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在医院呢,不过你放心,我没啥大事,就是一个小小的骨折而已。”刘晨说了自己的位置后,则是还连忙补充说道。
苏锦儿在听了刘晨前面的话语,当即便激动了起来,还不待自己开口发言时,便听到了刘晨后面的话,心情这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骨折啊?吓死我了,那你在哪个医院?几号病房?”苏锦儿长松了口气,旋即接着道。
“人民医院,住院部,六零九号病房。”事已至此,对于苏锦儿的提问,刘晨也只能一一进行答复了。
“好!那我马上就过来看你啊!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带给你啊!”电话那头的唐楚楚说道。
妈的,还是这小妮子懂我啊!简直就是心有灵犀,太感动了!一听苏锦儿主动说要给自己带吃得,刘晨内心感动极了。
但一想到这现在应该还没有放学,这唐楚楚咋就能来看自己呢?
“要吃啊!但你不用上课吗?现在不是还没到放学时间吗?”刘晨疑惑的说道。
“你傻啊!我跟你又不是同届的,我都大二了好不,跟你们上课的时间不一样的!”苏锦儿解释道。
“呃...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刘晨释然道。
“你想吃什么啊?我现在就过来。”唐楚楚再次询问道。
“记得我们当初第一次见面,你给我送的是什么外卖吗?”电话中的刘晨,有些玩味的说道。
“呃...记得,鱼香肉丝!”唐楚楚语气十分肯定的说道。
“呵呵,记性挺好的嘛,你就给我带份这个吧!”见唐楚楚竟然记得,刘晨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
“好!那你等着我啊!”唐楚楚说完这话,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对话那边的盲音,这小妮子...咋挂个电话这么积极,我话都没说完呢...哎!连水都没得喝了。
刘晨虽然如此抱怨,但他却不知,唐楚楚之所以这么着急的挂断电话,其实是为了想早点见到刘晨而已。
刘晨刚把手机塞回兜里,便看到之前那一身牛仔打扮的家伙提着个袋子走入了病房。
“六哥,猪蹄我买回来了!赶紧吃吧!”牛仔男走到了龙六的病床旁边说道。
而病床上的龙六听了这话,则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拿牛仔男手里的袋子,但其手还未触及袋子之时,便因肩膀传来的疼痛,露出一脸痛苦之色。
“六哥!我说强子!你是不是傻啊?不知道六哥肩膀背部有伤吗!操!万一伤口裂开了咋办!”龙六病床旁,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平头开口抱怨道。
“就是!”黄毛身旁,一个瘦不拉几的男子补充说道。
“呵呵...一不小心给忘了...”牛仔男一脸不好意思的扣着后脑勺说道。
而下一
刻满脸的不好意思的神情则是瞬间充满着杀机道:“刘鹏这个卑鄙小人!把六哥害成这样!若是让我找到机会!我肯定要砍死他!”
“是啊!刘鹏这个混蛋!真是太不要脸了,收了六哥的钱,不帮六哥的忙,还把六哥伤成这样!我看啊!咱们以后也别在这西县混了,等六哥伤好了,我们干脆直接去北界吧!”染着黄毛的小平头开口说道。
西县?一直躺在床上的刘晨听到这一词,心里不由的嘀咕起来,这几个家伙是刀疤哥的小弟?也不对啊...按理说若是进了西县,也不会说出不在西县混的话来吧?
在西县,刀疤哥可是定过一个规矩,那便是一旦被西县所接纳,正式成为西县的一员,若有背叛,叛逃者,举帮上下之人,势必将其追杀至天涯海角。
刘晨正是因为知道这一条规定,又听了身旁几人的对话,内心才不经充满着疑惑。
“平头,西县这片地方,是我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你若是要去北界,那你就自己去,反正我不去!我就要在这,努力成为西县的一员。”瘦不拉几的男子开口说道。
听了这瘦弱男子的话,刘晨内心的疑惑则总算是一扫而空。明白了,看来这几个人还尚未正式被西县所接纳啊。
当初刀疤哥便告诉过自己,整个西县其内部认同,正式的成员小弟,有上千号人,至于其他那些不是正式的小弟,则是没有具体统计过。
所以此时刘晨才会断定,身旁这些人似乎根本还算不上是刀疤哥的小弟。
西县,西县,感觉这名字不怎么霸气和好听啊,看来得找个机会,和刀疤哥商量商量名字的事情。
“油条,六哥都这样,你咋还想进西县呢?你没看这六哥有多冤吗?刘鹏这种卑鄙小人都可以当西县负责监管的人,那进这西县还有毛用啊!到时候内部全是些卑鄙小人,唯利是图的家伙,跟特么后宫内斗一般,有个毛的意思啊!”小平头言语中充满着抱怨道。
“哎!你们一人少说两句吧,其实我也挺纳闷,你们说这西县的上层到底是哪只眼睛瞎了?竟会让这刘鹏负责挑选下面人进入西县,那这西县不早晚都得完蛋吗?”强子突然插嘴道。
“你们别吵了,这西县我肯定是会进的,仇我肯定也会报!你们也别太悲观了,这刘鹏如此混蛋,我认为应该是这西县上层的大佬们不知道吧,否则这刘鹏也不敢这般明目张胆的收取人别人钱财。”躺在病床上久未发言的龙六突然开口说道。
刀疤哥说过,要想正是成为西县一员,必须得是经过严格考核的,什么人品,道上的混迹的时间,身手,性格为人之类的,并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家伙都可以成为西县一员的。
或许放在几年前,邪魔组织没有出现,国内对各地打查力度不是很严之际,混混想入西县,成为其正是一员并没有太大难度。
但眼下谁让形势如此呢?人若是不随着社会的改变而改变,这时间极其危险的事情,久而久之,定会被社会所淘汰,而这也是刀疤哥根据当时国内的形势,所制定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