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调查我。”她颤抖的说着,并不是因为生气而颤抖,而是因为心痛到声音嘶哑。
“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利了解你的过去。”麒麟伸出手摸了摸她脖子上的血迹,那儿割破了一点皮,还真是对自己一点都不手下留情呢。
蓝乐坐着不动。
麒麟俯下身抱住了蓝乐:“蓝乐,忘记那个男人吧,现在你是我的妻子,以后陪伴在你身边的人只会是我。做我的太太,你会很幸福。”
蓝乐慌神,身体被他紧紧的抱着,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她轻笑了一声:“破坏这一切的是你,破坏我幸福的人就是你,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来说给我幸福?如果你不是骗我领了结婚证,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她其实也并不是在责怪,只是心里有不敢,有怨气,有太多太多的痛。
麒麟松开了蓝乐,眼里的一丝温柔像是被火焰燃烧殆尽一般:“既然软的不吃,看来你是吃硬的!”
说着,他强势的将蓝乐按在了床上。单手抓起了她的手腕,死死的按在了床头,大掌粗鲁的一把扯开。
“不,不要,不要!”蓝乐挣扎着。
麒麟却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丝毫不去听取,布料就如同纸片一样,在她的利爪中轻易的被撕开。
他的力气很大,蓝乐的反抗,在让他这里全部无效,粗鲁的对待,如同把她当做奴隶一样。
这时……
一丝血迹从蓝乐的口中流了下来。那是刺目的鲜红。猛地,麒麟松开了她的双手,大掌一把捏开了她嘴巴。
此时嘴里全是鲜血。
“你想咬舌自尽吗?”
蓝乐已经泪流满面,她面色苍白而又无力,不说话,眼神空洞,狼狈的像一只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
麒麟皱起了眉头,看着她那娇小的身子,一把甩开她的脸蛋站了起身。
蓝乐没有动,甚至没有去遮住身上,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明明嫁人了,明明嫁给了麒麟,可是为什么会有这种 不甘心?像是被摆弄的玩具一样,她的人生难道就真的是这样了吗?
麒麟俯视着床上的蓝乐,毫无生机,就像一具尸体一样,他的脸上燃起了愤怒之色:“哼,好!蓝乐,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妻子,这辈子就是我的妻子!嫁给了我你就休想逃走!你最好给我快点忘了那个男人,彻彻底底成为我的女人。不然,就算你死了,你的身体也是我的!”
留下话,麒麟的眸子里闪过了厉光,他看了一眼蓝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新房。
蓝乐狼狈的躺在床上,在麒麟走后,缩卷起了身体,眼泪顺着脸颊滑过……这一刻,她好痛恨自己。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这样我活着,不如死了!如果心能够死了该多好啊,我该用多久的时间才能够完全将心给杀死呢?
眼泪止不住的流,房间被悲伤所渲染。这一个晚上,麒麟在客房里睡觉。
清晨,太阳映射了进来。
透过酒店的厚重的窗帘,从细缝里映射进来几缕阳光,沫雪躺在床上,慵懒的翻了一个身,手直接搭在了一个东西上。
嗯……这个东西,软软的,很有质感,还暖暖的,是什么呢?像一个大布偶一样。
闭着眼睛,她迷迷糊糊的摸着床上的东西,这种手感是皮肤,原来不是布偶是个人啊。
“嗯……”睡觉中,沫雪闷闷的哼了一声,抱紧了旁边的人,这应该是火儿吧?经常和她一起睡觉的人。
沫雪的手随意在人的身上摸了摸。
咦……火儿怎么有胸肌了?咦?火儿怎么肉这么硬?哇塞,火儿连二头肌都有了哦。咦!
不对不对!
沫雪脑子里一片迷茫,可是睡意朦胧中,她也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摸够了吗?”邪魅而又冰冷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火儿的声音哪有这么嘶哑和低沉么,这个声音明明就是一个男人的,而且还有点耳熟,好像是……在哪里听过!
想着,沫雪猛地睁开了眼睛。
当看到映入眼帘里的人时,那金色的头发,银灰色的眼眸,他就睡在自己的身旁,沫雪立马又闭上眼睛,快手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假的假的假的!
刚刚她好像看到了玖岚胧的脸,一定是做梦,她怎么可能和玖岚胧睡在一起么。怎么可能呀!
所以百分百的肯定这是做梦。
紧紧的缩卷在床上,她的手也死死抓着被子。
“你在干嘛?装睡吗?”玖岚胧伸手去扯被子,要把她从被窝里扯出来。
沫雪死死的抓着被子不放手,嘴里疯狂的念叨着:“这是梦,这是梦……玖岚胧你快滚,噩梦退散!”
玖岚胧松开了被子:“呵……”不禁一丝轻笑:“你以为是在做梦?别天真了,快出来!”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真实,一点也不像是假的,可是沫雪还是自我安慰着,这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当一直温暖的大手,在被窝低底下抚到她的腰身时……
那熟悉的温热和触感,让沫雪瞬间睁大了眼睛,她一下掀开被子瞪着玖岚胧:“你干嘛啊!”
“让你清醒一点啊。”玖岚胧理所当然的说着。
此时,沫雪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清醒!原本早晨应该有的混沌一点也没有,她机械般的扭头望向了窗户那儿,看着从外面映射进来的几缕阳光,瞬间浑身一颤。脑子里全是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为什么自己会和玖岚胧睡在一起?
天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一点也记不清了?我的神啊,你这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黑眸瞬间变得凌厉,回眸看着玖岚胧:“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们为什么会睡在一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玖岚胧伸了一个懒腰,大手按在了沫雪的肩膀上,将她按回了去:“你不觉得现在还早,我们应该再睡一会儿吗?”
沫雪一把推开他的大掌,像是弹簧一样坐了起身,现在她脑袋上全是虚汗啊:“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