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义回到港区西麻布家中的时候,酒井理惠早已经先回了来。她把身体斜靠在一楼大客厅长沙发的右侧。
“还不睡?”岸本正义随口一说道。
“睡不着。我在慈善晚宴上面遇到了你的绯闻情人。”酒井理惠脱口而出道。
“我的绯闻情人?谁啊?”岸本正义朝向她走了过去,转身就坐在了她的身旁道。
“还有谁?还能够有谁?就是和你一起上过《周刊文春》封面的女明星深田恭子。”酒井理惠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是死死地盯住他在看道。
岸本正义着实没有想到她们两人会在慈善晚宴上面有一个巧遇。在自己看来,她们碰面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镇定自若道:“看来,在你的心里面仍旧是相信《周刊文春》上面说的。至今也没有放下,耿耿于怀。”
“别告诉我,你和深田恭子只是普通朋友。”酒井理惠早就知道他的多情,花心和风流成性。即便如此,自己还是猪油蒙了心,一步步地爱上了他。
“我说是,你也不相信。我说不是,你就更气,不无觉得我是在你的面前故意为之。”岸本正义没有正面回答,长吁短叹道。
酒井理惠对于这一个事情本就不想知道确切的答案。她同样在心里面清楚,也不可能从岸本正义那里获得真相。
岸本正义掏出手机看了一下那上面的时间,已然到了2000年1月1号。他禁不住一笑道:“我们果然是纠缠了千年。”
“你要是想找事事顺从你的乖乖女,那就得去外面找寻。我绝对做不到。”酒井理惠实话实说道。
岸本正义的身体重心朝后一倒,背靠在了沙发背面上,不急不慢的翘起二郎腿,一晃一晃道:“既然是上天的安排,那么我也只好认了。谁让我命苦呢?”
酒井理惠直立起了腰身,一本正经道:“和我在一起,你就这么痛苦?还是你觉得我根本就配不上你?”
“我就说笑一下。你又何必认真呢?”岸本正义摊开双手道。
“少来。男人有钱就变坏。何况你的钱还不是一般的多。你就会变得更坏。”酒井理惠直截了当道。
“既然你明明都知道我坏了,那么你为什么还非得要和我在一起呢?难不成,真应了那一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岸本正义又笑了一下道。
“我怎么如此的命苦?我这一辈子就算是毁在你这里了。”酒井理惠突然自怨自艾起来道。
“到目前为止,我们都还没有做过。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这都好几年了。我还没有守到云开见月明。”岸本正义双手放在自己的小腹那里道。
“你就不能够说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东西,别满脑子都是那个啥。我怎么就不像你那般想呢?”酒井理惠眉头一皱道。
“你不会是性冷淡吧?你将来的理想状态不会是一年一次吧?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不回家住了。这全都是你逼我的。”岸本正义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酒井理惠闭上双眼,右手掌贴在了脑门儿上面。她对于他的不正经是快要彻底无语了。当前这一个日本财界新晋的财阀在私底下怎么会是如此的嘴脸?
岸本正义认真道:“这是属于人性本能。莫尼卡?莱温斯基事件,也就是1998年,克林顿同白宫女实习生莫尼卡?莱温斯基的性丑闻被曝光,受到美国司法部门调查一事。这一个事情因此还震惊世界。
共和党并在国会提出了弹劾议案,但定罪未获通过。这就是著名的拉链门案件,一般都认为此案的政治意义大于其法律意义。
莫尼卡?莱温斯基长得也并不怎么样嘛!克林顿为什么会那样把持不住?竟然直接就在白宫里面做那个啥。我倾向于一种说法,那就是希拉里的原因。”
“为什么你总有那么多的歪理邪说呢?”酒井理惠没有料想到他能够把事情给捏合在一起道。
“这本就是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如果你有兴趣是完全可以看到当初整个案件的审理过程文本,特别是连做那个啥的细节描写之详细也在美国司法上面所罕见。
美国总统也是人。他还是男人。所以,不要神化了身居高位的人就会和普通人有多么的不一样。
只要是人,便会有共性。唯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某些事情上面有强有弱。”岸本正义完全没有说笑道。
他相信只要是心智成熟的人是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有所谓的道学家什么的,才会去做批判。
然后,他们却说一套做一套,在背后干起更加不堪的事情。中国宋朝理学家朱熹,不是也被揭发干了爬灰的事情吗?
难不成,真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能够约束自我的**,那证明自控能力十分强大。
反之,即便是约束不住,也是一种**的释放。只不过,需要找对合法的途径。人本就应该正视自己的**。
“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要做什么?”酒井理惠不冷不热道。
“我什么都不做啊!我们不就是在聊聊天嘛!”岸本正义平静道。
“少来。这都已经凌晨了。你会如此有雅致的和我聊天?”酒井理惠不相信道。
“我想睡你,总行了吧!我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要把你给哄上床去。”岸本正义违背了当前的真实所想道。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实想法和意图。”酒井理惠反倒突然抿嘴一笑道。
“那你说,我到底想要干什么?”岸本正义哭笑不得道。
“告解。你把压抑在心里面不好的东西都给说了出来,也就得到了一种释放。现如今,你的心里面是不是轻松了很多?”酒井理惠扮演起神父一样的角色道。
“你说是就是了。你要是还不想睡,那么就一个人继续坐在这里好了。我是要上楼去睡觉了。”岸本正义准备起身离开道。
“不要着急走嘛!我还想多听一听你的告解。”酒井理惠面无苟笑道。
“神经病。”岸本正义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