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吴大师再度催动法力,使那阴煞化形直扑文明而去。
“死?就你这区区阴煞?”文明忽然笑出声来。
实在是可笑啊!
虽说阴煞也属于邪恶侧的力量,但却是垫底的力量。别的不说,如果文明泄出一些血脉中的恶魔之力,这阴煞连近他身都办不到。
阴煞属阴,而恶魔却是属火的啊!
他一边笑一边摇头。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本事呢?原来只是靠个养鬼罐罢了。为了采集这些阴煞,睡了不少墓地吧?
以现在这个流行火化的时代,真是难为你了。”
“如果你这种玩意都能称作施法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也罢,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法术’!”
对方都出手了,文明当然不会因为他伤不了近自己,便跟他多客气。
在众人惊骇和疑惑的目光中,平静的吐出两个字:
“光来!”
轰然之间,虚空生光,照亮一切阴暗,满堂白昼!
他手指光明,宛若天神!
星辰诀自然是星辰的力量,其中包括宇宙风暴、黑洞,以及太阳火。
三种星君威能各有千秋,但是要说最装逼的,便是这太阳之火了。
别的不说,单说一声“光来”,便是逼格满满啊。
在光明亮起的那一刻,黑雾便肉眼可见的在消散,甚至似乎有灵智似的以比来时快十倍的速度向养鬼罐中逃窜。
当然,这并非那阴煞真有了什么灵智,不过是天然相克的表象罢了。这就像是有人推水,水会倒退一样。
光明出现了,黑暗当然就要消散了。
然而在外人眼中那就是文明一声光来,那黑雾便没了嚣张,一心想躲了。
只不过这世上又有什么是比光快的吗?
也许有,但那黑雾显然不是,在光明的照耀下,那团黑雾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只能如同烈阳下的白雪,瞬间消失无形。然后光明并未退去,反而是除恶务尽一样,又进一步,化为耀斑,射入吴大师手中的“陶罐”上。
“啊!”
吴大师一声惨叫,双手烫伤,猛地丢在地上,那陶罐直接在一连串的打击下,摔个粉碎,化为粉尘。
与此同时,光明所过,如同无形波动横扫出去。整个厅堂的窗户玻璃、水杯全部被当场震碎。大厅内仿佛台风过境,被肆虐的一片狼藉。
“你……你这是什么法术?”
吴大师头发被电的竖直,满手黑灰,嘴中止不住的惊呼。
他望向文明的眼神,就如同兔子见到猛虎。当见到文明手中又现出一片星辰之光,瞳孔一缩,再也不顾仙风道骨、大师风范,吓得连滚带爬,跪趴在地上,不住磕头。
“大师饶命,弟子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吴大师算是被文明这一击打得肝胆俱裂,哪还有半点反抗之力,只有不停的磕头求饶。
不要看风水
崛起后,今天报导某某明星养了小鬼,明天是某某艺人献身大师……
然而在正统的风水界,这是为人所不耻的。也就是人间法律管不到这点。要是放在仙神的世界,养鬼什么的,妥妥的邪术。就是哪天被正道人士干掉了,也没人能说什么。
现在,文明是正道了。所以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文明踏前一步道:“我破你法术,你服否?”
“服,服,服,我服!”吴大师颤声连连。
文明再进一步,喝道:“我毁你法器,坏你道行,你服否?”
“服,服,服,当然服。”吴大师捣头如蒜。
文明手中星辰之光爆出光明,当头怒喝:“我砸你生意,败你名声,让你跪地求饶,你服否?”
“弟子心服口服,心服口服。”吴大师头都磕出血,凄凉哀叫。
“既然心服口服,那就暂且饶你一命。”
“滚吧!以后若让我知道你再踏入13区半步,必定打得你灰飞烟灭,神魂俱散。”文明散去手中的星辰之光,俯瞰跪地的吴大师,心中若有所思。
“是!是!是!”
吴大师连头都不敢抬,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其他人,连滚带爬就逃窜而去。
文明背负双手,想了一下,突然又开口说:“等一下。”
这一句可把那吴大师闪的不轻。扑通一下,转身跪下。
“大师,我们的目标并不是在座的诸位。我们的目标是那邢忠。那邢忠为富不仁,国有煤炭资源被煤老板廉价获得,从而暴富。根据煤种和煤炭储量,煤老板每吨仅支付2—3元的采矿权费,采出后,每吨煤炭可以卖到250元……
黑窑工、包身工,俨然旧社会。煤老板只对工头,不问窑工是谁,买卖哄骗下井工人没名没姓,砸死一个人,两万元打发,家属还要磕头谢恩,更有甚者,被扔至巷道,永远失踪……”
“我们是替天行道!为那些枉死的人讨个公道。”
“不!你!”邢忠今天是比哪天都要刺激。
“不是的。大师啊!你们只看到了煤老板一掷千金,认为我们钻了政策的空子。可实际上,我自己挣10元钱,到腰包里的只有1元,有权领导、国土资源、工商税务、矿管安监、技术监督、公安司法,黑白道、地头蛇,那个有权者都要剥层皮,一个矿长证,没有30万拿不到手……”
“而......而且,现代社会,杀人是是犯法的。”邢忠纵然是叱咤10区十余年的枭雄人物,此时也背脊发凉,两腿颤颤。
风水师是何等人物?可以御神斥鬼,凌空杀人,……
只要是新地球的人便没有不知道的。可是这样的人物却盯上了自己,要替天行道?
尼妹!要不要这么坑啊!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会冒出这样的大侠来。
要知道这十几年来,狂采烂挖,矿难频发。为了节省投资,就是一个直井,出煤下人,不打通风井,防水层、承重墙,只管烂挖,液压支柱不用,山上砍些树条支撑,顶木太贵,荆条搭棚,安全科、生产科,根本没有,而那矿就是老板、出纳员、工头和挖煤工,塌陷、冒水、瓦斯,矿难屡屡见报,层出不穷……
下面到底埋了多少人,他自己也不知道,也从不去管过。
现在,突然间报仇的来了。嘶--邢忠有点儿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