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凡,你傻了吗?刚才还让我不要泄气,自己却一副孬样。Δ”赵大鹏推了推陷入沉思的曾逸凡。
“我”
“你不用解释了,虽然我长得玉树临风,又幽默风趣,还总是在你身边光芒万丈,但你自己也说,旭日家的闺女多,大不了漂亮一点的归我,丑一点的归你。”赵大鹏打断曾逸凡的话,晃着脑袋一脸自恋。
赵大鹏啊赵大鹏,你还有没有点自知之明啊!如果你这肚子继续这么大下去,别说旭日家的闺女,怕是解决单身都有难度。
但曾逸凡最终决定不把这句话说出来,还是让赵大鹏陷在自恋中吧。有梦想总是好的,万一,就是万一,它要实现了呢,对吧。
两人开着车顶着烈日,回到了新区的办公楼,岭隆装饰,岭城最大的建筑设计装饰公司,也是曾逸凡和赵大鹏工作的地方。
“逸凡,你家那个老房子拆迁了,有多少补偿啊?会不会还一套那里新盖的房子?据说要三万一平方呢。”陈晨踱过来依靠在曾逸凡的桌子旁边闲聊道。
“那是我太爷爷留下的,具体不清楚。”
曾逸凡说着看向陈晨,他是属于那种身形消瘦,四肢修长的类型,头顶和下巴都有些尖,眉骨、颧骨、鼻骨高凸,眼睛大且眼珠略有突出,头偏黄
忽然,曾逸凡的头脑里出现了一段文字:“头尖肉红性又急,焦须黄鼻露骨,额尖骨露眼睛红,眉上火毛胸带突,掌尖而薄且露筋,行动身摇耳尖拂,声音危破额孤高,唇齿露火形实。”
这陈晨,竟然是八字喜火。
这类人争强好胜且属于性情中人,做事缺乏恒心和耐心,也不善于理财。主观性强,有勇无谋。性情多疑,很少会相信别人,甚至对亲眼看到的东西也会怀疑,但却对背后的传言深信不疑。不大会有亲密的长期朋友,不喜约束也不易妥协。
这简直神断啊!陈晨可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么。
这样想着,曾逸凡下意识摸了摸包,里面就装着那本亦真亦幻的宅运录,没错,这些内容,肯定是书里的。看起来,在城市里生活,一本风水秘籍比武功秘籍实用多了。
“听说你太爷爷是个风水师,这肯定是算准了他百年之后房子会拆迁,所以提前交代了。”陈晨丝毫没有回避曾逸凡细看的目光,继续说道。
“那里的住户有几百户,难不成都算准了啊。”曾逸凡尴尬的笑了笑。
“你不是去整理东西里么,有没有找到什么祖传秘术,例如寻龙点穴之类的,改明儿给我爷爷择个风水宝地,把他埋那儿,然后我就达了”陈晨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下巴,一副“就是这么个道理”的样子。
“现在都火化了。”赵大鹏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走了过来接茬道。
这陈晨,总是看谁谁有点好处就八卦得不行,男人**成他这样,也是少数的。不过,人家老爸当官,还是咱的直管部门,自然有底气瞎咧咧。
“火化了骨灰也可以埋在风水宝地啊。”陈晨反驳道。
“你家祖坟风水应该挺好的,你爷爷当副县长,你爸爸当副局长,还不够啊。”曾逸凡忍不住插了嘴。
“连你都说是副县长,副局长,不知道副字旁边一把刀啊,副职那是最难当。”陈晨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几个亿。
“那你老爸可以去当正局长嘛,这一任不是快交代了么。”赵大鹏很替曾逸凡不平,继续帮腔道。
“喂喂喂,你这是咒我老爸死呢,谁不知道建设局三年内四任局长已经死了三个了,这一个也快挂了。”陈晨这反应度,唯恐被别人说多了他老爸要当局长,也会随时嗝屁了。
赵大鹏和曾逸凡相视,曾逸凡耸了耸肩,意指“你戳到人家痛处,以后有麻烦咯”。赵大鹏则歪着脖子吐了吐舌头,摆明了“谁怕谁”。
“嘿嘿,你们都在啊,太好了。”就在三人陷入尴尬的时候,一阵爽朗的女声传来。
“张工(程师),什么喜事啊,这是要请客吗?”赵大鹏眼尖,先就看到了提着大袋东西进来的张静。
“我恋爱了,请大家喝东西。大鹏,这是你的,星巴克的拿铁咖啡。逸凡不喝咖啡,这是鲜榨的果汁。剩下的,大家自己挑吧。”张静兴奋地将饮料一杯杯拿出来。
“我说逸凡,你这字测得可真准。”张静靠近曾逸凡,低声称赞道。
“我听到秘密咯,要封口费。”赵大鹏立刻将脑袋凑了过来。
“哪有什么秘密,都是胡扯的。”曾逸凡推了推一脸期盼的赵大鹏。
“这绝对不是胡扯,是真的准呢。”张静一本正经道:“他上周给我测了字,说我这周如果表白一定能成功。”
“是谁?楼上会计师事务所的刘会计师吗?业界新秀,前途无量啊,你们两个凑一对,一个建筑师,一个会计师,无敌了哦。”赵大鹏啧啧称赞道。
“承你吉言,承你吉言。”张静也不隐瞒,爽快承认。她都已经三十岁了,这表白成功,很快就应该要谈婚论嫁了,哪能像小女生那样扭捏哦。
“逸凡,你说说,是怎么给张工测的字,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测字,还很准。”赵大鹏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曾逸凡的身上。
“都说了瞎扯的啦,两杯咖啡都堵不住你的嘴啊。”曾逸凡说着将赵大鹏放在自己桌上的咖啡往他那边推了推。
“咳咳。”陈晨现自己忽然之间********了,咳嗽了两声示意大家自己的存在。
“陈晨,来,也有你的份。”张静大方地将饮料递给陈晨。
“被男人睡了还这么高兴,被睡了跟结婚,那距离还大着呢。这些饮料,都是防腐剂,我从来不喝,我只喝苏打水。34块钱一瓶的那种。”陈晨一脸鄙夷地看着张静递过来的饮料说道。
“嗯,那你们忙,我回办公室了。”对陈晨的话,张静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她毕竟资格老,也不好对新参加工作的小伙子动气,忍忍就算了。
待到张静走后,大家以为风平浪静了,没想到,陈晨又开口了。
“逸凡啊,你这测字的本事,也显一个出来让大家瞧瞧,不要掖着藏着。”
“我都说了只是瞎扯的。”曾逸凡不愿意跟陈晨多废话,况且,他也确实不会测字。
“你要还说是瞎扯,就是摆明了张工这次恋爱肯定吹咯。”陈晨那是真的嘴里不饶人。而且,若曾逸凡不是瞎扯的,他就不会自己挖坑让他测了。
“逸凡,你就给他测一个。”赵大鹏冲着曾逸凡挤了挤眼。
领会到意思,曾逸凡便点头:“行,那你写三个字,说下你要测什么吧。”
“就测今天我会生什么事吧,这个比较立竿见影。”陈晨说着,便拿过一张白纸,在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曾逸凡拿过白纸一看,上面赫然写着“曾逸凡”三个字。
叫你测,测你自己的名字,看你能测出啥。陈晨的嘴角已经泛起了一丝狡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