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蓝眸一转,故作无辜道:“宝贝,你看我干什么?我就是跟他开个玩笑而已。谁知道……他就急眼了。”
夜绯零话说的简单,可雪薇倒是想知道、知道,他到底跟皇甫冥开了什么玩笑。“你跟他开了什么玩笑?”
“他问我,我为什么会认小九当干儿子,我告诉完他,谁知……他就生气了。是吧?宝贝儿子?”夜绯零邪笑的抚弄着小九的脑袋。
小九吓吓唧唧的瞄了眼雪薇,也不承认,也不反对。
雪薇一看便知,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那你怎么回答的冥?”
“我就开了个玩笑说,因为小九长得像他,所以,我就认了小九当儿子。这样……我会有种他一直在叫我老爸的感觉。”
擦!就知道夜绯零这个玩笑绝壁没那么简单,他这样跟皇甫冥开玩笑,肯定得惹毛了皇甫冥了!
“我说,零,你还能不能行了?好好一顿饭,你非得跟冥闹到大打出手才开心?”雪薇埋怨的板起了一张脸。
夜绯零却委屈的撇了撇嘴:“就是玩玩而已咯,如果他开不起玩笑,那我不开就是了。”
“玩笑我开的起,我就怕你开不起!”忽地,沉默良久的皇甫冥冷冷的开了口。
夜绯零不以为意的耸了耸*:“我有什么开不起的?”
“那好,那等你生了儿子,我一定认他当孙子!”
闻言,夜绯零蓝眸一闪,一只手快速握了握拳头,可那张邪俊的脸却依旧挂着一抹叫人难以读懂的笑。“如果是我跟雪薇生的儿子,我倒是不介意他认你当爷爷!”
就知道……
雪薇就知道自己不该凑上前的,结果,这场‘嘴仗’还是把她给拉下了水。
也不管那二人是不是会再度打架了,雪薇无语的退回了位置上,就任由着他们俩人‘汹涌暗战’的吵着。反正,也不会打死人!
“薇薇姐,夜绯军长老那么针对姐夫,是因为你吧?”
一回到位置上,离小小就凑了过来,雪薇无奈的翻起了白眼:“得了吧。零老抓着冥不放,单纯是因为他的‘兴趣爱好’而已。”
“兴趣爱好?”
“呵,这就好比,男人追求女人,有些男人喜欢开诚布公的方式直白的去表达爱;可有些男人却偏偏反其道而行,就喜欢惹那个女人生气。零就是这类人,他现在以激怒冥为乐趣,所以,总是时不时的去找他麻烦。”
“呃……这还真是有意思啊。”
“谁说不是呢?堂堂两个军区的军长凑在一起却像是一对长不大的大男孩,也真是奇葩了。”说着,雪薇既无奈又无语的看向了那二人的方向……
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她从御城回来后渐渐悟出来的。
她一直以为夜绯零找皇甫冥的麻烦,是因为当年皇甫冥去御城当间谍的事情。
可是慢慢的、慢慢的,她感觉到夜绯零对待皇甫冥的态度并非是恨,而是那种被挚友背叛了,又想回到原来那种关系的‘找麻烦’。
说到底,其实夜绯零应该很想跟皇甫冥在回到以前那种好朋友的关系吧?只是,碍于面子。
在加之,现在的皇甫冥失忆了,什么都记不得了。夜绯零才会愈加挑衅他的吧?
不过……
有件事雪薇始终无法肯定。那就是……夜绯零有没有向她那样,看清楚他自己的内心呢?
“离将军。”宴会的另一侧,几名白虎军区上将手持酒杯,走到了离释天的桌前:“欢迎你来到皇城。”
“嗯。”离释天敷衍的应了应声。
这无疑有些惹恼了这几名白虎军区的上将。这里毕竟是皇城,是白虎军区的天下,这离释天就算在狂傲,也应该礼让几分才是。
不过,这几名上将前来的目的也并非是真的要和离释天打招呼,全然是冲着他……挂在外套上的一块怀表而来的。
“离将军,刚我看你外套上挂了一块怀表,那块怀表是不是上世纪16年代所制?”
“嗯?”离释天似乎来了兴致,不禁傲慢的笑了起来:“正是。”
那几人顿时眼睛一亮,全然忘却了离释天的狂傲,迫不及待的追问道:“不知离将军可不可以借给我们看看?”
“呵,当然。”他干脆利落的点了点头,随手拿起了挂在椅子上的外衣。
这可真是‘馋坏了’那几人了。
要知道,这块怀表在当时那个年代可能并不值钱,但流落至今,可算是文物了。不仅仅如此,这怀表还是当时那个年代一位将军所佩戴过的。
差不多在5年前,这块怀表是考古学家挖掘了出来,随后置放在了国际级的拍卖行去拍卖,而买下来的人正是富甲一方的离释天!
“嗯?”忽地,正掏怀表的离释天紧了紧眉头。
期待满满的几人赶忙询问道:“怎么了?离将军。”
“嘶……那块怀表……不见了……”
“不见了?!”几人惊讶的对视了眼彼此:“怎么可能?刚刚你进来时还戴在身上呢。”
“是啊,可现在找不到。”离释天的口气很是轻松。
但其余的几人就没有那么轻松了,他们是爱古董之人,更是惜表之人,几年前他们没得到那块怀表,现在能看看他们就满足了,谁知道那怀表还不见了?那几人焦急的环顾着四周。
见他们的样子,离释天好奇的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离将军,我们在帮你找找那块怀表,看看是不是掉在地上了。”
“算了、算了,丢了就丢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离释天的口气别提多狂妄了,不过,他的确有的是资本,丢的起这块怀表。
见离释天的方向有‘异动’身为筹办这次晚宴的人,雪薇好奇的走了过来:“你们……在干什么呢?”
“雪将军,离将军的怀表不见了,我们在帮他找。”
“哦?”疑惑的眸子投向了离释天:“离将军,怀表是不是一直都在你身上?”
“嗯,那块怀表我一直挂在外套上。”
“那么外套……”
“从我进来,外套就搭在椅子上了。”
“嗯?”按照道理来说,那块怀表最多也就是落在原地而已,不可能找不到的。“来人……”雪薇传唤了几名下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