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知道那些商人子弟,不断吞食各种风水兽血肉,快速的积累出足够的风水力,早早的迈入下一境界。”
“至于那些世家大族的嫡系子弟,却是从一开始就慢慢的吞食最适合他们的风水兽。
单单为了他们,每年多少人死在狩猎中。
他们都是如此,传说中那些神魔道统,恐怕就更加恐怖了。”
“根据记载,神魔的资源,天地灵机,世界精粹,众生百态都是小意思,根本入不得他们的眼睛。
用天地气数,神魔法理。世界意志,等等不能名状的物质的筑基才是他们的日常!”
“你这是小说的设定吗?”党为国问道。
“是的。”催眠师大方承认后又道,“不过这也是事实。神魔消耗的资源太多太多了。”
“呵呵,你又知道?”党为国鄙视道,“猜测永远只是猜测,它不一定就是事实。”
“不!这不是我的猜测,是他自己说的。”
“他说的?为什么我不知道?没有听到?”
“不!你听到的。他说过旧地球历任人皇都在绝天地通,为什么?肯定是因为神人修炼消耗的资源太大。”催眠师很认真的道。
党为国都服了他了。绝天地通,是因为资源吗?可我怎么觉得是那些个皇帝不愿意头上有个神仙呢?
当然,党为国又不蠢,这话他可以想,却不能说,至少不能当着长老们的面说。
坦诚自己的信仰变化,与说出那话,是绝对不一样的。
坦诚信仰变化,那是忠诚。可要说出那话,可就是抱怨,是反感了。
总之,对党为国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那么你以为应该怎么做?”党为国没有上当,反问道。
“我的看法……当然是取缔他们,限制他们,把他们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催眠师一字一顿道。
冷场,真的是冷场了。
“你这是要发动战争吗?”
“战争?不!我觉得只要佛道之门的人出手,便足够了。”催眠师说。
“嘶--你竟然认为那些和尚道士可以对付神?”
“为什么不可以?你以为绝天地通的是什么人?皇帝只是一个下令的人。”催眠师说。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党为国都被他绕糊涂了。
“我没有什么意思,这只是我的誓言,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直到成为智脑。”
催眠师的告白,让所有人都鸦雀无声。
智脑,最先存在于科幻小说中。
不过当星际移民开始后,人类便需要一款性能先进,拥有自主智慧的电脑。
很可惜,这样的电脑制造并不成功。
于是到了1969年,由日本科学家本草三郎提出的智脑,便进入了研发历程。
那个年代,许多信息还是很难得到了。
谁也不知道负责运载人类移民的并不是电脑,而是智脑--一颗智慧的大脑,即人脑。
星际移民啊!这么伟
大的事业,总是可以找到愿意捐献大脑的。比如说癌症患者,便是人脑的一大来源。
这些个癌症患者并不全是为了人类的伟大,他们有的只是为了多活几天,哪怕活的只是脑子。有的是为了未来科学大发展,拥有治疗癌症的科技。
毕竟比起冷冻假死,留下大脑,也算是对合同的一种监督了。
相信商人,把自己的小命全身心地交到商人的手上,这是非常需要勇气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本草三郎成功了。再智慧的电脑,也没可能比人脑好使。
而且按照科学,大脑的存活时间本就远超科学。
这也算是以科学的手段延长人的生命了。
然而,事情还是曝光了。
人从来都不是仅仅活着便满意的生物,也许是他们中的智脑后悔了,也许是狗仔队,也许是好奇心重的普通大众,也有可能是他们的合力。
这样的事从来都是没有一个结果的,除非它到了允许解禁的时代。比如真的造出了堪比人脑的智脑,以及人脑全都下岗后。
总之,智脑的事曝光了。以至于不要说本打算推广到政府的智脑不得不喊停,只能用智囊代替,就是移民也不得不减缓。
没有智脑,便不会有新飞船。而旧有飞船飞一趟便几十年过去了,这样的速度又怎么快的起来。
催眠师喊出愿意当智脑的心态,还真是惊到了一屋子的人。
“这就是你的态度吗?”过了好一会儿,才有长老开口问道。
“是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总要有人站在普通大众的立场上,不是吗?”催眠师说。
“那如果站在国家大局上呢?”
“接触。听其言,观其行。毕竟新地球,我们确实不了解。”催眠师回答道。
“可是这不就与你的立场相违背了吗?”有长老问。
“不!一点儿也不会。我自从决定站在人民立场上,便永远站在人民立场上。但立场是立场,工作是工作。我是一位智囊,我的工作便是分析情况,给出建议。”
虽然所有人都看不见他,但是所有人依然感觉的到,在漆黑的屏幕后面,一个衣着得体,充满智慧的人正静静的坐在那儿,大脑飞转,给出他智慧的建议。
当然,感觉只是感觉。催眠师是个犯人,他又怎么衣着得体的起来?除非有人觉得囚服穿在身,有人觉得衣着得体。
或许这也是黑色屏幕的原因之一,中国人太感性,万一觉得这家伙很出色,不应该身穿囚服,把牢底坐穿。这就麻烦了,不是吗?
现在多好。
催眠师的立场,催眠师的建议,长老们全听了。
长老们却不会感性的分析问题。反而在听了催眠师的转变后,继续问道:“接触了之后呢?应该得到什么,与给出什么?”
对催眠师的感性被黑屏幕挡下后,没人会去想压榨催眠师的感觉。他们只想知道建议,正的,反的,只为了从中选择一条最正确的方式方法。
这就是他们的工作。
每天每天从数千上万的建议中选出对的,适合的,决定下来,施行下去。
这样的工作从来都不容易,特别是他们的决定有可能影响数十万,上百万,过亿的人口后。繁忙的大脑甚至都没有时间去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