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拼了!!!”
韩亦萱双眼通红,脸色狰狞而丑陋至极,她就像是疯了一样朝顾锦冲来。
她大概忘记了,现在的她跟普通人一样,根本毫无战斗力。
顾锦若是想要碾死她,就跟踩死只蚂蚁般容易。
在韩亦萱冲上来的那一刻,顾锦双眼眸光锐利如刀,只见她出脚快如闪电,又狠又准的朝对方踹去。
速度之快,根本没有给韩亦萱后退的机会。
顾锦这一脚,狠狠踹在对方的膝盖上。
会议室内铺着厚厚的毯子,韩亦萱因顾锦这一脚,狠狠跪在地毯上。
“嘭!”
双膝着地发出沉闷声响,听着都让人感觉到痛。
顾锦走到韩亦萱面前,居高临下地睨向对方:“你以为你现在还活着,能在我面前叫嚣是为什么?”
不屑,嘲讽,冷酷至极地低沉嗓音,在会议室内缓缓响起。
韩亦萱费力从地上爬起来,身子因疼痛不由主地颤抖,她撑在地上的白皙手指用力陷在地毯中,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足以看出她此时此刻的愤怒。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小小门派的掌门,这里是宸宫,京城现在是皇室与各大世家的地盘!就算是某些世家对皇室不满意,他们也不得不效忠皇室,誓死维护皇室的体面,今天你若是杀了我,很快你也会来为我陪葬!”
不得不说,韩亦萱这话说到了顾锦心坎上。
京城各大世家就算是对皇室做派不满意,只要不触及到他们家族的利益,皇室的体面他们是一定要给的。
而顾锦,也的确不会杀韩亦萱。
可她不杀,不代表其他人不会杀,尹、余两家,对她可谓是恨之入骨。
顾锦冷冷一笑,弯下腰身,伸手薅住韩亦萱烫的最新流行的波浪卷发,将拉到眼前:“的确,我不会杀你,因为杀了你,会脏了我的手。
不过,若是你觉得活够了,我想其他人很会乐意为你效劳。”
话说完,顾锦拖拽着韩亦萱,将人送到万俟敬仪面前:“我改主意了,回头把她送到尹,余两家面前,是生是死,接下来就看她的造化了。”
“是,师傅!”
万俟敬仪利落将人接过来,为了防止韩亦萱再继续吵闹下去,他抬手砍向对方的后脖颈。
韩亦萱接下来的所有愤怒,叫嚣,因这一掌而不甘的闭上双眼。
从始至终,韩永安在一旁看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即使他的掌上明珠被顾锦生擒,接下来是生是死都不确定,他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这回够了吗?一个皇室公主给足了众人的脸面尹家之事到此为止!”韩永安声音平静,之前有的些许慌乱,此刻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就像是确定,顾锦抓了女儿韩亦萱,就不会再对他出手。
顾锦先是眉目微皱,随即眸光转为冰冷,眼底毫无情绪。
韩永安这个人冷血无情,眼看着亲生女儿被抓,也能无动于衷。
血脉亲缘都可以牺牲,可见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样的人最不可深交。
身为合作伙伴,时刻谨防被他算计,身为朋友,也要警惕被他因利益而出卖。
而生为上位者,没有仁义之心,何以服众,又何以管理一个家国。
韩永安的自私自利,卖国通敌,不择手段,以至于皇室走到现如今的地步,真的不冤。
也不知道皇家祖宗在地下,知道有韩永安这样的不肖子孙,会何等的生气。
先辈们用鲜血换来如今大的太平盛世,韩永安身为皇室子孙,却与矮国人勾结在一起,寒心不足以来概括。
他实在是狼心狗肺!
皇室的存在,在这世间意义非凡,他们是各方势力的平行纽扣,一旦皇室落败乃至消失,世界将会彻底大乱。
为了家与国,为了各方势力的稳定,顾锦不能杀韩永安。
可瞧着对方有恃无恐的嘴脸,顾锦又实在是心里不爽。
这人太欠教训。
韩永安没有得到顾锦的回应,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将她彻底无视。
他昂起下巴,目光高高在上斜视万俟扬宏。
“扬宏,这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亦萱做错了事,你们带她走皇室不会追究,现在赶紧出去吧,要是耽误的时间长了,你们想要出去就难了。”
万俟扬宏看了一眼顾锦。
后者微微垂眸,密长的睫毛在微微发颤,她似是陷入深思,在思考着什么。
万俟扬宏收回视线,对韩永安敷衍地欠了欠身:“不劳陛下费心。”
万俟家效忠皇室百年多,更是对韩永安唯命是从多年,他们从不知道此人竟然如此心狠,将皇室所作所为全部推到韩亦萱身上。
她是皇室公主,是韩永安的亲生女儿,更是正室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出身高贵,贵不可言。
若是没有韩永安的点头,韩亦萱又如何能屠杀尹家。
万俟扬宏第一次认识到韩永安此人,简直无耻至极!
他的话说得很是敷衍,韩永安眯起了双眼,视线在他与顾锦身上来回打量。
很快他明白了什么,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万俟家这么多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就算有点小本事,又岂能与皇室相提并论,一旦万俟家陷入危险之地,她一个小丫头背后只有玄霁门,又岂能庇护你们?!”
韩永安知道玄霁门跟达尔文家族关系密切,可他也清楚一旦达尔文家族正式插手哪个国家政,事,将会受到联国裁决。
他们在这世间向来肆无忌惮,但在某些事上也要把持一个界限。
万俟扬宏还没开口,顾锦把话截了过来:“不牢你操心!”
她将手中的两颗红色丹药露出来,足以让在场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顾锦垂眸望着手中的丹药,嗓音平静:“这是个好东西,虽不是上品丹药,却有着与上品丹药相差无几的功效,服下它的人这一辈子都要受其药效影响,服下丹药效果,更是立竿见影。”
“你想要干什么?”韩永安利眼微眯,语气低了几个度,垂在身侧的手不禁轻轻握紧。
他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这种感觉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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