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秦颖红……白若兮的脑子里除了怒火,就完完全全的剩不下别的了。好吧,打死她,她也不会让她这股“火”烧进他们皇甫家的家门。
雪漓痕看到这两个女人争执起来,同时炸毛的那一瞬,还真的只有一种没有办法的感觉,但是霎那间他又笑了。
“哈哈,你们两别这样嘛,其实有什么不可以好好的谈呢?坐下来坐下来,不要这样,这样的横眉冷对千夫指。到底咱们没有世仇,也没有那么多的怨恨的对不对?”雪漓痕的这打圆场的话刚刚说完。
秦颖红就黑下的脸孔,她看向了白若兮,阴霾冷沉的脸孔,“谁说没有怨恨的?”
白若兮没有说话,她看着秦颖红,如果说要有怨恨的话,那么也是自己对她的。
可以说自己打从见到她开始起,她就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她倒真的觉得很奇怪了,她为什么这样的恨自己呢?自己也没有招她惹她?
直到后来,她才明白过来,原来她也喜欢上了东方御,所以说才这么恨自己,甚至企图几次想要杀自己,这份恨意,如果说恨的话应该是自己对她的!
世人都说,对这种想一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都是要先下手为强的。所以,这才是她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接受夜绯绝的那一把枪的原因吧!
不错,为了防身,更为了防止这个女人再一次的伤害自己,有必要的时候,她也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真的很好笑,就不知道谁惹到谁了?”白若兮望着那秦颖红,冷冷地说了一句,那一刻她的美丽的脸面上也早已不在停留了一分柔和。
有时候对待这种敌人一样的人,根本就不用仁慈去对待他,若是软弱,若是仁慈,就若是会被对方欺负。
她白若兮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人!
都以为她善良,都以为她看似好说话,便以为她很好欺负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她白若兮也有她的个性,也有她的骄傲,也有她不可侵犯的底线!
若是某些人,一味的再来挑衅自己。
若是某些人,一味的再这样不知好歹的想要来谋害自己的话,那么ok,狗逼急了都会跳墙,她也会赏她一个子弹!让她后悔去!
这样想的时候连自己都有些吃惊了。
不过话说这只不过是为了壮壮自己的胆罢了。
她白若兮可是连只鸡子都不敢杀的人呢!怎么敢开枪杀人呢!这是给她100个胆子她也不敢这样做,除非到了那种万不得已的时候,刀架在脖子上的,不是她死就是我亡,那个时候或许,为了那生的机会,人都会发疯吧!那你就顾不得其他的什么很多了……
但是她希望不会有那么一天,也不会有那么一刻……
雪漓痕听到她们两个女人的对峙,一时间也没有做声,那一刻他的眼神里面却是透露着一份能让人难以琢磨的暗沉。
到底是为了同一个男人,东方御,你为什么就这么好命呢!能够让姐姐,你能够让秦颖红爱你爱得这么疯狂?
说不出来的感觉涌在了心底深处带着一丝那样的酸意,染得心脏有些难受疼痛。
很快,秦颖红便看向了白若兮,说道,“我们秦氏家族和东方家族是有婚姻盟约在前的,这一点上,想必通过我和东方御的一系列的谈话,你也应该是知道的。可是你这女人偏要这么不知好歹的刺入进去?你说我对你应不应该有怨恨呢!”
这句话仿佛就是在说她自己有理,而白若兮没有理。
本来就是嘛,他们家族和东方家族确实是有这个婚姻之约的,为了保护自己的这份力场,当然她是不容外人来侵犯的。绝不容外人来破坏自己的妹妹和东方御的婚事。
白若兮看着她,眼神里面都透了这一份难忍的关华。
她真怀疑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的,什么叫做,爱什么叫做喜欢?
“一个没有爱的婚姻之约,有什么用呢?我请问?”白若兮冷冷的说道,她看着秦颖红,她真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就要这么的固执?
她难道不知道东方御根本就对她没感觉吗?
好吧,不只是她,甚至包括她的那个妹妹秦可欣。无论秦氏姐妹的哪一个,东方御都不会喜欢上她们的。这一点简直是毋庸置疑,可是偏偏这个女人就是不懂这一点傻瓜都懂的道理。
说白了谁是傻瓜呢?谁是蠢蛋呢!这不是看的一清二楚吗?还需要她再多说什么吗?
好笑!真的没这个必要呢!
秦颖红看着她,脸色就是一成不变,那张妩魅的眼底里面透露着一份妖孽的光华。
“有没有爱不需要外人来在这里多言差语什么?只要你懂得自知之明就好。”
秦颖红看着对方,很平静的说的,那一刻,如此这样跟她说话,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若不是雪漓痕很执意要自己过来,那样的话她真的是不会跟白若兮在多说什么的。
白若兮的笑了一下,望着她,“想要我退出是吗?那也要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去吸引东方御的注意了?没有这个本事,又怎么能来强求别人退出呢?还真的很讽刺!”
秦颖红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视线却是渐渐的黑了下来。
一份怒火再一次的跳跃在眼底深处,她就知道,跟白若兮这个女人再多谈什么都是谈不通的,而且这个女人也是一个非常固执己见的人,她只怕认准了东方御就不会轻易的收手的。
瞬间,这个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儿,那一旁的雪漓痕都有些坐不住了,他看向两个女人刚刚准备说话时。
秦颖红望着白若兮,那一刻,她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愤怒什么叫做忍无可忍?
她妩媚艳丽的脸庞上带着丝危险的邪恶,声音一点一点的压了下来,很沉很重,“是吗?你若是再这样的固执,白若兮……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秦影虹看向白若兮,那一刻她的视线里面都冒着道道黑光。如果在场不是有另外一个多余的人存在的话,想必,她马上就会变成了一只黑鹰扑向对方!
白若兮的唇角边勾勒着一抹冷笑,她就知道这个女人是那一种完全不可调教的那一类野马。
好吧,把她说成马还真是太客气太招举她了,她简直就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野兽,别说是弟弟难能驯服它,她看这个世界上的任何男人也不可能驯服得了这样的野兽!
白若兮不慌不忙的蹲下了身子,这会儿,一手拉开了那茶几的抽屉。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小七玲珑的东西,接着笔直地指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