了解这世上还有着一些科学难以解释的力量存在,让他明白,上古祖先所留下的传说并不会都是无稽之谈,那些神话中所出现的东西是真实的存在。只是在凡人世界中,普通人并不能感觉到这个非凡世界的存在,更不能见识到那传说中世界的真正力量。不知,这些力量呈出在天寒面前时,他会如何表情,会吃惊,会发愣,会不会晕过去,会不会语无论气。他应想不到,在游戏中出现的法术,在现实生活中也可以真正发生吧。
以诺诺看天寒平时所表现的性格,他能接受这世上真有法术这事实,她现在有点担心的就是万一天寒也想学法术该怎么办,该不该教她,怎么与师门说。诺诺一时间也看不出天寒的资质如何,回到广州,也就在同学聚会那会见过他一面,以后一直都没有见过。游戏里的资质可说不准,太多地玩家的资质很不错。可以说之为百年难得一见地天才,可要真到了现实生活中。也许就是那个连三流大学都考不上的高四学生。
天寒不明白诺诺所想,要是他知道心上人心里担忧之事,肯定会仰天大笑三声,“哈哈哈~~”拉着说,“娘子~~~此言差矣,且看为夫手段。”然后,双手连结数个手印。在空中画数道道符,一阵如翻江倒海的轰鸣过后,诺诺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只可惜,天寒不知道,诺诺也不知道,这个放在两人心中不让凡人知道的秘密,还要继续的放在双方的心里。只看那天某人聪明些发现了。
拨通诺诺的电话,天寒有些紧张,虽说在游戏中,两人也牵过手。也算新蜜,但也只是牵过手而已。以往天天可以在游戏中见面,电话反而很少打,只在这几天诺诺没在广州。也没上线时,打过电话问喉。在感情上有些胆小地天寒还不大敢在电话中说些亲蜜的话语,只是问诺诺身体好吗?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问她回来没有。
得知她已回到家,明天和绯雨一起来报到,天寒马上说。明天他和肥鸭去接她们,并且有些眩耀似的说自己买了一辆车,来学校就方便些,以后她和绯雨去那里,就坐他的车,不用再看肥鸭的脸色了。然后又细细的说了他车子的各种让自己满意的地方,还说起让肥鸭郁闷的事,一想到就好笑等等。
诺诺听到天寒有些得意地语气,心里暗暗发笑,那么多年过去了,还是那样的可爱。竟然拿车来眩耀,自己什么最豪华的车没做过呀,她要什么车不能坐呢。不过诺诺知道,天寒倒不是那种自大,有钱就拽起来的人。这是他心情地兴奋,如果不是自己,他还不会说。
本来明天可能会跟着师兄师妹一起报名,不用天寒特意接自己,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天寒请求,很久没有见他,怪想的,顺便也把天寒介绍给自己的师兄师妹认识。免得到时让天寒引起什么误会,这两个师兄师妹到中山大学念书,其实是为了保护诺诺,最少表面上是保护。实际修为的高低,大家伙都心里明白。刚开始诺诺不同意,可门里地长老说了,就算多个同门在身边,有什么事也好关照,就当派到她身边当手下。还封了师兄与师妹为护法守卫,所护的法,就是她这个“意”使者。真让诺诺哭笑不得,可谁叫她是“意”门上下同辈中修为最高深的那一个呢。
谈了好久,天寒把最近发生的一些趣事跟诺诺说了,天南地北的聊了两个多小时,未了,要挂机,才有些吱吱语语的问,“诺诺,有想我吗?我很想你。”这话,他可是憋了好长时间想要说,却又不敢大方的说出来地心思。
“傻瓜,当然想了,我也很想你。”手机里传来诺诺温柔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就好像天空中的云朵,悠悠游过,听在天寒耳朵里有如一道甘泉,甜在最心里头。一时间,天寒除了傻笑,已不知要做何回答,诺诺也没有说话,更没有问他为什么不说话,单单听着他那发着不知何音何意的笑声,聪明的她就明白了天寒此时的心情。
俏脸绽放着迷人的笑意,心与心的情意不用相谈也知道对方想些什么,心里面在思念,牵挂对方。她想起了一首诗“昨晚星辰昨晚风.画楼西畔桂堂东。心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挂了电话,天寒拿着手机躺在床上,脸上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要是此时肥鸭有幸睁眼看到的话,必会大吃一惊。这那像平时的老大呀,明明就是一个正在发骚的春情鸟,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喜悦又痴迷的神情中。
现在才晚上九点多,天寒那睡得着,此时的他甭提有多么的后悔没有把头盔拿来,要不然,进入到游戏里与小家伙等到处逛逛也好。第一次在大学里住,天寒一时间不知要做什么好,实在无聊的他,决定打电话给阿紫。那知,阿紫的手机意然关机了,看来,应是在游戏中。
天寒知道阿紫很少会在游戏里下线接电话,听她说。基本上,她的手机是关着地。家里的电话她也不接,也没人会来找她。在家,她朋友很少,那些同学就更不会来找她。当时听到这话,天寒与肥鸭不知是一种怎样地心情,天寒与肥鸭紧紧的抱着阿紫,让她感受到。除了家里人,她还有着很多人在关心与呵护她,希望这些事情不会让她的心里有不好的影像。
不过,那么好的一个小妹妹,竟然没有真心的朋友,不知是社会的可悲还是她地同学可哀,不过,也说明了阿紫的同学不值得深交。阿紫倒没有他们两个认为的脆弱,可以说。心里面是大大的满足,认识了天寒几个哥哥姐姐后,她才一点都不在意身边的同学的态度。在她的眼里,她拥有着世上最宝贵的财富。拥有着世上最温馨的爱,她已不屑同学中地那些虚假的友情。
知道阿紫在游戏里,天寒稍稍放下心来,有她在游戏里陪着小家伙。还不会让小家伙,小雪等在次见到他就如怨妇般的唠叨个不停。天寒本来还想打个电话给绯雨,问问她报名没有,可又怕她也是明天来报名,自己明天要去接诺诺,走不开,此不是很尴尬。
没地方去。呆呆
厅里看电视,也没有什么电视好看,这一刻,天寒才地,时间那么难过,要明天才能见到诺诺。没有游戏,没人陪,有的就是睡在床上的几个舍友。此时,他也不想在校园里瞎转,好无聊呀。要不能怕惊醒舍友,真想大吼一声,来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
上天台看看吧,听说学校公寓楼顶地景色不错,种有各种花花草草,还种了些果树。还没有开学的时候,也只有天寒跑到天台来逛,其他的新生要不就是感受一下广州的夜生活,或是校园的风景,要不就是在宿舍里与新认识的哥们一起热闹热闹。那些早些回校的大二以上地老鸟,有女友的侧是与也早些回校的女友一同过一下二人世界,在校院的幽静角落里,必能寻找得到一双双一对对甜蜜的情侣。
楼顶确实很漂亮,坐在一石凳上的天寒遥望着天空中点点繁星与银河,突然间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整个宇宙是如此的巨大,无穷无尽,没有边际。那遥远的光芒,照到到地球上时,已是不知过了多少千万,亿光年。人的眼睛所看到的只不过是遥远到人类无法想像的地方发射出来,也许,现在看到其中的一缕星光,其实是早就毁灭了又不知多少年了的。天上的星星如此多,对天文不是很熟悉,只知道可怜的那几个星座的天寒根本就分不清那些它们在那里。
天寒突然想到,不知这个宇宙之外,还会不会有着另一个宇宙,所谓的不同空间,会是在这个宇宙里吗?一个宇宙有多大,当宇宙不只有一个宇宙时,又是那些东西在包含着这些宇宙。如果,不只一个宇宙,那要怎么样才能进入到另一个宇宙,宇宙的边又在何处。这些迷惑,早就在天寒的脑里纠缠了好久,他想的与别人对天空所想不一样,很多人想的是除了地球外,太空中还有没有别的生命存在,要是有的话,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形态,与人类相差有多大,与地球的万种相差又有多大。
天寒心里有一种感觉,宇宙中,一定还有着另外的宇宙,只是不知那一个宇宙的生物会不会发现自己所处的这个宇宙,然后闯进来。这个想法,要是跟别人说,一定会认为是疯了,太疯狂了。连这个宇宙中都还没有找到除开一球以外的生命,他就想着另外的宇宙的生命。
摇摇头,抛开心中这些荒诞不经的想法,这个时候,没人会上到楼顶,四处看了看,发现这还是一个风水宝地呢。每天练的功不能荒废,自从真圆老道那里知道了自己所修练的心法是高明的修道之法后,天寒对于修练比以前勤劳多了。得了真圆道长的指点,进展很快,虽然离对下一层的突破还有好长一段距离,但他一点都不气馁,万里长征走第一步时,有谁会知道要走那么久。整瓶的水在装满之前,不也是由一滴一滴的水积少成多而满的吗?
天寒已不知运行了多少个周天,只觉得睁开眼时,竟然已是天亮,不由大吃一惊,这一打坐运功,竟不知不觉间的是一个晚上。时间过得也太快了吧,感觉中好像才一会儿呀,怎么会那么快。天寒发觉,清晨的露水并没有打湿自己的头发与衣裳,反而在他坐下石凳的一米外有一个圆匀的圆圈是干的,别的地方将已给晨露打湿。天寒满意的点点头,嗯|夜的修练的成果很不错,可以比起往日一个星期的修练。平时都是早晚时修练一个小时,难以像这次般一次修练一个晚上。
站起来,感觉精神气爽,没有任何没有睡觉的疲备,活动一下身子,打起拳法来,猛烈刚强。他并没有运气,只是用原始的力量挥舞,一招一式,都带着强劲的力道。本来想去足球场跑步的,听说,中大有很多美女晨练,早上去养养眼也好,一天的心情会变得很畅快。现在不用了,在这里半个小时的拳脚,足以比得上在球场跑十多二十圈。
满头大汗回到宿舍,一群懒猪还没有起床,痛快的洗去浑身臭汗,然后走到肥鸭床前,一脚把他踢醒,“肥鸭,起来了,起来了。太阳都照屁股了,给我起来。”
“老大,再让我睡会,好困呀,难得这样的好天气,就再让我睡会。”肥鸭翻了个身子,不理会天寒。
“屁,给老子起来,现在都多少点了。差不多八点了,给我起来,今天你没有练功,不知某人向谁保证过每天都会很勤奋,结果呢。我都在怀疑你在家时有没有起来过,睡得像猪一样。起来,给我起来。”天寒见肥鸭不理睬,捉住肥鸭双肩,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扯起,然后一个过肩摔。
眼看就要整个砸到墙壁上,只见肥鸭凌空一个转身,脚尖轻轻一点墙壁,身子轻灵的转了一个圈,落在地上。“靠,老大,你要不要那么残忍,要不是我会那么两下子,不给你摔个头破血流才怪。那么早叫我起床,到底什么事呀。你都说快八点了,那今天就当我放假好了,我明天一定补上。名都报了,早起来有什么事,你不会是叫我陪你逛中大吧。”
即是天寒这样弄醒了,肥鸭也睡不着,看天寒那声势,想再睡也变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也不知薰成柱是怎么睡的,那么大声的吵闹,一点醒来的迹像都没有,不过,昨天他和黄波两人拼酒,喝得最多,可能要到中午才能醒来,这段时间就算打雷也能得叫醒他。
“诺诺和绯雨今天来报名,我要去接她们,你陪我一起去。”
“靠,是你女朋友要报名,又不是我的,干嘛要我陪着。”
“去不去?不去是不是,嘿,我跟她们两个讲,说你不肯来接她们,到时不知道某人会不会给扁。嘿嘿。”天寒冷冷的笑了数声。
肥鸭才不相信诺诺和绯雨会扁他,如果不去的话,想扁他的可能会是某人,为了自己不受皮肉之苦。肥鸭只好无奈的刷完牙,随着天寒下楼,去接诺诺和绯雨两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