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说他们会是谁先死?”萧宣儿眨着红色的大眼睛,兴奋的问道。
“这个难说。到时候就要看谁技高一筹了。”慕浅月唇角轻弯,眉眼间一片淡漠之色。
萧宣儿在听到潘淑仪和大长老在打慕浅月的主意,气得红色的双瞳倒竖,眼里涌动着冷厉嗜血的寒芒,“这一对奸夫**还真是恶毒,主子治好了他们儿子体内的毒,这么快就想过河拆桥了!还想对主子下溃神散,将你炼制傀儡!”
“谁说我治好了他体内的毒?”慕浅月眼里快速的闪过一抹狡黠之色,眨了眨眼睛。
萧宣儿眼里红光闪耀,兴奋的问道,“没有吗?”
“当然没有,我只不过是把他体内的解了三分之二,还有三分之一压缩在了他身体中的某个穴位上,只要我一针扎下,立刻魂影复发,瞬间可以让他毙命。”慕浅月声音染上了一丝冰冷。
潘淑仪和大长老都想要自己的命,她也不可能傻乎乎的还去救别人。
“哈哈,主子就是腹黑。”萧宣儿心中的不平顿时消了下去。
慕浅月眯了眯眼,好在大长老和郝凯麟没有认出自己。
“龙廷。”慕浅月轻唤一声。
一只人畜无害的小鸟飞了过来,落在桌上,漂亮的羽翼在阳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芒。
“你这将这些紫藤草速速送去陌阁,另外告诉风铃他们准备五天后进入万毒沼泽埋伏。”之前慕浅月在通天塔空间中培养的紫藤草,也长得差不多了,当初用一根小小的根茎培养了两棵出来,虽然数量还是不够,但是在毒舞门的药库中却有着不少的紫藤草。
因为慕浅月被郝勋看重,所以郝勋特意准许了她可以自由出入药库。
药库内存放着至少有四五十株的紫藤草。
毒舞门的人要经常进出万毒沼泽,所以药库中多囤着一些紫藤草是很正常的事情。
紫藤草在毒舞门还有专门培植的药田。
慕浅月现在在毒舞门的地位不同了,要拿些药材还是轻而易举的,并没有人管她,也没有人敢管她。
至于郝勋和大长老,两人忙着狗咬狗,在暗中积蓄力量,准备拼个你死我活,自然也是没有时间管她的。
慕浅月乐得自在,悄悄的拿二十几株紫藤草。
“是,主子。”龙廷兴奋的说道。
空气中光芒一闪,紫藤草被尽数收入到空间中,龙廷扑腾了翅膀,转身飞出了毒舞门。
陌阁
陌上风铃拿到那些紫藤草的时候,眼里是怎么掩释不住的欣喜。
“主子说了,五天后毒舞门将举行一场宴会,到时候郝勋和大长老两派会动手,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之后,你们再出手,将他们一网打尽。”龙廷将原话一字不漏的传到陌上风铃的耳中。
闻言,陌上风铃暗自握紧了拳头,如秋水般的明眸中涌动着慑人的精芒,“好!”
为了这一天,她等待很久了,如今终于可以报仇了!
陌阁的其他成员们听到龙廷的话,眼里皆是露出欣喜的神色,等了这么久,终于有出手的机会了!
……
五天时间一晃而过。
清晨,明媚的阳光洒照在这片大地之上,毒舞门内一片喧闹,到处张灯结彩。每个人的脸上充满了喜意,因为他们的少主毒已经解了,身子也康复得差不多了,终于不用再笼罩在一片死气沉沉的阴影中了。
郝凯麟原先溃烂的皮肤已经好转,结痂,现在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脸色也有了些红润的色彩。
此刻他穿着一袭喜庆的大红袍,面带笑容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在首席上坐了下来。
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潘淑仪和大长老,两人笑得合不拢嘴。
而郝勋可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一想到自己宠了二十几年的儿子,是别人的儿子,那心情自然是愤怒失落不已。
但是表面上,郝勋还是得做出一副开心的模样,为了庆祝郝凯麟的身体好转,决定大摆宴席,宴请大家。
其他长老纷纷来向郝勋和潘淑仪贺喜。
郝勋只得赔着假笑,看向潘淑仪脸上的笑容,郝勋微垂的眸子中却是充满了阴狠与狰狞。
贱人!现在先让你得意会,等会必要你哭着后悔!
宴会上一片热闹和谐,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舞姬跳着性感的舞步,众人看得如痴如醉。
直至一曲舞罢,舞姬退了下去,在一旁候着,场内才重新变得安静起来。
“门主,你觉得这些舞姬跳得如何?”大长老眼里含笑的看向郝勋。
“跳得很好。”郝勋敷衍的答道,连多跟他说一句话,都觉得恶心。
大长老却是摇头道,“我觉得她们跳得很难看,应该全部立刻处死。”
他的话落下,顿时引起一片哗然,尤其是那些舞姬们,一个个脸上露出震惊恐慌的神情。
郝勋冷笑道,“处死?大长老你对她们不满意,就要随意处死她们吗?”
“她们没有用心去跳,分明是在敷衍,分明是不把你这个门主放在眼里,自然是要处死,以儆效尤!”大长老说得义正严词,似乎自己有多么的正直。
“我看不把我这个门主放在眼里的是大长老吧?想要越疽代苞?”郝勋抬头目光冷厉的望着他。
宴会的气氛瞬间便冷了下来,两人针锋相对,使得空气多了一丝肃杀之气。
“门主,你怎么能这么看待我?我可是一直对你忠心耿耿的啊!这几个舞姬分明就是在敷衍,必须处死!否则门主的威严何立?”大长老冷笑道。
说什么舞姬没用心跳,不过是一个发难的借口罢了。
那群舞姬吓得花容失色,一个个连忙跪地求饶,不断的磕着头,谁也不曾想这个欢天喜地的日子里,会惹来杀身之祸。
大长老说着看向旁边酒桌上的慕浅月,笑眯眯的问道,“药岩,你觉得呢?”
慕浅月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酒樽,动作优雅悠闲,轻抿了一口,唇角抿着优雅的淡笑,“我向来不会欣赏舞蹈,只会炼丹。不过嘛,谁是这毒舞门主的门主,自然是谁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