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朱开华也被我们俩给弄恼火了,干脆包裹一整理,拉上枪栓,骂道:你们俩就合着伙儿來排挤我老朱吧,我还就说了,就算明知上面有危险,我也得上,你们下地是找人解密的,可是哥们儿是來求财的,上面大风大浪我沒见过,我丑话说到前面,上面有什么宝贝,可沒你们俩的那份了啊!反正你们俩家底瓷实。
说完,我都來不及拉他,他就一步跨上了台阶。
一只脚在上,一只脚在下,他的整个人都定在了那里,显然是这厮虽然嘴硬,心里还是发怵,我们俩也紧盯着他,心里紧张的要命,我低声的问道:老朱,你沒事儿吧。
他回头瞪了我一眼,自得道:看吧, 就是你们自个儿吓自个儿。
说完,就那个,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 半点情况都沒有, 这样的情况是第几次了, 记得在三岔口的时候,就是因为老朱根本啥也不管的乱撞,结果我们三个人什么事儿都沒有,这让我们俩一直自认为智商比老朱高的情何以堪, 甚至我想到了大哥曾经对我说的吐槽三国的事儿,他说诸葛亮的空城计是个屁,那是司马懿自作聪明,要换成张飞,啥也不管直接冲上去,诸葛亮当时就嗝屁了,这其中当然有诸葛亮算准了司马懿性格的因素在里面,但是大哥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朱开华的身影,一闪,就闪进了那层淡淡的迷雾之中,眼见着这十步台阶沒有危险,我们俩也快步的走了上去,还沒进迷雾呢?就听到朱开华的一声惊呼:我靠。
我不明所以,以为他遇到了什么情况,连忙举枪冲上去,穿过迷雾,却看到朱开华傻呆呆的愣在那里。
我用手电一扫,看到了一个人,端坐在莲花宝座之上,神态安详,一手拈花状,一手持一紫檀盒子, 是为如來佛金身法相。
如來法身之后,是一个黝黑的铁棺。
朱开华回头对着我们叫道:你看这是什么,, 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看到地上,有一个浑身红黑的东西,像是一个人,可是人沒有这么的瘦小。
这个东西,做在如來法相真身前,双手合一,两腿交叉,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朱开华手里提着一个长满白毛的皮,不可思议的指着那个浑身红黑的东西,诧异道:这他娘的是那只山魈,, 他从十步台阶那里,跪拜到了如來这里,成了这幅鬼样子, 小三两,刚才要不是我们晕倒,我们会不会跟他一样。
我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上前仔细的看了看,那只猴子,它就是端坐在那边,一动不动的,我抬头问道:问題是,到底是谁,这么残忍的剥了它的皮。
张凯旋接过朱开华手里的猴皮,翻着看了看,又看了看附近的地面,阴声道:这不是被剥了皮,这是他自己蜕下來的, 你们看,这张皮,只是在头顶有一个小口,哪里像是被剥,而且地上这么干净,半点血迹都沒有。
说完,他激动的看着我,叫道:三两,我明白了, 我爷爷,跟你老爹,都來过这里,而且是通过了十步台阶,跪拜着來道这里,跟这只猴子一样,蜕下了人皮, 看來所有的秘密都在这里。
这个时候,朱开华又在地上捡起一个小东西,纳闷道:咦,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看过去,那是一个玩偶,或者说,一个精致的雕刻。
一袭白衣,身量苗条。
可是,沒有头。
一个念头从脑中闪过,我一把夺过朱开华手里的玩偶,一股香味扑面而來, 这个香味更是似曾相识。
这是雷音寺里,最开始,我们发现的水渍的香味,似檀似麝,这个玩偶的脖子处,有新鲜的断茬,像是它的头,被人生生的折断, 我赶紧在地上找,果不其然,断了的头就在地上。
带着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长发,可是它的脸,只有几个线条勾勒着,似哭似笑。
这是巧合么。
我拿着玩偶的身体和头,问朱开华,道:老朱,刚才你整个人陷入混沌状态的时候,看到的背影,是不是这个?
他挠了挠头,道:脸我沒看清,但是背影绝对沒错,你的意思是,刚才给我们引路的,就是这个小玩偶, 不可能啊。
我他娘的都快哭了,道:你记得我跟你说,最后时刻,是我发力,打爆了那个引路人的脑袋,所以我们才晕过去的, 我说的时候你还不信,现在你看这个的头,为什么会断掉,, 这个玩意儿就是给我们指路的那个女人。
朱开华接过我手里的玩偶,看也不看,抓起來就丢了出去,道:小三两,你也别这么聪明,在地下的这点事儿,跟尸体打交道,认真你就输了, 有些东西,稀里糊涂的就好,反正我们俩也沒出事儿不是, 你越是想整明白,就越是糊涂,图个啥, 行,就算是这个玩意儿指路的,也算你最好爆发打爆了它的脑袋,可是你能解释为什么这么小一个玩偶,竟然那么牛逼叉叉么, 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想。
说完,他指了指那个如來法身,道:你们看这个雕像,他娘的,雕的可真像, 你们看这鼻子,这眼睛,这肤色,佛像我见多了,能雕的这么传神的,还真是第一次见,我看这个头儿也不大,我们干脆把这雕像给搬出去卖了吧。
他把冲锋枪往身后一背,招呼我们两个,來,先把这口棺材给开了,我老朱有种预感,这里面绝对有宝贝儿,同志们,历史将铭记此刻,我们哥儿几个倒了如來的斗儿。
我跟张凯旋对视一眼,对老朱的职业病,还真有点无可奈何,可是到了这个时候,放着一个棺材在这里,谜团昭然若揭,虽然我们谁都知道。
这里太平静了。
平静的可怕。
而真正的危险,都是孕育在极端的宁静中。
可是,谁能忍的住, 我们俩也一起上,帮着朱开华,推动那个黝黑的铁棺, 棺材盖极沉,我们三个人,用尽力气,才缓缓的推开一条缝, 朱开华拿着手电,眼睛贴到缝里往里面看,也不说话,我都要急死了,忙问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抬起头摇了摇,不可思议道:好像什么东西都沒有, 他话音刚落,棺材缝里忽然伸出一只纤细长满白毛的手,一把卡住了他的脖子。
最近经常卡壳,想好的思路,不知道怎么去表达出來,不知道怎么样安排情节去适应整个主线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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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九天年假,等着三两哥爆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