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阿姨,你很厉害啊。”
张逸很佩服看了她两眼,苦笑道:“禁神剑诀,可是这世间不出世的剑术,想要修炼到极致,必须需要魂冰剑,否则的话,我修炼的禁神剑诀,岂不是——”“我明白你的担心。”
南宫锦摆手打断他的话,解释道:“你放心,狂徒很有本事,只要你能弄来魂冰剑,还能保持到魂冰剑那独特的阴寒本性。”
“是么?”
张逸沉思了一下,苦笑道:“魂冰剑,毕竟是苏家的传承之物。”
“咯咯,据我所知,你跟苏凝香关系匪浅,想必弄到魂冰剑,是轻而易举吧?”
南宫锦掩嘴咯咯娇笑道。
“南宫阿姨,您就会取笑我。”
张逸满脸尴尬。
“话已至此,究竟要怎么办,完全看你自己拿捏主意了。”
鬼手轻叹道:“想要与神祗抗衡,你必须需要一把神兵,能撼动神祗的神兵!”
听到这话,张逸瞬间沉默了下来。
——张逸把盘龙留下离开了怡和居,他目前所要做的,就是从苏凝香那里得到魂冰剑。
当然,前提之下,那也得需要苏凝香的同意。
这段时间,张逸生活过得很舒适安逸。
他已经能确认,神祗没有除掉他之前,是不会轻易向寒冰宫动手的。
至于苗家方面,也没有传来婚礼举办的消息。
难不成,神祗放弃了这个圈套?
断肠峰山势陡峭,云峰林立,山青水绿,是个适合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这里有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小溪边上有个茅草屋,屋顶上腾起屡屡青烟。
咻咻——就在此时,几条人影闪掠而来,稳当当的落在茅草屋门前。
这几条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接到命令前来执行斩杀任务的帝王门强者。
为首的那人便是洛东辰。
洛东辰向前踏出两步,沉声喝道:“周前辈,请出来相见吧!”
“谁啊?”
下一刻,木门被人打开,一个两鬓花白的灰袍老者从屋里走了出来。
洛东辰冷眼盯着灰袍老者,冷笑出声:“您就是周正阳老前辈?”
灰袍老者闻言微微一怔,眼神很惊讶打量了他们两眼,皱眉问道:“你们是?”
“帝王门,洛东辰!”
洛东辰微微笑道。
“洛东辰?”
灰袍老者面露惊骇,沉声道:“你不是武神殿的殿主吗?
怎么会是帝王门的人?”
“废话少说,我们奉命前来,取你的性命的!”
洛东辰眼神一寒,一声令下:“各位,动手!”
唰唰——霎时,几道诡异的寒光骤然亮起,直奔眼前的灰袍老者。
灰袍老者心中一惊,他身体本能向后退去。
几道骤然亮起的寒光,也就落了空。
灰袍老者绣袍微微一抖,一柄古剑落入手里,他轻喝一声:“一剑化三清!”
唰!骤然间,数道剑芒闪现而出,直奔眼前的几位帝王门强者。
“寂灭神掌!”
“锁喉擒拿手!”
一套套眼花缭乱的招式施展而出,当彼此身形而过的刹那,灰袍老者咽喉处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更是如同泉涌一般喷射而出。
砰!最终,灰袍老者身体轰然倒下。
洛东辰冷哼出声,他大手一挥:“各位,下一个目标!”
“是!”
随着一道道破风声响起,洛东辰几人身形一闪而逝,瞬间消失不见。
同一时刻,许多地方都上演着这样无声无息的暗杀,神祗隐世界分舵成员损失惨重!而此时,翠竹园别墅里,张逸正跟俩个姿色各有千秋的美女展开厮杀,气氛其乐融融。
他们的厮杀,跟那些暗杀则不同,而是展开了扑克牌的较量。
这个娱乐活动,是秦漫彤下班回来时提出的。
打了俩个多小时,秦漫彤觉得实在没劲了,很纳闷的问道:“都七点多了,秋英和我哥怎么还没回来?”
“嘿嘿,你管他们做什么?”
张逸很无语翻了白眼,坏笑道:“他们没有回来,肯定在外面开房了。”
听到这话,秦漫彤俏脸爬满了红晕,娇嗔了男人一眼:“你怎么知道他们在外面开房?”
“男欢女爱嘛。”
张逸随口胡咧咧,有点生气的说道:“老婆,我们正在斗地主呢,你能不能不要分心?”
就在这时,任怡静突然来了一句:“我K炸,你们还要不要啊!”
“……”张逸跟秦漫彤彼此对视一眼,皆是苦笑的摇摇头。
任怡静掩嘴轻笑起来:“咯咯,那我就出完了。”
秦漫彤有点气愤的把牌扔掉,满脸苦恼:“不玩了,不玩了,真是太没劲了!”
“是啊,我也觉得没劲。”
任怡静叹口气。
看到他们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张逸眼珠子贼兮兮的转了转,很无耻的说道:“这样吧,我们玩点刺激的吧?”
刺激的?
玩牌还有刺激的?
难不成是赌钱?
看到她们那疑惑的表情,张逸坏笑道:“赌钱没意思,咱们玩脱衣服,谁输一把就脱掉衣服,怎么样?”
输掉就脱衣服?
此话一出,秦漫彤她们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俏脸上更是爬满了红晕。
秦漫彤没好气瞪着张逸,哼道:“你这臭流氓,你要不要点脸?”
“不玩就不玩嘛,干嘛要生那么大的气?”
张逸满脸无辜。
秦漫彤翻了个白眼,不再搭理张逸——她们才不是傻子,不管输赢,都是便宜了这个臭流氓。
张逸满脸失望,开始收拾桌面上的扑克牌。
“嗯——”突然间,秦漫彤双手揉捏着额头,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张逸吓了一跳,赶紧扔掉扑克牌,满含担忧的问道:“老婆,你怎么了?”
“我——”秦漫彤刚想说什么,她两眼一黑,彻底栽倒在了沙发上。
“秦总!”
“老婆!”
看到秦漫彤突然晕倒,张逸他们吓得慌了神。
任怡静有些恼羞成怒,瞪眼道:“张逸,就怪你!”
怪我?
张逸心里暗暗叫苦,满脸无辜:“静静,你不要血口喷人啊,这怎么能怪我呢?”
“谁让你提出那种无耻的玩法?”
任怡静冷哼道。
“我——”张逸神色有些尴尬,瞬间无言以对。
不管了,如今最重要的,就是看看秦漫彤有没有事。
张逸不再跟她拌嘴,而是拿起秦漫彤的手腕,简单的诊断了一下。
“怎么样?”
任怡静满脸期待看着他。
“状况有些不好。”
张逸表情十分凝重的说:“她的脉搏很乱,我一时半会也诊断不出来。”
“啊?
你医术不是很好吗?”
任怡静傻眼了。
“我医术就算再好,可我也不是神啊!”
张逸苦笑一声,随即拦腰抱起秦漫彤回到了卧室里,将她平坦放在床上。
任怡静满脸不解:“不送秦总到医院吗?”
“送到医院干嘛?”
张逸很无语翻了个白眼,冷哼道:“连我都诊断不出病因,医院怎么能诊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