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端着那一碗粥来到西屋,李二勇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呼气勇气,伸手敲了敲门,尽管他的内心是忐忑的,但是想以后到他们的生活是美好的。李二勇心里顿时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风若兮坐在房间里眼睛贼亮贼亮的看着门口的方向,等了一会她这才开口。
“谁?”清脆的声音响起。
“大姐,是我啊。我是二弟,娘去邻居家借了一些大米,特意给你做了一碗米粥,让我给你送过来的。”
风若兮蹙了蹙眉,在这个记忆当中,她了解到李大英,李二勇,李兰花她们三个人的年纪和自己相差无几,李兰花今年十二岁,李二勇今年是十三岁,李大英就是十四岁,李翠花的娘亲是在她两岁的时候就不在的,也就是说,在李翠华的母亲还没有死,李大壮就在外面偷人了。
可见这个李大壮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
“进来吧。”风若兮倒是没有拒绝,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邪气。
李二勇倒是没有想那么多,推开门走了进来,顺着昏暗的油灯下,她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大姐,娘说让你快点将米粥喝了。她要刷碗了。”
“哦,你们吃了吗?”风若兮无所谓的态度询问。
“吃了,我们吃的面糊糊。现在咱家的条件,能省则省。”李二勇讪讪道。
“哦,好吧,毕竟后娘一片心意,我也不能辜负了她。”风若兮说完缓缓的站起身,来到桌子旁,看着那一碗白米粥。
“嗯,这米粥熬得真好。后娘的手艺果然不错。”风若兮夸赞道。
“是啊,娘做的饭很不错,你快吃吧,吃完了就休息吧,”
风若兮的眼睛撇她一眼,伸手缓缓的端起那一碗白米粥,李二勇此刻紧张的看着她。风若兮看这他的手都紧张的握在了一起,眼眸动了动。
“这白米粥我一个人喝不完,不如分弟弟一些?”
“不不不,我我不饿,我我刚刚喝了两碗的面糊糊,还是大姐你喝吧。”李二勇磕磕巴巴道。
“哦,好吧,那姐姐就不推辞了。”风若兮说完端着白米粥就往自己的嘴巴里送去。
李二勇看着她喝了白米粥,内心狂跳不止。
“咦,谁在外面?”风若兮盯着外面某一处喊了一声。
“哪里?那里有人?”李二勇立刻转过身,看向外面,看了一会依旧没有看到任何人,这才转过头看着她。
“大姐,没有人啊。”
风若兮放下手中的碗,擦了擦嘴巴,这才道:“哦,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哦。”李二勇的目光落在饭碗上,看到里面空空如也,这才欣喜道:“大姐吃完了,那我就出去了,你早点休息。”
风若兮摇摇晃晃的摆了摆手然后就躺在了床上。
李二勇见她已经晕了过去,刚刚端起碗的手又放了下来。缓缓的
走到风若兮的身边偷偷的看着她。
“大姐?大姐?大姐你还没有盖被子呢,我给你盖上。”李二勇说完,伸手为风若兮盖上被子,只见那被子被他直接扔在风若兮的头上,紧着着就是自己的拳头落了下来。
“让你拿荆棘抽我,我看你还怎么嚣张,过了今晚,明天我看你怎么哭。”打够了出过气了,李二勇之这才收了手,带着碗转身离开。
等到他刚刚走没久,李大英就带着人回来了,王氏在看到朱老爷的管家,立刻来了精神。
“朱管家,您来了?”
“人呢?我加老爷说了,这一次如果再出什么岔子,你们家绝对会流落街头,”
“人在屋子呢。已经睡着了,你放心,这一次不会出什么意外了。”王氏小的谄媚,她的手不停在朱管家面前摆动。
朱管家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了。挥了挥手,跟来的下人立刻进屋将人抬了出来进了轿子里。
“这是之前你们赔偿的五两银子,这剩下的十辆就是定金与聘礼,你好生收着。”朱管家将手中的银子递了出去。
王氏立刻接在手中:”好好,朱管家您慢走,趁着那丫头还昏迷着,赶进让朱老爷把事办了,至于婚礼您要是想补办我们也没有什么意见。”
朱管家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转身就带着人离开了。
“您慢走啊。”王氏手中紧紧的抓着银子,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冲着朱管家那一群人挥了挥手。
待人走远之后,她这才缓缓的放下手,目光变得阴狠起来,“小贱人,我看你还怎么得瑟,这就是你抽我的下场?”
王氏呢喃了一句,然后转身就回了家,将门关上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时候,她就看到李大壮已经睡着了,似乎对今天晚上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于是他悄悄地将那些银子分出来了一些,大头则是放在一个严密的地方,小头则是放在头他们经常拿钱的罐子里。
李大英李二勇则是回来房间,或许是因为家里让他们恨之入骨的人不在了,他们一家人睡的都格外的香甜。
就在他们睡着的时候,一道较小娇小的身影缓缓的出现在王氏他们的房间里。伸手将王氏私藏的银子,包括他们经常使用的罐子全部扒了出来。
颠了颠手中的十五两银子,风若兮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要等着,等到明天讨要看看这一家人的脸色有多么的精彩。
带着银子离开王氏的房间,风若兮就回西屋休息了。
就在王氏计划着给自己下药的时候,她就在门外将他们的计划听的以清楚楚的,后来她就将计就计,既然他们不仁自己何必有义?
在李二勇用送粥过来的时候,她早就将李兰花打晕弄了过来,然后就是惊呼引开李二勇的注意力,将手中的米饭全部倒掉,做戏就做足,她就在自己的嘴角粘了一点米浆,装着自己将米粥喝了。
李二勇的那几拳头虽然重,但是大部分都落在了李兰花的身上。她只不过是轻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