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一个平淡的过度,我跟白文远隐藏了事情的真相,一是因为他们对我的态度,我说了他们不会相信,反而会取笑我危言耸听, 第二就是 就算他们相信了,也沒用,只会造成恐慌。
所以,在这里,不得不说一句題外话, 不设身处地的处在那个位置,你永远无法知道什么是善意的隐瞒, 而这句话,是三两最不喜欢听到的,却是他听的最多的一句话。
我们在这个盗洞里挖了一个坑,埋了这个都差不多腐烂的尸体,举手之善不做白不做,更何况这个东西陈在墓室口也让人恶心不是。
之后, 在已经打开的口子边固定一个龙爪, 我们顺着绳子鱼贯进入了墓室, 跟三两他们一样,我们最先进入墓室之后,都掉进了水里面。
队友往天空打了一颗燃烧弹, 光线在墓顶炸开, 我们抓紧这短暂的光明來看这个墓室的全部。
这个墓室,怎么说呢? 修的有点像古代的缩小版的小城, 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护城河, 里面是发黑的河水,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河水到现在还未干涸, 不过应该是死水,因为活水不会如此的浑浊,并且散发着臭气。
在河水之上,是建筑, 正对着我们的,是一个正门墓道, 里面,应该就是真正的主墓室, 而燃烧弹在墓顶炸开,我们看清楚了墓顶的情况。
在墓顶的青砖之上,加了锁扣, 贯穿着无数条手臂粗的铁链, 铁链上吊着棺材 ,棺材是木质的,甚至很多都腐朽不堪。
棺材就在我们头顶,像是吊灯,又像是风铃, 而那些铁链虽然纠缠着,但都朝主墓室里汇聚而去, 咋一看,倒像是主墓室里有一棵参天的大树,铁链是树枝,而木质的棺材就是果实。
在看到这些棺材的时候,我们都惊呆了,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这个李忠志是被灭了九族的,全家被葬在了一个墓里, 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棺材, 这么多棺材吊在空中又是干嘛的,莫非他们家的人都喜欢荡秋千。
因为那些棺材的摇摇欲坠,加上我们所在的这个池子的池水又冷又臭, 我们一群人就艰难的踩着地下的淤泥,往岸上赶, 这个过程中,当然也发现了在这个河水里,发现了很多的枯骨, 我们并沒有惊奇,都猜测这些可能是建造墓室的工匠被杀害在了这里, 然后抛尸在河里。
就在我们将要上岸的时候,整个墓室却忽然的热闹了起來, 在这里墓室里,响起了非常嘹亮壮阔的号角声。
金戈铁马,吹角连营。
这个声音,在墓室里激起了很大的回声,以至于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声音源自哪里, 紧接着,就是很整齐的踏步声。
咔啪,咔啪。
像是千军万马走过一般, 这里面有什么, 难道还有一个粽子军团不成, 那些棺材是他们温暖的五星级的家?
不管是什么东西,听着这脚步声号角声,都让我们止步, 身子差不多埋在水里,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水的脏臭,里面还泡着尸体, 这东西又不是喝的。
然后我们就看到了一队伍的那种东西,从墓室里奔踏而出。
这东西我见过,,在张家庄的流沙墓里,在那几口石棺里的那种刀枪不入类似石头的粽子,此刻,数不清楚有多少,伴随着号角而出, 一股沧桑而古老的气息飘荡在整个墓室里。
他们从那条墓道里走了出來,举着生锈的长矛,朝我们走了过來。
一个粽子军队, 朝我们走了过來,。
有几个沉不住气的,几乎立马就想逃走,这种情况,任你装备再精良身手在好也沒有用,蚁多尚能咬死象,更别说这些粽子几乎是传说中的金刚不坏。
这时候,队伍立马分成了两派, 我跟张子敬,白文远,这是一派,还有三两个是保持中立,剩下的,几乎一股脑的想逃, 我虽然也紧张,可是怎么能任凭他们逃, 这些粽子移动的速度不慢, 我跟张子敬几乎是一起掏出枪,压低声音骂道: 都他娘的稳住, 别动。
池子跟岸边有一定的距离,我们现在就缩头缩脑的藏在这下面, 他们几个想跑的人被我们镇住,只能怨恨的瞪着我们俩。
头顶上传來脚踏声。
屏住呼吸,紧握着枪, 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些粽子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忽然就响起了号角如潮水般的扑了出來, 墓室里显然是不可能装了红外线预警装置,我们一进來他们就接到了警报。
所以我们在赌,赌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们, 我们只是凑巧,遇到了他们的阅兵巡逻。
事实上, 我们赌对了, 虽然脚步声在我们的头顶震的心头发慌, 可是也就是一会儿, 他们來的快,去的也快, 真的就像日常的值日巡逻一样,在上面狭小的平地上转了一圈, 走了。
劫后余生的我们沒有任何的喜悦, 相对的, 退出去的人依旧坚持退走,他们的理由也让我们反驳不得,, 这些粽子大军是退走的,而不是被我们干掉的, 而他们进了墓室,我们如果也进去的话,就肯定不可避免的跟他们相遇,这等于是送死。
而我们,想不到阻止他们的理由, 他们不欠我们什么,我们也明白面对这么一大群粽子有多么的危险,难道我们还能拉着他们去死。
结果呢? 在墓室里,响起了第一枪。
这一枪很果断,很突然,以致于我们都懵了, 近距离开枪, 一个脑袋,刚才活生生的一个人,还在跟我争吵的一个人, 忽然炸开。
杀人,跟杀粽子一样么。
开枪的,不是一向沉默冷酷从战场枪林弹雨中活下來的张子敬,而是一向的老好人白文远, 进了墓室之后,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变的非常的,怎么说呢? 英气, 又或者是果断。
他一口吹散枪口还在冒着的白烟,撇了一眼刚才一意要走现在目瞪口呆的两个,骂道: 看你娘的看, 你以为是赶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以后都听赵建国的,这是纪律。
说完,他换上笑脸,转头对张子敬说道: 张老,部队上最强调纪律,对吧。
张子敬沉着脸,点点头, 一言不发的率先上了岸。
这个时候,本來平静的水面,忽然泛起了无数的水泡。
(请允许我这章字数依旧少~ 在酝酿,相信马上就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