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是以一个记者的角度记录了他在叙利亚经历的三十三天,详细描述了叙利亚内战给这个国家带来的灾难,困苦,人民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多少人被迫离开故乡,多少人又客死他乡,多少妇女孩子被战争折磨的已是奄奄一息,那些文字极其写实,令人有着身临其境的感触,为叙利亚人民遭受的种种痛苦而感动,感慨,也有愤怒,也有无奈。
这是文章前半部分的主要内容,接着作者又写到了他在土库曼山区的遭遇,以及和布蓬将军长达几天的交流,内容极其丰富,作者尽可能的记录了和布蓬将军的所有对话,还有布蓬将军对于这场战争的态度,还有对美国的痛恨,其中自然写到了布蓬和美国是如何合作,怎样联系的,也写清楚了,美国控制布蓬将军以及武装阵线实施的每一次行动,时间地点任务都非常清楚明白。
最后写到了布蓬将军为什么会改变思想,为什么要摆脱美国的掌控,那是因为他已经知道,继续下去,他的国家一定会灭亡,叙利亚会不复存在,而他将会成为叙利亚最大的罪人。
这篇文章就是一篇纪实报道,是完全清楚的记录了战争对叙利亚造成的巨大伤害,更是揭露了美国为了谋求私利,不顾一个国家的存亡,一意挑起战争的丑恶嘴脸,险恶用心,也完全表达了布蓬将军的忏悔以及想要赎罪的心态,让世人看到了战争有多残酷,美国有多冷酷。
这篇文章的出现,是对美国诡辩的一次强有力驳斥,因为文章明显是位记者的大手笔,很多人都猜测,这篇文章的作者就是国际记者团中的一员,至于是谁是众说纷纭,无法定论。
文章的出现再次推动舆论,美国不得不继续辩解,向全世界喊冤,并且严正申明会找出这场阴谋的始作俑者,证明自己的清白。
为了不让事态恶化严重,美国不得不撤回一些在叙利亚的士兵,缓和一下和国际联盟军的关系,那些见不得人的援助交易自然也要大幅减少,这样就让叙利亚的战局有了不少改观,但距离和平还是远之又远。
帝都,华腾飞的家,王荣,李天罡都在,王荣希望李天罡滚蛋,可这个家伙一点也不识趣,就喜欢当电灯泡,还是最亮的那种。
华腾飞是两天前回国的,记者团诡异的归来是让所有人摸不着头脑,询问这些记者,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离开叙利亚回到联合国总部,他们又接受一系列的询问,还有一些物理治疗和心理干预,自然是想从他们身上知道一些隐秘,那段记忆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一定是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还有是什么人或者力量把记者团连同布蓬带到了国际联盟军总部,这股力量是属于哪一方的?
种种疑问似乎只能从这些记者身上寻找答案,可是,联合国最终没能从记者团上找出答案,任何发现也没有,他们的记忆真的是消失的很彻底,很干净。
在各国的强烈要求下,联合国只能让记者们回国,这个谜团却是一直困扰着联合国那些高层官员,那几天在记者团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呢?他们真的很想知道,可永远也不会知道。
“腾飞啊,你的文笔大哥是非常欣赏的,你当记者其实是屈才了,干脆当作家,写小说,一定会大卖。”李天罡坐在华腾飞客厅里的沙发上,拿着平板边看边说,赞不绝口。
华腾飞和王荣坐在一起,被大哥如此称赞,她还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写了自己的所见所闻还有一些想法,文笔只是一般,是大哥过奖了。当作家我可没这个本事,还是老老实实当个记者。”
李天罡摇头说“妹子,你是太谦虚了,你的这篇文章已经是轰动全世界了,纪实是一回事,文笔好也是有目共睹的,你看看,多少人才为你点赞,不吝赞美之辞,多少人被你的文字感动了,感伤难过,这就是文字的魅力,也是很强大的一种武器,给了美国佬一个响亮的耳光。”
华腾飞轻叹说“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这也要感谢大哥提供的各种渠道,我在叙利亚这些天是学习到了很多东西,唉,可惜。”
王荣明白她惋惜什么,安慰说“腾飞,你已经尽力了,叙利亚会慢慢好起来的。”
李天罡也说“是啊,妹子,我们能做的都很有限,一个国家需要的是自救,自强不息嘛!说不定经历一次伤痛,叙利亚会比以前更为坚强,更知道懂得珍惜。”
华腾飞微微点头,低声说“但愿吧。”顿了顿后,她说“也不知道布蓬将军情况是好是坏。”想起和布蓬分别的那一刻,她清楚看到了对方眼睛流露出来的光彩,毅然无惧,视死如归,布蓬已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之后的好与坏和他已然无关,他只想完成最后一个心愿,希望他会有时间和机会。
李天罡说“布蓬最近不会有事,国际联盟军和联合国还希望从他嘴里掏出更多的东西,现在他的价值很高。”
王荣也说“不错,布蓬还是很有用的。”
华腾飞颇为惋惜的说“他其实是个很好的人才。”
王荣说“是人才不假,可他以前做的事情实在是不可饶恕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杀人如麻,罪行累累,满手血腥,他该死很多次。”
李天罡点头说“这是事实,布蓬以前是个魔鬼,自以为所做是正确的,实则是在残害同胞,摧毁国家,真是该死的。”
华腾飞叹道“真正的魔鬼是战争,是它改变了布蓬,改变他的命运,让他失去了人性,还好最终他还是醒悟悔悟了。”
李天罡见妹子情绪低落,神情凝重,就开导起来“妹子,别再想什么战争了,想想开心的事情,让心情愉悦起来,老王,笑一个,让我妹子乐呵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