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rex!
印象中没这个英文单词,看起来应该是品牌的名称。
这时,他坐在床沿,翻身上了床,看着拿那玩意正认真看盒子的人儿,笑着道:“就是我跟你说的杜耐克!”
她愣了下,床头灯下,一张白.皙脸蛋,顿时红透了!
“你还当真问杜先生要的?!”说着,将那盒子丢了出去,他抬起手一下便抓在手里。
听起来倒是像他家生产的,不过,不可能的,盒子上介绍了,DUREX公司成立于1929年,是英国的品牌,杜耐克是国人对它的音译,这音译不够标准,叫杜……杜蕾斯还差不多!
“君无戏言!”他好整以暇道,“再说了,我是为你的身子着想!”
说着,司令大人十分好奇地打开那纸盒,像个刚接触一种全新玩具的孩童,那般好奇,甚至有点激动。
她也想看看,这种新潮的东西。
撕开独立的包装,取出,是一枚圆形的橡胶圈一样的东西,这橡胶圈又不是中空的,中间部分是一层薄薄的橡胶膜,一股子胶味儿。
“这,这咋用的?”司令大人第一次见识这玩意,打量着,看着。
那日杜老四给他时,还要告诉他使用方法来着,他十分不屑地拒绝,直接将这盒玩意收包里了!
“我,我哪知道!”她红着脸道,拉过被子将脸蒙住,想背过身去的,奈何那不争气的下.身,动弹不得。
“嘿!我还就不信了!”繁琐复杂的各种武器,他都能上手就来,不信搞不定这橡胶套!
半天没听到他的动静,槿兮以为他怎么了,掀开被子,双手撑着爬起,这一看,教她尖叫出声,立即倒下去!
真是要长针眼了!
“嘿!就是这样!”他似学会了一样新玩意,得意道,说着揭开被子。
她嗔骂他道:“老不正经!老流氓!”
“夫人,你再骂我一个‘老’字试试?!”骄傲的司令大人沉声道。
“老土匪!”她不怕死道。
这下,老男人揭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看我这个老土匪今晚不把你这个小娇.娘折腾个半死的!”
他霸气道。
正好,她双.腿动不了!
活活的刀俎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有了这杜耐克,司令大人毫不克制,只是隔着那一层玩意,到底不甚舒服、痛快!
她居然还有点嫌疼,他耐心地哄了好一会儿,弄得跟初.夜似的。
——
这样一闹腾,到了后半夜,他才肯歇着,她早已昏昏睡去。
她做梦都想他天天呆在军营里!
不过,下.身瘫痪,她当真感觉不到像以前那样的浑身酸.软、疲惫的感觉,就是困。心理上,也不如以前那样投入,因这份残缺吧。他却不一样,比以前还狠似的,而且,她现在对他顶多是张牙舞爪地反抗。
没法踢啊踹的了……
第二日一早,天才蒙蒙亮,老男人在她的脸颊边轻轻亲了亲,迷迷糊糊中,听他说,要去练兵,让她自个儿接着睡。
她不知,他临走前还交代玉嫂,让她多喝热水,多吃饭,无论她愿不愿意大小解,到了时间,必须帮她解手。
就怕她皮薄,怕麻烦别人,又觉没面子,忍着不解。
她也确实这样。
双.腿的残疾对她来说,不是失去了自由,而是没了做人的基本尊严,尤其对于她这个追求美、精致的女子来说。
——
她当真帮他介绍了清湾省城的名媛,有豪门千金,名门淑女,大家闺秀……
顾倾城心中很不是滋味,为了能让她安心、开心,他没有拒绝。她哪怕让他死,他都二话不说,何况,叫他去约会。
第一个女子,官宦后代,世代当官,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什么年代了,竟还缠着小脚。
那所谓的美的三寸金莲,惨不忍睹。
他只看了她一眼,她便吓得头快垂到地上去了,他甚至没那耐心看一下她的容貌!
这样更古不化的女子,应该放进博物馆里展览才是!
第二个女子,又太open,看到他,花痴一般,就差流口水了!
第三个、第四个……
他不予评价。
本来还想着,随便找个顺眼些的,应付她算了,结果,顺眼的都没有。
当真,眼里除了她,没一个女子入得了他的眼了?!
槿兮也愁,那高太太见过顾倾城本人后,也是惊艳,还问她,顾先生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不然,那样完美,为何迟迟不婚?
她哪好意思说,是因为自己。
见到顾先生时,他认真地劝她,有那时间不如多画几幅画!怕她烦心,他刻意忍着不找她。
——
一个月后,又有邻国海军攻击沿海渔船,这一次,清湾省政府没有坐视不理,军方主动发动对侵犯者的攻击,出动数架战斗机,击翻敌人多艘船只,被击退后,他们不敢妄动。
沿海设立了海军基地,严防死守,海上亦有军舰巡逻。
这一个月,萧司令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军营里,很少回去,他表示很愧疚,每次回家,特意去花店,亲自买上一束鲜花带回去给他的夫人。
这一套还是跟那情敌顾倾城学的!
“没良心!见我回来,如临大敌似的!”看着夫人那不咋好看的脸色,萧司令板着脸,没好气道。
“哪有!您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去把花插上,上次那束,刚好枯了。不过啊,被我夹在书本里,压成干花了,当书签用也是好的!”她说着,自己转着轮椅,朝桌子边挪去。
她现在已然能自己转着轮椅出来进去了,不需要任何人帮忙!
他忙是要跟上前去,她已经到了桌边,伸手便去够花瓶,够过花瓶,弯着上身,将那鲜花插入瓶中。
见她这样,他不心疼么?
当然心疼!
每每想到省城医院医生说的那些话,他的心皆是一沉!
还好,他的夫人具有百折不挠的品质!
“司令,这几天我已经开始锻炼了!”转过轮椅,看着站不远处发愣的他,扬声道。
“你急啥?!”他沉声问。
“我去医院问过了,医生说了,可以恢复锻炼了!”她认真回答,每天躺在床.上,手扶着竹竿,做向上撑起的恢复训练,一天要做三组呢,每组二十次,很累。
他紧张了起来,“那医生还说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