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点了点头。
白月手指一下拿着十几根细针,在她的身上扎针。刚一针下去。
“啊!”潇潇大叫了一身,我靠,巨疼!
白月一个冷眸。
潇潇立马咬住唇,不能出声不能够出声。第二针下去没有第一针那么疼痛,感觉好了许多的样子。
没有过太久,她的身上,已经被扎满了十几针。
这时,白月的手指勾动布料。
潇潇一颤。
“不许动!”白月无情道。
她埋下了头,被人触摸,能不动吗?那是自然反应啊……白月的大手顺势滑上她。
手指一挑。
轻而易举的解开了……
潇潇眸子一颤:“白、白月先生……这个也要脱掉吗?”
“要不然呢?”白月冷冷的说着,并没有脱掉她的底衣,只是解开后面的扣子让布料松垮。
然后手指在前面一拉!
潇潇立马紧闭上眸子,什么都看不到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这是在治病,治病……白月先生是在救她,救她。
月牙般的眸子看着眼前那半松下来的衣服,长指继续往下一拉,让她的衣服更加松……甚至露出了半边风韵……
娇嫩的皮肤,映入他的眸子中。
白月表情冰冷,没有任何的表情,看着那娇嫩的肌肤,月牙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后,很快又变得无情。
他手指拿起一根银针,猛地扎在了她身前。
“呃……”潇潇咬住唇,被扎的地方实在太敏感。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只有这样才能够克制身体,让她不会颤抖。
紧紧闭着双眸,她尽量让自己忘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的事实。
白月手里拿起又一根银针,在她身前扎了下去……
这次似乎比刚刚还有敏感。她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咬唇咬的快要出血……这样持续了五分钟。
潇潇柳眉已经皱在了一起。
终于,白月把所有的细针全部扎完了,潇潇睁开眸子,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赶紧背过双手先把衣衣扣上。
白月单手托着腮,打 趣的看着她:“这么难受的话,不如求我。”
“嗯?”潇潇一愣看向他。
“你这么敏感……要不要让我喂饱你呢……”白月冰冷的说着。
潇潇身子往后一缩,但是十分镇定:“白月先生又开我玩笑了。不知道我身上的这些针,还要扎多久?”她话锋一转,立马将话题转移。不过想想白月也是在跟她开玩笑,想想上次她被白月洗劫掉全部身家时还不是逗的么。
“既然你这么逞能,那只有可惜了。”白月松了一下肩膀,手指向下滑去,一根一根的把针抽了出来。
潇潇赶紧把湿哒哒的衣服穿上:“谢谢白月先生。您刚刚说的是压制,意思就是我身上的毒并没有被解开吧。”
白月收拾好针灸包,缓缓道:“你知道你身上中的是什么毒吗?”
“是什么?”
“一种基本不可能解开的毒。它似毒非毒。”
“到底是什么?”
“不会要你的命,只会让你痛苦不堪。这种毒的最主要成分是罂粟花。我这样说,你懂了吗?”
白月说道罂粟花时,潇潇愣了愣。
罂粟花,那不是毒品里掺杂的东西吗?所以说,她身上的东西是类似于毒品的东西:“会,会上瘾?”
“每当你疼痛难受的时候,就必须注射那种毒。才能够缓解你的难受,但是注射的次数越多。你的寿命就会一天比一天少。大概不出几年,你就会香消玉殒了吧。虽然这并不是毒‘品’,但是玖岚染在你身上注射的东西,是和它大同小异的。”
“那……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随时都发作吗?发作后的办法,要不就是接受您今天一样的针灸,要不就是继续注射玖岚染的毒?”
“对,只有这两种办法,但是我的针灸只能够起到一时效果。而且今天你也看到了,必须现在冷冻库让你冷却后,又洗热水澡,在接受针灸才能够缓解。说实话。不是长久之计。而且如果你在外面犯病的话,就更麻烦了。”白月说着。
潇潇的心咯噔一下。除了针灸,就只有玖岚染的毒药。难怪玖岚染会放她离开呢,原来是一早就想好了这种牵制她的毒。
“这样的情况,我根本没有办法行动,而且更加别说去对付玖岚染了。白月先生,您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除了针灸之外,还有没有别的药能够克制的?或者说,您能不能研究出玖岚染在我身上下的毒,我愿意一直服用它!”这是最黑暗的办法,只有一直服用毒,才能够让身体自然行动。那样被虫子啃咬,她会连一个废人都不如。
这种上瘾的毒,只有让它一直上瘾下去。反正……反正她的命注定是要留着去复仇的。
“你是认真的吗?药可是越用越上瘾的。到时候你想戒掉都难。可是不戒掉,吃下去总有一天你是死。”白月单手撑着额头,手轻轻的敲着太阳穴的地方。
“我确定!白月先生,您的意思是您有办法研制出玖岚染在我身上下的毒药吗?”
“不,我没有!”
“那……”
“我都说过,你身上的毒,大部分是罂粟花。罂粟花是一种沾上就很难戒掉的毒‘品’。你可以直接服用罂粟花粉制成的东西。那样可以基本达到缓解的效果。”
“罂粟花粉?那不就是直接服用毒‘品’。”
“对。沾染上那个东西,就算是天才最后也会变差废材。你要自己考虑清楚了。要,还是不要。”
潇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闭上眸子沉思了几秒,再度睁开时,眸子变得十分的凌厉:“要!”
吸‘毒’!
这种东西,相信谁也不会陌生,她也是,在黑道之中,好多人都坐着这种交易。那是一种害人的药品,一旦沾上一口,一开始会飘飘欲仙,到了后期,就身不如死,除非一直吸食下去。
先别说多少人因为这种药品而倾家荡产,她现在竟然也要沦落到吸食的地步。
身体里的东西和毒‘品’差不多的话,只有用那个压制。听说吸食那个的人发作的时候都十分的难受,回想自己发作时,似乎来得更加猛烈了一些。这也大概就是药品的不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