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章 谈婚论嫁(1 / 1)

陶陶开心地说:“苏牧可真够朋友!”

凌忍不解地小声问道:“你和苏牧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

陶陶笑言道:“从苏牧揍了那个坏家伙的时候开始我就对他很有好感,后来发现我俩在音乐欣赏上的品味还挺一致,就变成音乐同好了,时不时互相推歌。

就是那种在某个方面很是心心相惜的朋友,本来交朋友也不用花太多的时间,是很自然的吸引,我们在任何时候见面相处都会感到轻松愉快。”

凌忍是很难和别人拉近距离的人,更难交到真心朋友,所以不是特别理解陶陶怎么这么容易就能拉近和别人之间的关系,不过只要她高兴就好。陶志远中午喝了酒,车就停放在酒店没有开走,陶然载着爸爸和妈妈率先跑回家了,毕竟未来姐夫一家人马上就要登门了,作为主人家,得好好地招待客人,尤其是在收了姐夫家给的见面礼以后,陶然对

凌忍就显得更为主动周到了,大有一种收了钱就好好办事的心态。

张婉婷却并不这样想,在车上的时候,她就和陶志商量道:“我看凌家的人这次来主要是想谈陶陶和小凌结婚的事,你说彩礼我们要多少合适?”

陶然不是很懂传统婚礼的习俗,但是他很疑惑,难道彩礼钱不是凌家愿意出多少,而是陶家开口要多少吗?

陶志远有心事,神思不属,闻言便淡淡地说:“你有什么想法?”

张婉婷想了想说:“不管对方给多少钱,我们都要用这笔钱给陶陶做嫁妆,陶陶是你的长女,出嫁当然是越风光越好了!原本我以为小凌这次算是二婚了,不会大操大办,结果从今天的订婚仪式来看,结婚典礼应该只会比今天更加隆重,恐怕是要大张旗鼓地迎娶陶陶过门,办得人尽皆知了,那当然得有个配得上盛大婚礼的

彩礼金额,你觉得500万怎么样?”张婉婷是自己没有赚过钱的人,又受八点档连续剧的影响,在她的眼里五百万和五千万其实都是一样的,不过是一串数字,但是对陶志远和陶然这种知道钱有多难赚的人而言,他们一致认为张婉婷在说胡

话,所以没搭她的茬。

陶然到家里之后,忙去楼上的书房里搬了陶志远的整套茶具下来,陶志远已经开始烧水准备招待客人了。凌忍的车停下来以后,陶然已经出来开大门了,他连笑脸都准备好了,要迎接姐夫的大驾光临,结果凌忍下车以后,并没有直接进屋,先绕过车去给陶陶开了门,又去后面的车里接了爸爸、妈妈下车,然

后才四人一起往陶家走。

陶然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十分感慨人和人的修养真是不一样,凌忍的优雅和细致已经是融入到骨子里的东西,并不是今天想起来要做个有修养的人于是表现一下的那种,完全就是下意识的反应。

以前苏牧只负责载凌忍的时候,车一停就会跑下车来为老板开门,凌忍总是在车上看文件或是谈工作,下车的时候会用手势对苏牧表示谢谢的意思。后来这辆车载过一个叫陶陶的姑娘以后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随之增加的不仅仅是他载陶陶的次数,还有凌忍和陶陶之间感情的增近,直到有一天,凌忍交代他说:“陶陶在车上的时候,由我亲自为她开门

。”

苏牧不懂这种事情由谁来做有什么区别,直到上次送两人去吃饭的时候,陶陶下车之后没站稳,被凌忍抱住了,苏牧方觉:这件事由先生来做确实更为合适。其实凌忍的心思苏牧并没有猜中,他不过是想为陶陶做更多事而已,小到为她开车门,大到与她共度余生,于他而言都是一样重要的事,凌忍是真的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观念默记在心又执行得很

透彻的人。

四人在进屋以前,凌忍小声地跟父母说了一下上次他来这里住过的事。

杜鹃连连点头,赞许地说:“你做得对,媳妇儿气得回娘家了,当然应该亲自上门来接才是。”

陶陶听见了,一口老血卡在喉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因当时凌忍追来也不过是向她表白而已,哪里谈得上接媳妇儿回家!凌家的人在门口和陶然客气地打过招呼以后,又在第二道门口见到了张婉婷,因为她比凌忍的父母年轻太多了,杜鹃张口就说:“今天第一次见到您都不敢相信,您真是太年轻了,孩子却已经这么大,还是

儿女双全,可不我有福气多了!”

张婉婷是个惯会说场面话的人,忙将杜鹃从头到脚地夸赞了一番,又赞凌家二老将凌忍栽培得很好,然后热情地迎客进家里,请了坐之后自己才去陶志远身边落了座。

陶然纯粹是好奇心起,想看热闹,所以赖在一楼不走,否则以他不喜欢社交的习性,早就避到楼上玩游戏去了。

一番互相的问候和客气的寒暄之后,张婉婷率先问了起来说:“我们全家都是这个乡下地方土生土长的人,对城里的事情全然不清楚,也不知道亲家是在哪里高就啊?”

杜鹃笑起来说:“哪里称得上什么高就,我一直就没有工作过,就是个全职主妇,孩子的爸爸也退休好几年了,小忍接了他爸的班,现在我们家就靠小忍一个顶梁柱了!”

张婉婷一听,十分疑惑:“然然跟我说凌家给陶陶的见面礼都达八十几万之多,本以为彩礼至少可以要到十倍以上的,怎么亲家说得就跟工薪家庭一样,难道城里人说的见面礼就是彩礼的意思?

那也忒小气了,我看今天的订婚宴又是包场,又是空中地下的撒花,光是场地布置都要耗费不下五十万,也不像是工薪家庭的手笔啊。”正当张婉婷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凌忍笑言道:“前几年父亲的身体不好,住了一段时间院,无暇顾及公司的事务,就把董事长的职务交给我了,他还不到法定退休年龄,只能算是内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