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欢困得直打哈欠,她是真的困得有些受不了了。
权少承望着一脸困倦的凝欢,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而后将她揽入怀里。
“还是很困?”
凝欢点点头,困得只想睡觉。
就在凝欢揉了揉惺忪睡眸的时候,权少承伸手直接一把抱起了凝欢。
凝欢一愣,望着面前的权少承,出声道:“我可以自己走的!”
“不是困了么?靠在我胸口睡,我抱你回去。”
“抱一路?那你的手会很酸的。”凝欢是心疼权少承的,所以宁肯挨着困,也想从他怀里下来。
权少承轻笑,望着怀里一脸心疼的凝欢,再次出声道:“嗯,是会酸,因为你最近重了点。”
“还不是权少喂胖的?”
“肉是长在你身上的,说我喂胖的?宝贝,你有证据吗?”
“……”凝欢气的哼哼两声,将脸蛋埋在他的胸膛内,干脆就不吭声了。
凝欢小声嘟囔一句,“那我从明天开始不吃饭了,把长胖的几斤都瘦回去。”
“你敢!”权少承立即威胁着她,好不容易才把她喂胖一点,怎么样也不能让她瘦回去!
“……”
“宝贝,瘦了是会影响手感的。”
“……”凝欢无言以对,伸手直接捏了捏权少承的俊颜,“坏蛋!”
“你刚才那举动,无疑是在老虎嘴上拔毛,手都会被我废了。”
“权少要废我的手?”凝欢眨了眨美眸,把纤细的双臂凑近权少承,“给,权少要废就废吧。”
“舍不得。”
权少承平静如水的道出这三个字。
如果换做别人,这双手早就是彻彻底底的废了!
凝欢是真的很困,渐渐的,就躺在权少承的怀里睡着了。
灯光下,帅气无比的男人甘之若饴的抱着怀里熟睡的小女人,走在这冷翡市郊的街道上,影子被光线拉的长长的……
权少承抱着凝欢回到一瑶村的住所之后,村长见权少承来了,迅速小声道:“权少,都已经安排好了。”
“嗯。”权少承微微颔首,而后抱着凝欢朝着楼上走去。
将她放在干净卧室的木床上之后,他将她身上的衣物都脱下放在一侧的木椅上,而后拉起一侧的被子给她盖上。
他低头,在凝欢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确定她熟睡之后,他迈步朝着卧室外走去。
走到卧室外,村长依然等着权少承。
“权少。”
权少承点头,“带路吧。”
“是。”村长立即带着权少承朝着位于后面的木屋走去。
当权少承迈出别墅的那一刻,他就吩咐着从冷翡市区抽调下来的保镖,道:“照看好少奶奶。”
“是,请少主放心。”
保镖们异口同声的应声后,立即朝着权少承鞠了一躬。
权少承跟着村长进入后面的木屋。
木屋打开后,权少承就望着坐在里面的冷锡南和这方面最权威的医生,弗兰克
。
“冷少,权少来了,你们慢慢谈,我先出去了。”话音落下后,带路的村长就离开了这栋木屋。
等到木屋的门合上后,冷锡南朝着权少承微微颔首,而后转头望着坐在一侧的医生,出声道:“在这方面,我不够权威,就由弗兰克医生您来问吧。”
弗兰克听到冷锡南对他的敬称,立即出声道:“不敢当不敢当,能为权少服务,是我的荣幸,冷少在这一方面虽然不能够算权威,但绝对是学术界内样样知晓、精通的人才了。”
冷锡南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权少承坐入一侧的沙发内,薄唇微启道:“你们还要客套到什么时候?”tqR1
“咳咳……”冷锡南尴尬的咳嗽一声,而后朝着心惊的弗兰克医生点了点头。
弗兰克医生当下就明白了冷锡南的意思,随后望着权少承,立即问道:“权少,忽然失控这样的情况,请问维持多久了?”
“从今天开始。”
“今天?是在干什么事情的时候发生的呢?”
“一次是驾驶直升机,还有一次在医院。”
弗兰克医生点了点头,“那么是否有一些其他的并发症产生呢?比如头晕想吐,或者是浑身无力?”
“没有。”
“就是单纯的不受控制是吗?像是整个人要失控一般?”
“是。”权少承点头。
弗兰克医生的脸色微微变得凝重起来,给权少承做了个简单的检查,随后出声道:“我们还是要带血样回去继续检查。”
“嗯。”权少承伸手,仍由医生抽了几管子血。
“到底是什么问题?”冷锡南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
“冷少,现在我们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什么问题,但是我猜测应该在权少的体内蛰伏很长一段时间了,不过是时至今日才刚刚爆发。”弗兰克在这方面是非常权威的专家,冷锡南在神经外科上很厉害,但是在这方面,原没有弗兰克医生知道的更多。
弗兰克再次说道:“不过具体的情况,还是要等我带血样回去检查,我想只需要三五天就能知道结果了。”
“TEW7。”权少承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出声道。
弗兰克医生一愣,听到这几个字,也是低下了头。
“我说的没错吧。”权少承的言语十分笃定。
弗兰克医生知道瞒不了权少承也瞒不过他,望着面前的权少承,朝着他微微颔首。
“是的,权少。”
“TEW7?”冷锡南懵了几秒钟,“确定没有弄错吗?TEW7是TEW6的最先研发的病毒,承,你身上怎么会携带这种东西?”
“权少知道自己体内有可能会有TEW7存在?”
权少承微微颔首。
他曾经是权家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他的母亲坠楼自杀前每天的食物里都有着毒物,只是他年纪尚小,吃的也就当然少,这才没有像他母亲那样发疯跳楼,只是吃得少、中毒浅,并不代表体内没有毒性存在。
二十几年过去了,权少承以为这TEW7就像是死火山一样不会爆发了。
可是他却没想到,这二十几年前身受迫害的毒物,却在这一刻宛如岩浆一点点冒了出来,想必到了最后,就会宛如火山喷发那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