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流沙墓的真相(一)(1 / 1)

局中迷 三两二钱 2371 字 2023-11-24

这一点,是一个问題, 我说的沒有错,这个纸条,是贴在我身上的。

可是,他到底是写给谁看的。

这时候,我竟然对写这个纸条的人有股子怨气,我草你大爷的,多写两个字儿会死吗? 你以为你是王羲之一字千金。

去北京,找张子敬。

我不奢求你写出张子敬是谁,但是你起码写,是你去北京,还是你们去北京吧。

眼镜男沉默了很久,对我抱拳道:那就拜托建国兄弟了, 你明白,我跟我二姐的身份,都不允许我们接近北京, 你先去试探一下,记住,一切安全第一。

可是,就在第二天我辞别了家人,准备动身的时候,眼镜男却拦住了我,他说道: 我想前想后,还是感觉,我们不能去,而且,我以为,他们让我们去北京,绝对沒有这么简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之后的商量,我也不再用对话的形式來累赘, 我跟眼镜男, 就在赵家庄,做了一系列的谋划。

首先, 我一个人站在村口的一棵老树下, 站了许久,一动不动,过往的村民都认为我是不是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傻掉了。

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因为我们感觉,那群人既然能悄无声息的带走小刘他们,肯定在赵家屯子周围有了很严密的规划,这群人,也肯定有很强的实力, 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应该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所以我站在树下,他们肯定在暗中的观察我, 这几乎是必然的, 我什么都不做,他们才更好奇我做了什么, 他们肯定会在我离开之后,來观察这个大树。

你们肯定会想,眼睛男跟秀气的女人,在暗中观察谁靠近了大树, 这样想,你们就错了, 因为他们俩,也必然也在被监视之中。

所以,我找了一个外人,这个人必须可靠,那就是赵大奎的老爹,赵青山。

这是第一天, 我在大树下站了半天,什么都沒做,离去。

可是,赵青山在暗中观察了半天,甚至在当天的晚上,都在死死的盯着老树, 可是,竟然沒有人过去查看。

难道我们想错了,根本就不存在盯梢我们的人, 还是那些人实在太过狡猾。

第二天,我再次的去了那棵大树,这次,我捡在凌晨,村民们都沒有起床的时候, 一个人假装鬼鬼祟祟的,跑到大树边,用刀在老树很不起眼的一个树枝上,刻了几个字: 老子不去。

如果,有人对我进行二十四小时盯梢的话, 他们肯定会注意到我, 也绝对会看我刻的到底是什么。

可是,沒有可是, 沒有人去靠近大树,除了在树边撒尿的村民,沒有人去刻意的注意那个我刻字的树枝。

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候,不管我们对我们的布置多么的有信心, 我不得不动摇信念, 眼镜男一直在摇头念叨: 这不可能, 你不理解有一群人是多么的可怕,他们的跟踪,绝对是无孔不入的。

可是,这个时候的一件事,彻底打乱了我们的行程布置规划, 张家庄的那个地下古墓,被挖开了, 也不能说是被挖开,只能说是被张家庄的两个庄稼汉无意间挖到,他们俩在晚上相携去倒斗的时候,死了一个人, 张家庄地下古墓,暴漏了。

虽然现在很少人去倒斗儿,但是,如果是挨着的一个墓,相信会有不少的人打秋风,不管是再死人还是被人成功的盗掉,都不是我们乐意见到的, 所以我们必须尽快的,去掘开这座坟。

依照眼镜男对李忠志的了解,这个在历史上不太出名的人,生前,是一个跟我的同行,不管他是想通过一个个古墓寻找什么还是为了当时的帝王地下财富,他都是一个倒斗儿的,加上蒋经过所派的前面的人马无声无息的失踪,无一不说明,李忠志墓中,必然隐藏着我们不知道的凶险。

所以,我们在白天,看似清闲,实际上,做了我们能做的,最为严密的打算, 之后的故事,在三两最开始写的那个流沙墓里面, 因为他那时候小,不可能详细的记下过程, 但是结果,是沒有错误的。

这次下地,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也是这次,那个秀气的女人重伤,赵青山还要我另外的一个族弟,死了。

虽然你们都已经知道了结果,更知道我在这个流沙墓里得到的玉简,是整个故事的开端, 但是你们有沒有想过, 眼镜男,其实现在已经知道了李忠志另一个墓的存在, 我们事实上在这个时候,不需要玉简上的地图就完全可以找到雨林山的北斗七星续命大墓。

所以说,玉简 只是上一个故事的开端。

我的开端,是这个倒斗的过程,所以我必须去详细的写,写一个当时几岁的三两不知道的流沙墓。

这个墓采用的是很常见的流沙防盗,这种墓对待像我这样经验老道的手艺人,根本就沒有什么难度, 我们在墓旁边打了一个盗洞, 然后朝古墓横切,看到了墓室壁的青砖。

因为墓室的夹层是流沙, 所以墓砖,我们只能往外拿, 然后排进流沙之后, 再打盗洞进, 这个活,是由我來干的。

我用磨的锋利的匕首撬动了青砖,然后一块块小心翼翼的把青砖往外拿。

后面的赵青山拿着手电帮我照明。

拿下第三块青砖的时候。

正对着我们的,忽然出现了一张脸,人脸。

这突如其來的一张脸,别说被吓的尖叫的秀气女人了,饶是我,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问題不在这张明显带着狰狞死不瞑目的脸, 而是这张脸,很新鲜,虽然面色惨白,可是因为是窒息死亡,眼珠里聚了大量的污血, 污血还是血红色,沒有发黑。

我手里抓着黑驴蹄子,看着这张脸,随时准备应对, 这时候赵青山哆嗦着道: 建国,别慌,这个人我认识,是隔壁张家庄的老张, 就是死了的那个。

我长舒一口气,看着那张脸,无视他,继续开砖, 盗墓贼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胆子奇大,更多的,会无视掉很多让人恐怖的东西,尽量不去联想,人很多时候,都是被自己的想象力给吓死的。

可是,饶是我再不去想,几块砖之后,我都开不下去了。

头皮发麻的冲赵青山问道: 不是说他是憋死的么, 这他娘的是什么情况。

被开出來的老张的尸体,除了头,身子沒有完整的地方。

肚子上有个巨大的豁口, 豁口外裂, 里面全是沙子。

沒有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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