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那个统霸一方的萧司令,万万也没想到将来某一天,他会被他那稚.嫩、青涩的小夫人推倒在床.上,且,不情愿的人会是他这个不知节制的!
他因别扭而躲闪,她学他的强势、霸道,紧紧吸着他,鼻息间尽是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烟草味儿。记忆中,独属于他的味道。
成熟而教她安心的味道。
“司令,是我啊……我又不是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你怎么还排斥?”她心疼道,舌尖轻轻.舔.舐他的唇.瓣,他哪经得住她这般**,腰眼处颤了下,下腹传来紧绷感。
一个翻身,改被动为主动,将她压在了身底下!
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那顾倾城当真没让她们毁我?夫人,我可是怕被她们染上花柳病,万一,将你也传上了,咋办?”狠狠吻了她几口,他粗噶道。
“当真!”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她信顾先生并非那么可恶之人,即使是真的,哪怕他染上病了,她也甘愿。
所谓夫妻,甘苦与共,不是?
“夫人,那为夫今晚就不客气了!”他说罢,那大手粗.鲁地撕她的衣服。
“新做的!”她没好气道,以前他也爱撕坏她衣服,柔荑紧紧抓.住他的手腕,这次死活也不肯被他撕坏,身上这件夹棉的旗袍面料可是母亲那压箱底的绸缎!
他已然撕坏了一只盘扣,不肯听她的,还要撕扯,“不许撕了,不然我反悔了!”
土匪!
他听话地不敢撕了,粗粝的手指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解开旗袍上的盘扣,见里头还有衬衣,十分懊恼,他在床.上总是耐不住性子!
外头的旗袍是躲过一劫了,里头的衬衣可就遭殃了,他可没那耐心再一粒粒地解扣子。
算起来,禁欲都快一年了!
——
“土匪……我还没吃晚饭!我今天只吃了一块蛋糕!”她趴着,恨得咬牙切齿,用尽气力地说道。
他就爱听她叫他“土匪”!
“乖,再玩一次!公粮还没交完呢!”
谁要您交公粮了?!
槿兮在心里没好气道,实在没力气骂他了。
——
一身轻松的萧先生下了楼,给心爱的夫人弄吃的,弄好后,端了上楼。
在房门口遇着了乐儿,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打我娘,我不认你这个爹了!还是顾叔叔好,从不欺负我娘!”
刚刚若不是哥哥拦着,她早就去叫警察了。
她有听到妈妈在哭,还有打人的“啪啪”声!
萧先生满脸黑线,这鬼丫头!
“小丫头片子!胡扯啥!你爹刚才是在疼你.娘!快给老子练字去!瞎捣乱!”亦想起,他们干柴烈火烧得正旺时,这鬼丫头不停拍门的事。
爹爹凶她!
乐儿泫然欲泣。
“不许哭!”这会儿,连他最疼爱的小闺女,他都不放心上了,满脑子都是房间里正饿肚子等饭吃的妻子!
懂事的平儿跑过来,强行将妹妹人儿拉走,乐儿的哭声响彻整座别墅!
——
吃饱喝足,她趴在他身上,手指细细地抚摸.他胸膛上那些抓痕、擦伤,满满的幸福感,只是,想起顾先生时,一丝心疼涌上。经她的允许,他正抽着烟。
“司令,我明天再去劝顾先生,好不好?”常常会习惯性地唤他“司令”,这个称呼于她而言,更亲切,更能让她对他有依赖感,仿佛回到了以前。
“不好!”他想也不想地回答,怕她被顾倾城抢去了似的。
她抬起头,不悦地看着他,“难道你还怀疑我对你的心?我要是对顾先生有什么,早跟他结婚了!现在,他自暴自弃,不肯治病,这病又是因我们而起!”
“司令,有点良心,好不好?”
“你说我没良心?我若没良心,早让人把他杀了!他不去医院是吧,我找人把他绑去!不需要你去哭哭啼啼地劝他!”他只剩下她了,往后可得把她看得死死的,再也不让任何人、任何事,将他们分开!
“绑绑绑!就知道土匪那一套!幼稚!”她数落他道,翻身而下,蒙着被子。
“时槿兮!我弄死你,信不信?!”他按灭烟头,霸气道,将她压住。
“你敢?!”她也不怕他,一脸气愤。
他当然敢,立即以行动证明!
边折腾她边道:“依我看,那姓顾的就故意在你跟前示弱,好让你可怜他!哼!”
“有病就去治病,不想治?可怜给谁看?!回头拿枪堵他脑袋上,看他肯不肯配合!”他边粗.鲁地动,边冷哼道。
永远不改霸道、蛮横的臭脾气!
她气得牙痒痒,翻身时,直接咬住了他的肩膀,“萧正则!你真是可爱又可恨!”
——
第二天,教她气愤的是,她到哪,他的视线都跟着,好像怕她会跟顾先生私奔跑了似的!她也不搭理他,偷偷打了电话去顾先生的别墅,通过别墅的老管家询问他的病情。
问清楚后,又联系以前买画的医生客户,打听目前美国最好的医院。
她约好了默克医生,于下午三.点一刻在咖啡厅见面。见她要出去,一直跟在画廊的他立即跟上,问她去哪,她不说,出门就拦了一辆的士。
上车后,可以看到他的车一直跟在后头。
咖啡厅内,他看着她与一名年轻英俊的美国男人喝咖啡边聊天,不知谈的什么内容,他坐角落盯着。
本以为她是去找顾倾城的!
“先生,一个人?”一位优雅的女士走来,操着流利的英文,问。
来美国一段时间,简单的句子还是听得懂的,望着这个穿着大衣,戴着礼帽的美国女人,他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她问可不可以坐下,他也点点头。
不远处的她好像没看到似的,还与那男人很投入地聊着什么。
待他们离开后,他立即起身,理也不理这位女士,走了。
无论在国内,还是到了国外,从来不乏爱慕他的女人。
他出咖啡厅,她居然不见了!
“时槿兮!你居然偷跑!”他没好气道,紧紧握拳。
他并没找去顾倾城的住处,而是开车回家去了,不做那跌份儿的事了,免得被她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