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你们要到哪里去?”
然而到了这个时候,她们想走,也要看看对方答应不答应。
“想不到居然有这么多可口的‘食物’。”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声音清晰,就犹如在耳边响起一样,但是却不见半个人影,只有风声在呼呼作响。
“恶魔退散!”听到声音,高明的跟班们立即取出一个小包,并从那包东西里摸出一把什么东西,朝着门口的方向狠狠甩了出去!
那是些白色的颗粒,但是因为风太大,很快被吹了回来。
文明顿时哭笑不得,因为他已经看清了那些白色颗粒是什么了,居然是盐!
是食盐!
食盐!
开什么玩笑!这是儿戏吗?居然拿食盐来“恶魔退散”,把盐当糯米吗?就算糯米也不行!
“师父,它很厉害,我们不行了。”高明的跟班一看食盐没有任何用处,还被倒卷回来,立即惊慌失措,大声求救。
“嗯,你也站到我身后去!”高明神色决然,一幅很有担当的模样。
不过他如果真的有担当,他也就不会教自己的跟班用“食盐”驱邪了。
世人的老传统--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不过你这是多怕饿死,才会教徒弟用食盐驱邪?
高明现在可顾不上别人对他的看法,他的心里一直担心的是,天空上的突然阴云密布,是不是也是那个存在变化出来的,如果是的话,那这次就真的太危险了。
这么大的场面,已经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他已经无能为力。
不!还有办法,既然它会说话,那么也许可以谈一谈。
风水术,他是六神无主,不知所措了,但如果是比口才,他自谓不输于人。
“哈哈哈哈……”无人出声,显得空寂的房间,不男不女的声音笑得很得意,就像电视里的鬼片一样,声音无处不在,诡异、阴森、恐怖,但是却完全看不到半个人影。
公主们早已经吓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是再也顾不上好奇心了。她们后悔自己没有出去,这下子哪儿都去不了了。
甚至有那幸福的,直接在第一时间就晕过去了。
风没有无休止的刮,而是渐渐小了下去,但是那不男不女的笑声却完全没有停下来,一直持续着。听得人心里烦躁,头疼欲裂,全身血脉贲张。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在几人听得头晕眼花之际,声音陡然一变,变得高亢尖利,似乎要把人耳膜刺破。
“该死!”高明狠狠地骂了一句,手里持着灵气罗盘,她是受声音影响第二小的一个。
不过他的跟班与公主们却经受不住这一突然转变,双眼一翻,晕倒在地。
剩下来的人也就是文明、周天享、马肖与陈五了。
马肖与陈五毕竟是军方的人,气血旺盛。
而周天享,对方也很难伤到他,怎么说也是一个鬼。
所以不管对方再怎么发声,昏过去的就已经昏过去了,没昏的,再笑也没用。
“咦!”不男不女的声音似乎有些好奇
,估计是没料到居然有人能坚持到现在。接着就见门口一暗,一个高大的水影毫无预兆地突然出现在了那里。
只有水影,没有人影,看不真切它的长相,但是看上去,似乎并不怎么强大。
是的!对方不强大。至少与它出场前所表现出的气势不符。
至少文明是这么看。能引起天地变色的,即便是修真世界,那也得是大妖怪级别的。
而对方,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大妖怪。
如果是大妖怪,这儿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想跑都难。
当然,只是“跑”,而不是刚死对方。
大妖怪是很强大,但是刚死妖怪的法子,文明也是知道的。
“风水兽!”高明神色巨变,眼中露出强烈的恐惧之色!但马上又用力地摇了摇头,似乎要否认自己所看到的,这不可能,风水兽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真的出现在城市中。
这就是风水兽吗?
文明感应着,观察着对方。
他这一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风水兽。
上辈子,作为敢死队,他们对付的其实是兽,并不是风水兽。
风水兽常人对付不了不说,而且风水兽一身全都是宝,也不会有人叫他们一帮囚犯接触风水兽。
毕竟死囚能干什么,这是任何人都不敢保证的。万一有人咬上一口,哪怕是生的,也会让捕捉者有吃了大亏的感觉。
更不用说万一死囚故意搞破坏,不管是放了风水兽,还是毁坏有价值的部位,都是绝对的得不偿失。
“哦,你居然认识我?”高大水影调侃地说道,“不过你说的可不对。拥有说话能力的风水兽,是只有王族才有的能力。”接着看向高明手里的罗盘,眼睛忽然大亮,“你手上的东西不错,就献给本大王吧,本大王可以饶你一命,以后尽心侍奉我,本大王保证你长生不死。”
哈?长生不死?
这个不知道什么的存在,胡吹大气,好大的口气。
就是真正的大妖怪也不敢说自己长生不死。
它,一只小小的风水兽,不仅敢说长生不死,还敢保别人长生不死。
这货可比高明能吹啊!
高明可没功夫去想对方胡吹大气的问题,他紧咬牙关。不如此,他都站不住。
这可是风水兽王啊!
曾经有传闻,日裔移民点就是毁在一头风水兽王的手中。
当然,这是禁忌。可越是禁忌,它越是有人传。传来传去,也便成了天下皆知的秘密。
“咱们不能好好坐下来谈谈?”高明最后试着讲和一下。
不管对方是什么,单单那出场,他就没有过招的打算。
“本大王说了,你手上的东西不错,献给本大王,本大王可以饶你一命,以后尽心侍奉我,本大王保证你长生不死。”
“这么说,是没的谈了?”高明是不会放弃他的罗盘的,高明低沉声音道。“你不要以为你是风水兽王就能为所欲为。”
他紧紧抓住自己的罗盘,手上青筋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