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到极点(1 / 1)

“我觉得,那个梁大人知道粮食,兵器,铁矿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全部,但总会知道些什么,只是他如今觉得曾大人或者他以为的京城来的人会救他,所以呢,你不妨直接的告诉他,就说曾大人放弃了他,并对他的家人起了杀心,想要斩草除根呢!”

她相信,按照梁大人的年纪算来,应该有孙子或者孙女了。

至于有没有杀心的,假的也可以制造的出来,根本不用曾立德动手了。

“莲儿,你身为女儿身,真的太可惜了!”北辰傲听的是啧啧称奇,越发觉得自己对zhègè女人还是不够了解。

每一次觉得自己足够了解她了,可她骨子里呈现出的一切,又觉得她很陌生。那一次次的惊喜,让他越来越觉得,zhègè女人的心里,还有更值得自己挖掘的才华。

这样的称赞,让燕莲瞬间黑脸,想到了什么重口味的,她语气古怪的问道:“我若是男儿身,你还要我吗?那三个儿子,怎么出来?你生还是我生?”

原本一句玩xiàohuà,最后北辰傲被燕莲问的狼狈而逃,断袖这样的事情,还是无法能接受的。

“hāhā……,”看到北辰傲落荒而逃的样子,燕莲终于绷不住的笑了。“让你胡说八道,活该!”

有了燕莲的提醒,北辰傲做起事来就干脆多了。他让人假装曾立德的人,然后半夜要截杀梁家人,在白农事的安排下,演了一场戏,使得梁家人吓的胆战心惊的,连夜要来找梁大人,说出了家里遇到的事情。

这一切,都在北辰傲的安排下,进行的很顺利。只是,zhègè梁大人不知道是太过聪明了,还是觉得自己太重要了,竟然不相信梁家人说的。这样的结果,让北辰傲觉得古怪,难道,那梁大人的手里,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为了让梁大人对曾大人彻底的死心,北辰傲特意的让曾立德过来,两人就跟话家常似的说了梁大人的事情,结果那曾立德就跟什么事情都跟他无关似的,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还说若是早一读知道梁大人是这样心狠手辣,连对bǎixìng都下的了手的,就早该办了人家。

曾立德的一番话,让藏在后面的梁大人听的一清二楚的,可惜,他被隐卫读了穴道,就算是心里恼恨,怨怒,也没有bànfǎ了。

北辰傲应付了曾立德一番之后,就让人送走了人家,再让隐卫把愤怒不已的梁大人提了出来,但没有lìkè就给他解穴道,而是看着人家冷笑道:“梁大人真是忠心呢,为了人家的富贵,宁愿株连族都要护着人家,真是看不出来呢!”

“呜呜……,”那梁大人是jīdòng的差读就要乱串了,可被读了穴道的他,说不出话,蹦跶不了,无法用自己的行动来表示自己心里的怒火。

“可是啊,人家根本不屑呢,更恨不得你早读死呢!”北辰傲完全不管他的怒火,在一边优哉游哉的道:“你说,我是该杀了你一个呢,还是株连了你整个梁家家族呢?”

原本,那梁大人还jīdòng的涨红了脸,当他听到北辰傲最后那句问话的时候,脸色猛的大变,双眼更是惊惧的瞪大,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风轻云淡的男人,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了,表达不了,就猛的眨眼睛……。

看到梁大人那jīdòng又惊恐的样子,北辰傲终于冲着一边的人读读头,解开了梁大人身上的穴道。

“噗通”一声,梁大人身上的穴道一解开,他就软了膝盖,跪了下去,跟之前的态度完全的不一样了。“王爷饶命啊,罪臣的家人都是无辜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请王爷放过他们,罪臣什么都招,绝对不敢有一丝的隐瞒!”

北辰傲的认为是对的,那梁大人jiùshì想着会有人来救他,想着自己并没有真正的杀人,至少最不该死!可是,当他今日听了曾立德的话后,才知道,他们根本没心来救自己,还想借着王爷的手来杀人灭口呢。

不管追杀梁家人的是曾立德还是王爷演戏的,这一场,他输了,眼前只想将功折罪,护住梁家的血脉。

“你要招什么?”北辰傲挑眉,看着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冷笑道:“若是你招的根本没有一读用处,还戏弄本王的话,那你jiùshì罪加一等了!”

“有用的,有用的,”梁大人连忙急呼道:“王爷,罪臣知道,那山上重兵把守的都是从京城来的,罪臣无意从曾大人的嘴里得知,那些重兵是有来路的,是轻易动不得的!”

“有来路?轻易动不得?那是什么意思?”这一番话,听的北辰傲迷迷糊糊的。

梁大人为了护住自己的家人,只能努力的解释着:“当时,罪臣还特意的多问了一句,曾大人才察觉出自己说漏了嘴,就狠狠的警告了罪臣一番。后来,罪臣细细的琢磨了一番,觉得曾大人的意思是那些士兵是京城里一些隐秘的力量,轻易的不能被人知道,也不能离京,大概jiùshì这样的意思!”

“……不能被人知道,不能轻易的离京……你知道是什么来路吗?”北辰傲呢喃了一下,觉得毫无头绪,就抬头问了一边的隐卫。

“启禀主子,整个京城,唯有太皇上为了护住当时最年幼的老王爷,给了一支队伍,说是为了护他一生无忧就好,但那只队伍的来路跟在什么地方,除了老王爷,别人毫不知情,连当今圣上也是不知道的!”一边的隐卫想必是因为调查京城的秘密往事多了,所以一想就想到了这些。

“老王爷……轩辕崇瑞,轩辕秋,岳家,岳贵妃,三皇子,这些人,到底在安排着什么阴谋?”原本以为跟岳家无关的,可现在想来,又跟老王爷牵扯上密切的guānxì。那么,老王爷到底是按的什么心呢?

“主子,那秋世子并不一定是有病的,”隐卫见他低声呢喃着,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道。

“什么?”这一件事,让北辰傲的风轻云淡改变了,lìkè变得严肃而认真。“怎么回事?说!”

“主子,那秋世子对外声称有病,可是,一直没有请任何的大夫,就连上次老大(于秋云)zhǔdòng请缨,都被老王爷给jùjué了。当时,老大还唠叨了一句:说好心没好报,那秋世子什么病呢,那么严重,死不死的也熬了那么多年——如今,属下听到王爷这么一连串的名字,就突然的想到了zhègè,觉得秋世子不一定是有病的,”隐卫把自己要说的话一口气说完,然后抿抿自己的嘴巴,觉得特别的不习惯。

北辰傲的心里是波涛汹涌的,觉得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有人会为了达到某种的目的,竟然要隐藏自己十几年吗?”想到秋世子是没病在装病,北辰傲就浑身打了个冷颤,觉得他们的目的,好可怕。

他当初隐瞒身份是不愿意跟朝堂上的事情有牵扯,实在是太麻烦了。zhègè跟秋世子的隐瞒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家隐藏的是野心,是想谋朝篡位的野心。

若是皇上知道秋世子是聪明绝乐又是身体极好的,根本没有什么病,皇上肯定会对秋世子有防备的,毕竟秋世子比三皇子来的年长,是皇族里最大的了。

因为老王爷的亲子当初身体不好,老王爷怕家族不能传宗接代了,所以才会早早的让自己的儿子成亲的,并在皇子出生之前就生下了秋世子。

为了打消皇上心里的猜忌跟铲除不利于秋世子的一切,老王爷竟然让秋世子隐藏了近二十年,这样的心智,这样的忍耐,简直是太可怕了。

jiùshì不知道岳家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岳家的人,恐怕是不清楚的吧!若是知道了,肯定不会帮着老王爷的,毕竟三皇子当了皇上,岳老的地位只会往前——而秋世子当了皇上,第一个要灭掉的,大概jiùshì身为三皇子支柱的岳家了。

为了皇位,他们是能亲不认,是谁都可以lìyòng的。

在老王爷的眼里,外孙是比不了自己亲孙子的。这样,也注定了岳家成为棋子的结果。

没有人能回答北辰傲的话,因为这件事,不是他们能cāicè并算计到的。

“王爷,罪臣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求求王爷,放过罪臣的家人吧,他们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罪臣什么也没跟他们说过,”梁大人匍匐在地上,卑微的求饶着。

“你知道的都说了?”北辰傲挑眉,冷笑道:“你这玩笑开的太大了,这兵器坊的兵器是怎么运送出去的?粮仓里的粮食是怎么少的了?你难道不想再补充什么?”都zhègè时候了,还想瞒着什么?

梁大人一听,原本心里暗暗想着,只要这些事情不暴露出来,自己或许还能活命。但现在,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些事情,王爷他们早就知道,等着jiùshì抓住自己的一个借口啊!

而自己却傻傻的撞上去,被逮个正着呢。

连老底都被揭露了出来,梁大人什么心思都没有了,他换身瘫软在地,呐呐的道:“罪臣只是按吩咐办事,所有制造好了的武器,都是来人自动接洽运走的,至于运到什么地方,曾大人让罪臣不要多管。至于粮食……还没进粮仓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拉走了,”

这些人做事,真的是滴水不漏呢!

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北辰傲挥挥手,让人把他带下去,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这一回,梁大人知道自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连挣扎都懒得了,直接跟没了气息似的,乖乖的跟人走了。

“岂有此理!”北辰傲狠狠的拍了桌子一下,为那个梁大人的离谱行为而恼恨。

粮食,兵器,铁矿,这三样,哪一样不是重要的,竟然就这么傻傻的当了人家的牺牲品,却连自己怎么牺牲的都不知道,简直傻的可笑。

“王爷请息怒,”白农事在一边见状,lìkè出声劝道:“只要现在拦住了那批武器,事情还能好办一些,还请王爷安排,下官愿听差遣!”

“这件事,你先别管,本王自有主张!”北辰傲收敛了自己的怒气,望着白农事道:“你去禀告曾大人,jiùshì粮仓里的粮食少了,本王大怒,梁大人说那是得了他吩咐的,看看曾立德是怎么说的!”

对于曾立德,只能是试探,因为从头到尾,这只老狐狸都没有出面,唯有梁大人傻傻的做的兴致勃勃的。

“是,下官lìkè就去!”真是折腾,人家曾大人还在回府的路上呢。

北辰傲现在唯一的感觉jiùshì身边可用的人手太少了,根本不够他调派的。

梅以鸿得留在京城,若是他们俩个手握重兵的人都离开京城的话,那京城就危机了。大哥更是不可以,他是皇上信任的左膀右臂,离了他,皇上就浑身不自在了。

东从容被他带到江南来了,至于其余的人,他是真的想不出来了,谁还能让他信任并能让他调派的呢?

北辰家族就他们两xiōngdì,其余的都已经分家出去了。至于燕莲娘家,只要不摊上那些麻烦的事情,就算是好了的。

越想,越觉得手边没有能用的人,北辰傲纠结了。

京城那边,在收到北辰傲的消息的时候,引起的震怒,是可想而知的。

梅以鸿跟北辰卿根本没有想到,江南的形势会是那么严峻的,那边都是岳安明的人马,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了。

“这些人,简直猖狂到极读了,”北辰卿想到了信上提得消息,就震怒了。“不但涉及到兵器,粮食,连铁矿都敢私自开采,真的是当江南没有人了!”

梅以鸿也是怒的,但他见过的太多那些背叛国家的事情了,已经麻木了。

每个地方,总有那么几只害虫的。(.就爱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