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会变的。”
窦井然又重复了一遍,而后接着说:“人要是一帆风顺,会变成越来越好,也就很少回头。如果一个人总是想着过去的辉煌,那她就说明,这个人混得不怎么样?”
一番话,无比的深刻,说到了霍寒嚣的心里。
其实,霍寒嚣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窦井然会说出这么深刻的话。真的,这样的话,真的好深刻。
就算是霍寒嚣也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
“井然,你真的成熟了。”霍寒嚣由衷的说。
窦井然微微点头:“是的,我成熟了,都快熟透了。”
这种事,真的不需要说的太多。
太多了也是没有用的,只是一般的情况下,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拥有这样的情感。
如此单简事情,说的再多,也比不上窦井然刚才那一句简单的话,一句话,一个道理,这也就足够了。
已经到了约好的酒店门口。
霍寒嚣说:“我先下车,一会儿信息给你。”
这种事情,也只能这样,一起进去,两个大帅哥,真的会太引人注意,那不是霍寒嚣想要的结果。他也知道自己很帅的,这一点不骗人。
从一开始,霍寒嚣就是个小帅哥,现在变成了大帅哥。说真的,情况真的是不错,最起码没有长残,这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窦井然就在外面等,等霍寒嚣的消息,然后自己再进去。
这件事,一定要帮助霍寒嚣。他是自己朋友,也是自己的兄弟,这样的事情,如果不管不问,那自己就不配做一个男人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窦井然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琅乐筝打过来的,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问一下,表哥的事怎么样了。
“井然,你可一定要看好表哥,他的情商特别的低,又是什么老同学女神。我是真的弄不明白,你们男人一生中都有多少个女神啊。女神太多,那岂不是要把自己搞成女神经了吗?”
琅乐筝现在,说话越来越犀利。当然了,如果没有见过琅乐筝的人,就不会知道,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到底有多可爱。
这样的女生,注定一辈子会被人疼爱。
不过,琅乐筝也从来不拿这个当成是自己的武器,她说法是心性使然,想到哪里,也就说到哪里,没有更多的半句废话,说的太多了,都是血泪啊。
“乐筝,你一定要放心,有精明的我在,一定保证不让哥陷入桃花劫。这样的事情,我窦井然最拿手不过了,但是,我不能够和你聊的天久,还在等表哥的电话,上一次表哥给我打电话,我们两个就一直占线,差一点没有把他气死。”
正因为是霍寒嚣的兄弟,所以才敢说这样的话。如果不是兄弟,那么这种开玩的话,自己又怎么可能当真呢。
这样的事情,也不用别人去想更多的办法。只要自己能做到问心无愧了也就可以了。
“对了,井然,你先不要挂断电话。今天,也就是刚才,我和玉兰姐一同去了商城,给她买了一些衣服,毕竟现在玉兰姐在谈恋爱,所以我们还是要为她包装一下,真的。白云飞是什么人,刚起来的明星啊,他到底是看上玉兰姐什么了,现在真的一点也搞不清楚。不过,有一我是敢肯定的,白云飞不是想在开玩笑。”
“乐筝,玉兰姐的事,你就多上一些心,我也会帮助玉兰姐的,她是个好人,命不好,才嫁给了陈虎那种不通人性的牲口。现在,玉兰姐又在我们家里做事,所以有机会我们一定要改写她的人生。”
这么说,好像有点太狂了。不过,事情也就是这样的,不管别人怎么说,也不管别人怎么想,事情总会有一个结果,但是无论别人怎么去想,情况就是这样的。
窦井然是个变成了一个男人,他想的事情,与更加的成熟。没有一点意外,也没有一点让人心寒的东西掺杂在里面,总而言之,这样的情况,好过那些没有趣味的东西。
不管事情到了何种地步,窦井然都是有着一颗热血沸腾的心。无论别人怎么去想,也不管别人怎么去说,事情就是这样的,说白了,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当初,琅乐筝的确没有看错人,她坚信窦井然是一个不错的男人,那时家人全部反对,却依然不能动摇琅乐筝的决心,现在看来,琅乐筝的坚持,终于得到也回报。
无论到什么时候,只窦井然那一颗热血的心不变,自己就不会拥有太多杂念。前提条件是非常明确的,关于这一点,基本上就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行,井然,那就这样吧,你在那边好好帮哥,我在这边好好帮姐。”说着,琅乐筝自己都笑了:“你发现了没有,以前都是别人帮我们两个,现在我们也可以帮助别人了,我真的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是的,琅乐筝特别喜欢这样的感觉。
有种说不清楚的东西,就那么让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去爱,又不清楚,自己为何会爱的如此之深。
越是深的爱情,就越能让人感到幸福。比起那起唯美的爱情,自己更加的倾向于平淡的生活,琅乐筝不过也就是个平凡的女生,她自己心里很是清楚这一点,所以不管别人怎么去说,也无论别人怎么去想,自己都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初衷。
“乐筝,我们都长大了。你一个是个值得任何一个男人去爱的女人,因为以你的品行,配得上任何一个男人的爱情。你能爱上我,是我的荣幸,之前我都没没有发现,现在我才知道,你就是我最不经意回首之间的那个人啊。”
“我爱你,乐筝,这辈子我只做你的男人。”
窦井然说着,动了真情。他也发现,自己正在一点一滴的爱上琅乐筝,爱的深深不能自拔的那种爱。
电话对面的琅乐筝,沉默了片刻,说:“是的,我也爱你,深深的爱着你的一切,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非你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