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荣,竟然是他,原来是他,果然是他!
华腾飞是意外也不意外,自从认识了这个臭男人,她遇到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一个个意外从小到大都和王荣有关,这个臭男人就是制造意外的机器,嗯,我早就该想到,不是他还能是谁和永安财团有关系,不是他还能是谁被永安财团的唯一继承人称为先生,这个臭男人,为什么我都离开他了还逃不过他的魔爪,还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他就是个恶魔,恶棍!
心里这样骂着,叫喊着,华腾飞却只是有点惊讶的说“是王荣啊!他是你的先生?”
苏宁微微点头,用绝对崇敬的语气说“先生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拯救了我,给了我新生,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恩人。”
华腾飞心说,这个流氓他究竟做了什么?竟然成了她的老师,恩人。嘴上却说“哦,你和他事情王荣还没有给我说过,你能讲给我吗?”
苏宁很干脆的说“好啊,事情是这样的……”接着她就把自己的经历很详细的说给了出来,华腾飞听到苏宁竟然是位盲人顿时大惊,这点她根本就没有发现,然后又听王荣竟然为了治疗苏宁的眼睛,就让苏家建造了玫瑰小镇,并且这一治就是好几年,让苏宁从一个孩子成为了一个少女。
为什么会用这么久?什么眼病需要王荣花费这么长的时间?华腾飞有些怀疑,她觉得王荣是另有目的,别有阴谋,这个混蛋是不是看好了苏宁,就用这种无耻手段和苏宁拉近关系,哼,这个流氓不是干不出来!
王荣要是知道华腾飞竟是这种想法,绝对会气死,他想不到,在华腾飞心中他就是个无所不为的混蛋流氓,还是最顶级的那种。
华腾飞的怀疑深藏在心底,苏宁不会知道,也是想不到,说到最后,她又用无比尊敬的语气说“先生为了我真是付出了很多,而我又无法回报,只能心存感激,唉!姐姐,我的心情你能理解吗?”
华腾飞不能理解,但却是心口不一的说“王荣做事从来都是不求回报的,对了,他没说你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够完全康复吗?”
说起自己的眼睛,苏宁是十分平静,淡然说“先生说快好了。”
华腾飞又问“没有明确的时间吗?”她是为苏宁着急,这位仙子般的少女却要被眼疾困扰,实在是太没有天理了!
苏宁微微摇头,平心静气的说“没有,先生说了,无需着急。”
华腾飞却是急了,带着怒气的说“他怎么能这么说,不急,他当然不急了,不行我要问问他!”
苏宁忙说“姐姐,我真的不急,你也别找先生,我相信先生,只是……”讲到这里她忽然有点犹豫。
华腾飞美眸里寒光一闪,颇有杀气的说“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要是苏宁回答是,她一定会在最短时间内找到王荣,弄死这个混蛋流氓王八蛋!
苏宁慌忙摆手,说“没有,先生对我很
好,只是他已经有两个星期天没来看我,我有点担心,是不是先生……太忙了?”
华腾飞倒是知道原因,王荣当然忙了,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不,是三个女人,虽然能够分身但也无法顾全到各个方面,没去看苏宁就很正常,她真想实话实说,告诉苏宁王荣的真面目,可这话到了嘴边竟是无法出口,稍一停顿,就成了这样,“对,最近他是很忙,去了帝都几天,刚刚回来。”
苏宁是为王荣担心,一听王荣真是很忙,就欣然一笑,说“那就好,是和姐姐一起吗?”
华腾飞点点头,心里竟然是又得意又甜蜜,苏宁天眼虽没打开,视线还很模糊,但还是感受到了华腾飞的心情,居然说“姐姐你真幸福。我真心希望你能和先生长长久久,永结同心。”
华腾飞的脸顿时通红,急忙说“不,我和他和你想的不一样。”
苏宁抿嘴一笑,甚是捉狭的说“不一样就不一样吧,姐姐急什么!”
华腾飞脸色更红,要不是顾忌到苏宁的身份和身体,她真会扑上给这个丫头一点颜色,一点厉害,胡说什么,我和那个混蛋流氓能有什么?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她们聊着说着,逐渐熟络,言谈之间就随意了许多,话题多在王荣身上,华腾飞是不想提这个混蛋,可不知怎么,说着说着就转到了王荣身上,没办法,谁叫王荣就是联系她们的纽带,不说他又能说什么!
短短一两个小时,华腾飞和苏宁就有了不一般的感情,说说笑笑,犹如认识相处了很多年的朋友闺蜜。
彼此少了拘束,心就近了,华腾飞感受到了苏宁最为纯真的一面,这个仙子一样的少女也是有着一颗仙子般的心,真是冰清玉洁,一身仙骨,天真无邪,纯真烂漫。
华腾飞就奇怪,一个人怎会如此完美,容貌,体型,气质各个方面都是,这真是天生丽质,或者苏宁真的就是天上仙子下凡。
她不知道,苏宁先天条件是极为出众,但是后天的修炼也是不可或缺的,王荣的五年教导,静心传授岂是白给,玫瑰小镇吸纳的天外星辰之力岂是无用,种种因素结合在一起,才会有现在的苏宁。
在和苏宁聊天时,华腾飞有意无意的就会看看苏宁的眼睛,说实在的,她是一点也看不出这双明亮清澈的眸子竟然是有残缺的,这么有神怎会看不见?
王荣也是,要治就快点治,拖拖拉拉的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华腾飞时不时就会把某人归属在坏蛋一类,谁让这个臭男人那么坏,无耻下流,阴险贱格!
对于华腾飞对自己眼睛的关注苏宁是很明白,她是毫不在意,经过这些年的静心修炼,她的心境已是十分平静,就算复明的希望忽然破灭,她也不会像当初那样悲观绝望,心如死灰,她已经能够面对接受任何事情,好的坏的,这些东西就如一滴水,而她则是一汪深谭,水滴落下,只会泛起淡淡波澜,很快就会平复,她也会恢复平淡,不露神色,喜怒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