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个草,这怎么可能,火行……”狗腿子赵石更加直接,失口而出。要知道那可是火啊!
这么说吧!凡是元素攻击系,都是了不得的力量。不仅国内好使,就是到了国外,换个马甲,也可以叫魔法师了。
要知道在过去初开辟新地球的时候,这样的人才可是国内外都疯抢的。这时代也差不多,如果愿意的话,一个托福妥妥的。
“哈哈,我就说文明哥一定不凡,火行,牛比,就是牛比,你赵石一个五行木系的算个球啊。”黄晓峰开心的跳了起来,看到狗腿子赵石那副模样顿时感觉出了一口恶气。
赵石满脸怒意,五行虽然相生相克,但是这毕竟是人不过才发展几十年的术法,与万千宇宙那些亿万年的传承研究根本没的比。
时间太短了,五行的相生相克且不说,就连各行的术法也不完全。
火行为什么那么受推祟?正因为火行受到的开发度最高。
至于木吗?就差的太多了。
文明转过身,满脸潇洒笑容,很是满意。他捕捉星尘入识海,竟然真有理智、固化记忆的能力。
实在是太好了!
要知道恶魔并不是一层不变的,恶魔这个词,在闪语字面上既有“领主”;“所有者”的意味,当时是和太阳或神的意思同等。演变到后来,巴力就跟上帝一样,所代表的就是‘神’。巴力并非是一个特有的神名,随着时间地点的不同,它代表的就是不同的地方神。如巴比伦主神马迪克(Bel-Marduk)和腓尼基主夏满叙(BaalShamen)。
这位神到了叙利亚和波斯都有人崇拜,甚至在迦南文化中也有他的存在,是至高神伊勒的儿子,在迦南的祭典中他的生日和祭日都有纪念,这位神祇甚至连腓尼基人也有崇拜,和其妻亚斯他录一同代表了腓尼基人丰饶文化的象征,不但是太阳神也是农业神。
神之所以成为恶魔正是因为他们受深渊影响,常常失去理智与记忆。
现在好了,只要可以解决这个毛病。成神其实并不困难。
至于“欺负”自己的韦曜同学。
从韦曜身边走过的时候,文明默默的朝着他竖起了中指,整个鄙视动作一气呵成,看上去跟打招呼一样那么没有违和感。
啊!我果然“理智”多了!看!我这不是没有“扁”他吗?
韦曜吃了这一记中指,感觉自己吃了对方一整套气急攻心的嘲讽技能,胸口闷得要炸了。
他本就看不惯文明,现在……
深呼吸一口气,韦曜告诉自己要保持形象,一定要保持形象。火行又怎么样?没有家族资源,他同样不会有多大的成就,但是……
“这个渣渣觉醒成功了不说,竟然觉醒的是传承很齐备的火行,废物也有废物的狗运……还有,更他妈气人的是隔壁班出现了一个罕见青龙系,自己这个祖传玄武的风头被他完全压过去了,妈了个蛋!”
自我安慰法并不是一直有用的。至少先是青龙,又见火行,他没气疯,已经是努力了。
文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同时也感受到周围同学们那截然不同的目光……
“火行也,以后这家伙尽量别惹。”
“什么别惹,要打好关系,我一个光行要想在学校混下去,就得靠火行的
大哥撑腰了。咱们这可是风水学校,是允许较技的。”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是叫文明吗?”
周围同学窃窃私语,却也传入到了文明耳中,文明一阵神清气爽,又特意看了一眼同样听见这番话的韦曜,果然韦曜嘴角一直在抽。
真是舒服啊!
文明自问自己不是恶魔了。
不过这么多年的有仇必报的习惯。嗯,还是可以有的。
而且文明早知道韦曜是个什么货色,成天到晚装绿茶,一看他脸上那假假的无所谓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极其不好受。
就这心胸,老子觉醒一个火行你就气成这个德性,要是让你知道风水与我只是入道,那你不得切腹自尽?
不行!不行!忍住!忍住!文明啊!你已经不做恶魔了,怎么能这么坏呢?
觉醒结束之后,学校大发善心的连放三天的假。
这三天,你拿去炫耀也好,准备资源也罢,学校全都随你安排。只要人三天后安心来上学就好了。
不过文明却一点儿炫耀的念头也没有。反而很是发愁。
要知道风水入道虽然说是所有的修炼体系中入门最低的,但是只要是修炼,就免不了法侣财地。
法,他不担心,不管是学校教,还是他自己拥有的,都有不错的法。
侣与地,现在还用不上。
但是财?上哪儿是去找财?
是,当他觉醒了风水天赋后,是可以向政府申请助学贷款,但是那点儿钱,不过勉强混个温饱罢了。
可惜了,高中生的身份很难申请到风水师的身份,不然……
咦?或许我可以这样……
风水术法的起源可就有“求财”一说。别人也许很难施展,但是自己可不难。
趁着还没有离开学校,文明直接“借”了学校的卜具。
反正今天是学校允许同学们自行参观的。
文明选的是卜牌。
第一张,是混乱。
“呵!看来我与混乱很是有缘啊!”
第二张。演员吗?
第三张,曲谱。
看到这三张牌,文明沉默了。
他想起来了,他来这儿上学,并不是为了成为风水师,而是为了成为灵魂歌手的。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没有了意义啊!
文明在教室中默写了几首歌。心中想着,拿它换钱,就离开了学校。
今天又是一个小雨天。雨水有点凉,空气异常的潮湿,而且温度并不低。
回到家,却是别有一番风景。
沙发上是安静甜睡的何木仕绘。另一边是廖辽坐在窗前,安静地看着窗外的雨水、梧桐树、小巷、行人,和雨伞。
屋里安静得很,只有空调的出风口在呼呼地送风,再有就是何木仕绘那细微之极的呼吸声,窗外也安静得很,只有雨水不断地落下来,打在树叶上,也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