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芸呵呵一笑,道:“当然没有疯,福哥哥是个潜力股啊!废话不多说了,我要听胎教音乐去了。??明天下午三点,天虹商场七楼望江咖啡吧七号包间见。不来你会后悔的。”
她的话依旧充满了威胁,然后挂了电话。
我实在搞不懂,这贱人居然说我是个潜力股?妈的,我有那么潜力吗?
不用香氏作担保抵押,竟也能借我钱,真有这种好事?
我在想,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要么就是刘芸芸脑子抽了。不过,她竟然约了我住得离我很近的地点,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当然,我明白这贱人有大背景了,住到这边也不是没有可能?而土豆呢?还住那边吗?哦,他们的婚期将至了,怎么个情况呢,不请我去吗?
关于刘芸芸的新情况,我真是一点资料也没有。毛子回了省城,一辉又干了我们一顿之后没什么信息,唉!
但不管怎么样,这三千万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它几乎能将乌蒙山计划拉动一大半。乌蒙山不是属于九洲的地界,不在唐家或者说孟莉的威胁之列。
唉,想想孟莉,心里又是另一种抽痛。
第二天下午,我还是按时过去了。
不过,走进望江咖啡吧的时候,我还是特别留意了一下,看看是否如一辉所说,真有人在暗中保护着她?娘的,是她重要,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重要呢?
那一留意,我还真现了,咖啡吧的大堂里,面对着七号包间,赫然有两个精瘦的男子有嫌疑。还有两个女子,也是有嫌疑的。看起来,他们各自在喝咖啡啊、品茶看书、玩手机什么的,但对于我的到来,都有些留意。
显然,这四个人着重关注了一下我,看到我到七号包间门口,他们的注意力便撤去了。
我心里暗自叹了一下,世道随时在变,贱人变贵妇,草鸡成凤凰了。
敲了敲门,便听到刘芸芸的声音:“福哥哥,进来吧!”
我进去后,只见她穿着漂亮的黄丝裙,一副素颜,还显得小家碧玉中透着妩媚风情了。身上的饰什么的,也没有了,连手机也不玩了,只是在那里看着一份时尚杂志。
包间清雅,也只有她一个人在那里,面前泡着淡淡的菊花茶。
我一到,她便伸出雪白的双臂来,要我抱着她。
种种原因吧,我还是坐下来,搂住了她,当然是不情不愿的。
只是这贱人身上有股高档沐浴露的香气,让我还是心里有些热腾腾的。
没想到,她直接就扒我驴去了。
我不让,她就威胁我。
结果,她在我的怀里被抱着,将我给抓出来,几下子把它吹得好那什么。
我不禁道:“别这样了。”
她娇声坏笑,说我喜欢,你怎么了,不服啊,还要钱不?
妈的,宋香梅不是说钱是尊严吗?可为了钱,我真的没有尊严了。
只能在那里,任由她挥。
这贱人也真是的,把我咬得不行了。
看着她那身材,我也是恨不得打一顿算了。可想想她的情况,那腹中的胎儿,实在是不敢,心里虚。
我只能看着她,蹲在我面前,像一条下见的狗一样,樱桃小嘴,在那里不断的做着事情。
唉,这样倒也是解气。
我也是感叹:见人就是见人!
不自觉的,还抓了她头,怼了几下。
莫名的,我感觉到她比起原来,在我面前似乎高傲不起来。
或者说高傲的自我优越姿态减弱了,甚至有点恭维我的状态。这是为什么?我不太明白。
十来分钟后,她才停止了活动,坐下来,依靠在我怀里,娇声得不行,抚着我的肩我的脸:“唉,做来做去的,我还是感觉我家福哥哥最有魅力,真是打动人心啊我的福哥哥。说真的,挺喜欢你的。都想跟土豆离了,然后跟你过。可是,呵呵,不能的。以后,我们做情人好不好?”
我一摇头:“别说这种像情话的话了。我不会和你做情人的。说吧,这次见面,你想表达些什么?”
“没什么表达的呀,就是想见见你,陪你开心一会儿,然后我就要回去
了。在外面,不能久呆的。要不然,土豆会担心的。”
我淡道:“看起来,你现在还挺守妇道。土豆怎么样了?”
她脸上露出不屑之态:“他呀?兄弟俩还有他那弟媳,还不是天天跑贵族专车,乐得跟傻逼似的。每周,专车平台钱,个三千五千的,就高兴得不得了。哪里像我家福哥哥,那是一年能用三千万翻出六千万来的主,自己还有得赚。”
她对丈夫的瞧不起,真是让我替土豆窝火。
我说:“行了,你别恭维我了。刚才看你像个奴隶一样在我面前,这是什么节奏?”
“没什么节奏呀?就是喜欢你啊,常常想你的神勇,不自觉我都要疯了。只是好久没法联系上你,太想你了。对了,福哥哥,你准备做什么生意啊?”
关于乌蒙山计划,我是打算保密的,当然不能说。
我说这个你不用管,我自有门路。
她点点头:“不管什么门路,福哥哥都不会把自己往绝路上逼的,对吗?”
我冷道:“谁都不想死,谁都想好好活。”
“对了,福哥哥,前一阵子,你给我玩消失,到底是什么意思?电话也打不通,气得我啊,想得我啊,真想把香氏给干掉。”
我想了想,说:“是叶曦雅囚禁了我,你不服?”
她惊了一跳:“她囚禁了你?我的天啊,那个小贱人,囚禁你做什么?做杏奴吗?”
我说:“只是因为私人恩怨,她的报复而已,好在我活出来了。不过,你敢对付她吗?”
她听得眉头一皱,似有难色,说:“算了,我真是没想到,你们当初还小媳妇、小福福的,居然现在成这样了。这种贱人,咱不理她。”
我冷笑:“怕是你不敢吧?”
她不言,只是低头摸小腹去了。
我见状,道:“现在,我很怀疑你肚子里的种,到底是谁的?你此时,在想这孩子的父亲吧?”
她淡淡一笑,说:“福哥哥,别问了。是谁的都不重要,关键是你是我的。”
我说:“这个孩子的父亲来头不小吧?人家还给你配了四个保镖。”
“啥四个保镖啊?你看见啦?”
“别蒙我了。舒福眼不瞎。”
她吻了吻我脸,说:“你真聪明。”
我想起她刚才咬我的事,有点恶心,但说:“讲吧,谁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杨旺,信吗?”
我一摇头:“杨旺吗?他怕是还不够格!”
“那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了。当然,这个孩子是必须生下来的。”
“然后母由子贵?”我看着她,冷道。
她一笑,风情万种,骄傲的来了句:“必须滴!”
我点点头:“好吧,你厉害了。那三千万,什么时候给我?”
她略一思索:“就明天吧!你可要记住啊,我们之间没有写借据,也没有写其他的契约,但是,一年之后,没有六千万,你可就惨了。刘芸芸虽然喜欢你,但更喜欢钱。没有钱的男人女人,什么也不是,不对吗?”
我便站起身来,低头道:“刘芸芸,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看在三千万的份儿上,谢谢你了。就这样吧,你早点回去,我也得去忙我的事情了。”
“好嘛!你个没良心的,拿到钱就不想理我啦!”她起身,搂着我的脖子,又想来吻我。
我是拒绝的,想推开她。她却一低头看自己的肚子:“乖啦福哥哥,别推我,人家肚里有小宝宝的。”
妈的……
只能让她又亲了一下,还狠狠的捋了一下驴头。接着,她兴奋的哈哈一笑,然后迈着妖娆的步伐,走向包间门边,临到了,还回头勾了勾我,打了个飞吻,才拉开门出去了。
我一肚子的苦楚啊,唉了一声,坐在沙上,静静的望着外面的郦阳江水,郁闷了半天,才走了出去。
第二天下午,一个境外帐户向我转来了三千万,把我惊呆了。刘芸芸这贱人,什么情况啊?
不管怎么说吧,有这钱,简直是解了我一大难题。手里差不多四千万了,干吧,老子就不相信干不出个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