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药算是毒药,但是却也不是毒药。据说能够在一定时间内麻痹人的大脑神经,让其无法支配四肢行动。”
“诶?这么珍贵的药为什么要用在她身上啊。”
“好了,你们再继续讨论慕潇潇,哪天大人怒了,下场就跟她一样了。”红袖好言提醒着,眼角的余光瞥向地上的林音儿。
两人齐齐的看向那具尸体……赶紧拉上嘴巴的拉链。
城堡的屋子内。这是一个蓝紫色的屋子,所有的摆设物都和蝴蝶有关,就连家具上都雕刻着蝴蝶。
水晶吊灯,也是蝴蝶状。
雪白的沙发。沙发前是一张水晶桌子。桌子的四角都雕刻着蝴蝶。就连桌子上的茶具也是以蝴蝶的格调设计的。
这里已经无法用梦幻来形容,而是仙境一般的地方。
如果说这里有人住的话,那一定是精灵住的地方吧。被他抱着进入蝴蝶房间的时候,她因这个房间的格调震撼好久。
即使她现在满腔怒火,可一进来的那瞬间,那火焰好像瞬间都被浇熄了一样,或许这是女人的天性吧。
玖岚银抱着她,直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到了床上。
潇潇这才回神过来:“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住的地方,比女性还要女性化。”她不屑的说着,这个房间一进来就感觉是女人住的地方。
他银眸一撇:“谁说这个地方是我住的了?”
潇潇没有回答。
玖岚银弯下腰:“这个房间,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这里的每一只蝴蝶,每一样东西,都是属于你的。”
他的脸凑近了潇潇。
蝴蝶?慕潇潇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玖岚银真是有病吧?记得以前也送过她一个玻璃罐子,里面装着蝴蝶。难道这蝴蝶里有什么玄机吗?
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和蝴蝶有什么交集:“蝴蝶?关我什么事。”
玖岚银起手,用大手擦掉她脸上的血污道:“难道在你内心深处,不是深爱着蝴蝶这个东西吗?”
内心深处深爱着蝴蝶?他有病吧!她什 么时候深爱过蝴蝶了。脖子不能够动,让她无法扭脖子:“谁喜欢这东西。”碎碎念道,虽然她并不讨厌蝴蝶……不讨厌,不讨厌,甚至是有那么一点喜欢,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因为是女人所有喜欢蝴蝶这种梦幻的东西吗?
看着她脸上露出的表情,他嘴角勾起魅惑的弧度:“好了,不要再想了。以你现在的头脑,是永远猜不透其中奥妙的。”
慕潇潇翻了一个白眼,看着他就火不打一处来,身上仍然留有杀气和憎恨:“你不杀我,到底想怎么样?是要慢慢折磨我到死吗?”当时她就不该那么傻。吃下那片药,玖岚银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让她去死。留着慢慢折磨,生不如死,才是他的最终目的吧。
“我也正在想,该怎么折磨你。”玖岚银说着,手缓缓的滑落到她脖颈。手指慢慢向下,到了她锁骨的地方。
“你,你干嘛?别,别碰我。”身体无法动弹,她努力的想要反抗,双手双脚却一点也不停使唤,就像是坏死了一样。
“无用的反抗有必要吗?”玖岚银仍旧弯着笑容,手指挑开她衣服的扣子,一个一个的挑开。
“不,你住手!”
整个衣服完全被打开,露出了她雪白的身子,以及黑色的贴身衣物。
“玖岚银,你这个疯子!”
他的手指没有停止动作,大掌缓缓的朝下面滑去滑去。一点一点的触碰到了她的裤子……
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是无用的。她的慌张,她的反抗,她的嘶吼,在他耳边,都变得风轻云淡。
大掌没有停止动作,将她身上的外衣一点点的褪去。
雪白的毛绒大床上,她只留有黑色的贴身衣物。那是最后的防线。
玖岚银勾着弧度,手掌轻轻的放在黑色贴身衣物上,轻轻推动:“潇潇……还真是诱人呢。”
她咬紧了下唇,想要用手手推开他的大掌,却什么都做不到,只有任凭他的掌心在她身上游走。
“不要……”嘶哑的声音已经变得无力。
“不要?不要做什么?”一手抱住了她的腰部,另一只手朝下探去……
“不要碰”她惊慌的喊着,绝望的闭上了双眸。
“不要碰哪里?”
潇潇咬住了唇,他在逼她说出那些话吗?
玖岚银的唇缓缓的落下,在黑色贴身衣物之上,轻吻。
“让开。让开……”她几乎快要崩溃,如果是这样不如死了算了。
勾起一丝笑容,玖岚银打趣的抬起头,缓缓的……
“不,不要碰那里……”她惊呼。
咬紧的唇,她真怕自己会失口叫出声音来,只要硬着头皮忍耐着。
“潇潇,如果你求我的话,我会住手哦。”邪魅的声音宛如梦魇一般在她的耳边回荡着。
求他?求他?这个人是她的仇人。杀她父母兄弟的人,害死小冰孩子的人,折磨小芽的人。如今,她要向他低头吗?
小芽绝望的容颜在脑海里闪过:“呵哈哈哈哈哈,玖岚银,你不是以折磨我为快乐吗?你是我的仇人?我凭什么要配合你,让你快乐?杀我父母的是你,害我家破人亡的是你。害死小冰腹中孩子的是你。让小芽失去贞洁痛苦到自杀的也是你!你做了这么多的恶事,还要让我取悦你吗?做梦吧,我死也不会开口求你的。”
听着她的话,玖岚银停止了进攻,手指离开,缓缓的从黑色蕾丝抽了出来,银灰色的眸子一些:“江小冰?轩辕小芽?那个轩辕烈的妹妹啊……”眸子里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闪过了几丝捉摸不透的光彩。
慕潇潇轻哼:“你害我的朋友,不就是想让我众叛亲离吗?呵……玖岚银,我现在是不够强。我也有我的禁忌,你触碰了他,就算我手不能够动了,脚也不能够动了,也会从地狱的那头爬出来咬死你。”
玖岚银眼里先是闪过一丝复杂,很快那抹复杂的情绪被笑容掩盖住:“咬死我吗?我一直等待着那一天,等待着你变强,来找我的那一天。”她还是一个青涩的果实,只是这果实已经慢慢的再成熟,那一天值得去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