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中,气氛异常的紧张……
文七良暗叹,“妈的,这小岛就这么走了,明显是想要把自己给踢出局啊……”
到现在为止,自己还没有拿到任何的好处,万一被踢出局了,自己还要背负上一个卖国贼的骂名!
有道是骑虎难下,而且,文七良也很聪明,猜到了这小岛的计谋,于是乎,赶紧把暗器大师独悠叫过来……
“独悠,你应该比小岛的人快得多,你必须在三分钟之内,找到探北城的鲁于修,然后用你的独门暗器,杀掉他!赶在小岛的人的前面,切记,切记!”
“是!”
文七良现在骑虎难下,只能巴结小岛了,以前因为他文七良不见兔子不撒鹰,一方面想要装作和这些日本人合作,另一方面,万一日本人的阴谋不成,自己也不知以背负骂名受千夫所指,但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因为小岛已经开始不信任自己了……
为了重新得到信任,这个任务,必须自己来,必须让小岛看到,自己也是为了他的计划,作出了贡献了的!
……
这边,小岛出※↖,了东城,直接上了军车,带着手套的手指伸出来,“本田,马上把兴田创真,和千千惠里奈两个人都叫过来!五分钟之内,要让她们务必赶到!”
“好!”
这个叫本田的随从,基本上也已经看出来小岛的目的了,他是要利用东城的第一个计划,只要秦歌要找的这个人,在秦歌去之前,就已经死在了房间里面,那么,就有人去抓秦歌了……
笑观中国人自己打中国人的好戏,是小岛最喜欢见到的场面,想到这里,他笑了……
五分钟之后,兴田创真,也就是之前易容韩冰的人,日本的四大女忍者之一,因为上次任务的失败,差点儿剖腹,可是被小岛给拦下来了!
其二,是千千惠里奈,也是上一次,在秦歌的手中吃了亏,一直在找机会打算一洗前耻呢,但是,苦于最近小岛都禁止有任何关于秦歌的行动,这次,小岛君这么急着把两个人叫过来,这个千千惠里奈真是兴奋的不得了!
“兴田创真,千千惠里奈,之前,你们两个因为任务的失败,已经对大日本帝国的尊严和计划,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你们理当剖腹,以谢天皇!”
“哈衣!”
这两个女人,老老实实的站在小岛的面前,恭恭敬敬的低着头,不敢说半个不字,日本人,最忠诚。
“但是,我拒绝了你们,是因为,我们大日本帝国培养你们,不是需要你们的懦弱,而是让你们知道,失败了之后,才能孕育成功……在中国,曾经有一句老话叫做,知耻而后勇,今天晚上,你们两个一雪前耻的机会来了……”
“请小岛太君明示!”兴田创真叽里呱啦的,其实路边儿有人看到了这些人,但是,苦于天黑路滑,不但看不清楚这几个人的相貌,也听不懂这些人说的是什么话。
“兴田创真,现在,你用五分钟的时间,赶去探北城这个地方,你应该很熟悉秦歌了,记住,要赶在秦歌之前,在那娱le场里面,找到一个叫鲁于修的人,直接杀掉!”
“哈伊!”兴田创真因为上一次的失败,这次绝无二话,直接答应。
“千千惠里奈!”小岛长出了一口气,“你负责,去给警察局新上任的,铁娘子,局长,杨晓女士,送去消息,让她亲自去抓秦歌……”
“哈伊!”千千惠里奈得到了消息之后,也是有一种嗜血的兴奋,要知道,作为日本著名的四大忍者之一,她从未经历过失败!
秦歌是她人生中的污点,所以这次,必须不辱使命!
“好了,去吧,记住,要用最快的速度……”
“哈伊!”
……
二女走了之后,本田才哈哈笑着上了车,“小岛太君高明啊,这样一来,咱们既可以不靠这文七良的实力,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秦歌了……哈哈,高明,高明啊……”
“哈哈……”小岛也是猖狂的笑了笑,看着远方徐徐落下的月亮,开口道:“一场中国人和中国人的自相残杀,才是最好的大戏,我想,这场戏,已经开始慢慢的,拉开帷幕了……”
“当然!”
……
五分钟之后,探北城的某个包房里面,鲁于修那叫一个兴奋的不能行啊,真是没有想到,自己几年前从师父那里偷来的东西了,一直不敢销赃,想着,能卖了两千万什么的,自己就又可以在二环之内买个私人别墅了……
但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出价五千万!
拿到这笔钱之后的鲁于修,乐得合不拢嘴,但是同时,也开始越发担心了起来,本来不值得这个价钱的东西,卖到了这个价钱,根据自己的江湖经验,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所以,他才赶紧随便找了一个人,给了两万块钱,又送过去一个质量不错的妞包夜,自己玩儿了一个金蝉脱壳,全身而退!
鲁于修已经安排好了私人的飞机,只要安全的度过了今晚这个危险期,明天一大早自己一上飞机,半个小时之后,自己就能登上熟悉的土地!
在京城,自己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一来,是鲁大师大弟子的身份,而来,这几年来,鲁于修因为鲁大师老糊涂,一直从做家贼这块儿发家致富,不知道攒下啦多少的金银财宝!
想及此处,这货真是乐的不行,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左右走廊看了看,没有人,这才紧张兮兮的关上门,把存了五千万的银行看出来,“啵!”的亲了一口!
“哎呀,有钱能使鬼推磨,哈哈……钱是个好东西啊,真是没有想到,就这破玩意儿,竟然能卖五千万了,哈哈……”
就在这时,房间里面,忽然一股莫名的风,狂躁的吹在了鲁于修的脸上……
鲁于修因为谨慎,吓了一跳,赶紧把银行卡给收起来,看了看窗户,又看了看门口,“咦?自己没有开门,也没有开窗户,这一股风,是哪里来的?而且,怎么这么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