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香梅神情微微一愣,一抹红云顿时浮上了那张倾城的脸庞上。??
秋日丽阳透窗来,她显得更是娇涩风韵迷人。你不能不承认,不管她的内心是个怎么样面孔的女人,但她表象是极富魅力的。
别的不说,光说她从我身上诈出一辉的事,我真的无法忽略她的心机。
看着她,我淡道:“怎么,我的香总,用过呢还是怎么的?”
她脸色马上垮下来,淡沉沉的说:“死光头,你这一回来就要跟我顶是不是啊?这条‘黑寡妇系列’的专用链,网上一抓一大把,你凭什么怀疑是我家的那一条。”
哦?不承认。
我说:“如果你认真看过叶曦雅给你的炫耀视频,你就一定能看得出来,就是这黑寡妇锁链,将我束缚住了。腰直不起来,快断了,手脚活动极不灵便。看看,我的手腕、脚踝,这里磨皮的伤疤还在。那日子,整整七天七夜,我想想就有心理阴影。也许,以后见到叶曦雅,我都会打颤。”
我一边说,一边举起自己手腕,给她展示一下我的脚踝处。
她看得微微一动容,似乎体验到我的痛苦。但她却冷冷一笑,说:“舒福,你不是个那么容易就被击败的人。只怕你的心里,现在是恨不得狠狠的怼死叶曦雅那小贱人呢!”
“你不用管我的内心,我想知道这条黑寡妇锁链是你给叶曦雅的,还是张银月?”
“你……瞎说!叶曦雅是个十足的心婊,我和银月怎么可能将这条锁链给她?她那么心狠手辣,那么有势力,想折磨你,还买不到吗?就一千六百块铁的事儿!”她有点火气了,语气也更冷。
我说:“一千六,呵呵!这玩意儿可真贵啊!”
她白了我一眼,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别再说这些了。想要复仇,自己好好努力。现在,我们……”
我直盯着她,用着冷峻眼神:“香总,你在逃避我的这个问题。”
她气得猛的起身,冰道:“逃避什么?我家的黑寡妇锁链还在的,不信你跟我回去看一看!”
“哦……”我点点头,说:“你终于能回家了,可惜不是我接回来的。胡海昌受了伤要休养,满城抓不到行凶之人,你当然可以回家了。”
“你别那么感慨了,咱们说说正事好不好?”
我说:“你家的黑寡妇锁链,一定是条新的,我说的对还是……”
她真是火了,声音如子弹狂飙:“黑寡妇黑寡妇,黑你妹啊寡你大爷妇你先人板板啊,舒福,你他妈能不能别纠结这个问题了?厂里即将有大事生,你还跟我在叨叨逼叨叨逼,有意思?”
她透着高冷、急傲的气性,我却不买她的帐,习惯了,麻木了,她能拿我怎么样?
我继续说:“那天晚上,我被这条锁链给锁了。为了解开它,我曾在你家客房的墙砖上磨过,没搞断啊,谁叫它是一千六百块的货呢,真是好材料。不过,这上面留下了印迹,来来来,看看,就是这里。”
一边说,我一边指给宋香梅看。
她脸色微微一变,眼珠子都颤移了一下。一看这表情,我知道她心里有事儿。
我接着冷道:“现在我就跟你上你家,看看那条新锁链,顺便给你在客房里找点磨动的证据。路上,我们还可以说说厂里面的事。你车抵给叶曦雅了,恐怕现在也没添新车,那就走吧,我开车,你坐,边走边说。”
说完,我拿起锁链,丢进包里,大步朝外走。
宋香梅气得一跺脚,花枝乱颤,跟在我身后:“舒福,我可真是服你了。一回来就跟疯子似的!你给我回来!回来!”
我就不回
去!
没办法,她追着我,拉我,我打死也不回头。
她也没办法老这样。一个高傲的女总,在办公楼里跟我拉拉扯扯,惊惊吼吼,像什么话?
很快,下了楼,我坐进车里,她坐到了副驾驶上。我一边往外开,一边淡道:“这些天,怎么上的班?”
“黄琳开车接送我的。”她没好气的说,脸扭到一边,不想看我。
“哦……”我点了点头,想起办公楼前停的那辆崭新的红色福克斯,应该就是黄琳的。想想这贱人是宋香梅的人,钱其实应该不少的,居然跟我装着借钱,还为了借钱的时候,跟我那什么,还咬我呢!妈的,一想真是心机婊,处处妙。
我不禁感叹:“唉,难为你了,堂堂一大老总,坐那种车上班。行了,我回来了,这车也就还给你吧,开出去还是有面子一些。”
“不用了。这车送给你了,感谢你为香氏作的贡献,我宋香梅是说话算话的人。我也准备给你说这件事的,下午我们去办理一下过户的手续。”她一脸冷冰冰的,非常不爽。
我说:“算了,你也缺车,我用不了这么好的车。”
“行了,舒福。我的新车已经订了,我重承诺的人,说到做到。”
我只能淡笑:“好吧,谢谢了我的香总。新车什么牌子的?挺贵?”
“还是这个牌子,a8的,4.o的涡轮增压,办完二百万。感谢你了,让我有重新站起来的机会,打不倒的香氏,这名声很好。”她看着我,神情稍稍缓和了些,慢慢的说。
一看她这节奏,似乎又要打感情牌了,我心里有点虚,赶紧说:“不错不错,能有这好车,也配得上你。香氏坚持走下去,前途还是很大的,至少名声在外了。当然,看起来黄琳已经是你的助理了吗?”
她说:“算是吧!”
“以后还会是副总?或许很快?”
她扭头看着我:“你怎么知道?黄琳说的?”
我不想去挑她和黄琳的关系,反正黄琳被她给收买了的。于是,我说:“我猜的。因为板材商会联盟的事情,提价一事以及以后的全面提价,对香氏有很大的打击力,所以我必须离开了。在汝南县乌蒙山地界的黄荡小镇,我们自己的板材生产基地必须搞起来,尽快满足自己的生产。这种苦力活儿,只怕也只能我去做。我这人,呵呵,天生就不是什么享受的命。”
宋香梅靠在座位上,身线完美,扭头默默的看着我,不说一句话。
我开了一会儿,才说:“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钱,又不高大英俊,只是个生活作风邪乱的男人而已,除了干事,永远进不了你法眼的。”
没想到,她憋出几句话来:“舒福,你很聪明,知道分析情况,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甚至你也很懂我。接下来,真的会很辛苦你了。放心吧,我会让你有好好享受的一天的,比如……”
我接了她的话:“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交给我吗?”
我语气淡淡的,不再那么带着邪性。
她脸上居然一红:“如果有哪一天你真正强大了,真正能让我感觉到满意了,这也未尝不可。”
我心里一突突,但还是镇定了下来:“在你眼里,恐怕我永远不可能真正强大,不可能让你感到满意。你是圣洁的一朵雪豆蔻,还是红蕊的,也是张总的,哪轮得上我?”
“混蛋,你什么都看见过了,真是讨厌死了。不提张总你会死啊?混蛋真是混蛋,现在说这些恶心话也那么从容了,你真是进化了。前面右拐吧,别去我家了,我们去你家。”她带着娇,嗔斥不已,别有一番风味。
我愣了一下:“什么?去我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