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陶陶不是个禁欲的姑娘(1 / 1)

两人分开这么久,经历的种种思想折磨和心理上的煎熬,纵然可以用语言来表达,却远不如用身体进行交流来得缱绻缠绵,也更能传达彼此的心意。以前一直都不懂收敛为何物的姑娘,在坚信自此以后和凌忍之间也只能是精神恋爱了,就变得愈发的热情和放肆,因为她觉得,就算无法做到最后一步也没关系,相爱的两个人,总能发明出一万种缠绵的

方式。

凌忍本来只是因为太思念陶陶了,想要亲亲她,以解相思之苦,结果,那姑娘大有要将他身上的衣服扒光的架势,手还钻进他的T恤里面去。

他犹豫了一瞬,考虑要不要阻止她,后来想想,反正他整个人都是她的,哪里还有摸不得的地方,于是便任由她放肆地摸来摸去,摸得他都有反应了。

陶陶处于完全燃烧的状态,甚至有要将凌忍卷进来一起燃烧的气魄,一秒钟都没有放开他,因为她的不断贴近,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

凌忍闷哼了一声,陶陶听在耳里,觉得那声音性感得要命,激动得她的大姨妈瞬间就潮涌了出来。

她惊慌地跪直了起来,终于放过了凌忍被她凌虐得绯红的唇,她慌张地说:“非常时期,非常时期,实在是不适合做这么让人激动的事!会血崩的!”

凌忍不懂什么是血崩,他只知道陶陶在生理期还这么挑逗他真是要了他的命了,他需要冷静一下!陶陶倒是不至于血崩,就是有点崩溃,都是这么非常的时期了,为什么她还会这么勇猛的呢,说好了就算是无性关系也要坚持下去的,她欲望这么强真的好吗?会不会让凌先生感到很不安?那不行!有必

要给凌先生一些安全感,免得他心中想的都是“一枝红杏出墙去”!于是陶陶整理好自己以后,就坐得离凌忍远了一些,她半垂着头说:“那个,我刚才就是,有点激动,嗯,是太激动了一点,因为我们好久没有kiss了嘛,所以有点忍不住,其实我这个人平时也不是这么的

激动,应该是因为对象是你才会这么放……”

她的话尚且没说完,凌忍已经一手扶着她的脖子,吻上了她说:“赔给你,都赔给你。”

陶陶忽然发现,什么“激动”、“克制”、“禁欲”、“纵欲”,其实都不重要了,她伸出去抱住他的双手是那样的自然,而她对“难分难舍”几个字,也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而大姨妈则表示:我来得好欢畅啊。

凌嫒醒来的时候,发现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她晃晃悠悠地来到客厅里的时候,发现爸爸压着陶陶,两个人离得好近,于是她奶声奶气地说:“陶陶,我也要亲亲。”

陶陶闻言,瞬间就从烟花漫天的场景里抽身而出了,她拍打着凌忍的背,他才后知后觉地放开了自己的感官,这才感觉到了:有视线。

凌忍放开了被他亲得颊飞双霞的姑娘,凌嫒已经站在沙发边上了,她伸手说:“抱抱。”

陶陶将她抱到怀里来,两人摇啊摇地晃着,甚是亲昵。

凌忍知道,小公主醒来的世界里,陶陶注定不再属于他,于是他便安静地坐在一边,自己捶腰。

陶陶看见了,跟凌嫒说:“爸爸今天很累,腰都酸了,我们帮他揉一揉,好不好啊?”

凌嫒欣然应道:“好啊!”

凌忍平趴在沙发上,腿那么长,根本就放不下,直接搭扶手上去了。

两个女生锤锤打打捏捏,闹得他痒痒的很,时不时还会笑出声来,凌嫒忙活了半天,有点累了,不满地说:“爸爸总是让人操心。”

那口气,嫌弃极了。

陶陶笑得快背过气去了,还不忘问道:“爸爸让你操什么心了啊?”

凌嫒像个小大人一样地说:“他最近总是这里痛那里痛的,让人担心。”

陶陶想来,应该是凌忍最近在车里睡了几天的关系,身上酸疼,凌嫒也知道了,一直挂心着他呢,于是她伏在凌忍的耳边说:“你居然让个六岁的孩子为你担心,你说你幼不幼稚?”

凌忍偏头就在陶陶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我以为你会喜欢我的幼稚。不是我说,以前喜欢我的女生可多了,我都不知道她们喜欢我什么,你可以明确地告诉我,喜欢我哪里,我会做得更好的。”

陶陶贴着凌忍的耳朵说:“我喜欢你的一切,但是不喜欢别人喜欢你。”

凌忍正专心听着呢,陶陶说到最后一个字,想起不仅有很多女生喜欢他,他还喜欢过别人,于是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张口就在凌忍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惊得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一来是吓到了,二来是陶陶咬的位置也没人碰过,所谓“处女地”大约就是如此,作为一个“处女地”的拥有者,他的反应还是很像一个处女的。

凌嫒本来认真地在帮爸爸捶背,看到两人那般亲近的模样,忙说:“分开,分开,你们不可以这么近!”

陶陶笑着过去抱住了凌嫒,和她一起靠着少发坐了说:“好好好,我们两人可以很近吗?”

凌嫒口齿清楚地说:“那当然了,女生和女生一起玩,男生不能和女生一起玩!”

嗯,这么小就有了明确的性别概念,还知道保护自己,凌嫒有安全观念,陶陶深表欣慰。

凌忍趴在沙发上不想动,垂眼看着两个女生坐在一起,头碰着头在看一个童话故事,听她俩悉悉率率的翻书声,他觉得很心安,渐渐地就睡了过去。

耳边是两个女生的细语声,时光静好,坐看盛夏流年,凌忍睡得很舒服,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个寒冬,他和陶陶,还有凌嫒,三人围坐在火炉前,正在拆对方送的礼物。

凌嫒左右望望说:“弟弟呢?怎么拆礼物的时候都不在,又在书房里看书吗?”陶陶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凌忍听不真切,他回头看到室内楼梯上走下来一个小男孩儿,那眉眼,像极了他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