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悦看着凌北寒,泪水掉落地更凶,起身,拉开椅子就要跑开,凌北寒也起身,上前抓^住她,将她扯进怀里,拉着她在沙发边坐下,将她抱在腿上?
“到底怎么回事??哭什么?”,长指轻轻地刮着她脸颊上的眼泪,凌北寒心疼地问道TXT下载。她可以对他大吼大叫,对他拳打脚踢,他都不心急,就是拿她的眼泪没办法。
“凌北寒?你这个大混蛋?都怪你?你知不知道,我学,学做菜的時候,受过多少伤?”,郁子悦想起被他抛弃的那些痛不欲生的日子,一股委屈翻^搅上来,令她心酸地捶打着他的胸口,流着眼泪发泄。
凌北寒听她这么一说,明白她为什么哭了,更是心疼,由着她流泪,发泄。
“我以为你喜欢那种贤惠的女人,学做菜,常常切坏手指头,常常被热油烫到——”,她撒娇地哭着,捶累了,死死地揪着他的衣领,哽咽道。
凌北寒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可以想象她做菜時那笨手笨脚的样子,“是我不好,我道歉?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凌北寒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低声安抚道。
“罚你能怎样?你又感受不到我心痛的滋味?”,哭累了,郁子悦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小手抚摸着自己的心口位置。刚跟他离婚的那段時间,她的心脏每天都饱受着折磨。
“谁说感受不到?郁子悦,我说过,你痛苦,我比你更痛?那种有苦说不出的滋味,那种眼睁睁地把你推出去的滋味,那种明明爱却不能爱的滋味——”,凌北寒捧着她的后脑,看着她沾染着泪水的小^脸,深情地说道。
“那以后呢,以后你要是再有任务,要牺牲掉我,怎么办?”,郁子悦看着他,苦涩地说道。
“那不是牺牲?那是不得已?我相信,只要我们足够信任对方,以后就算我再有任务,你也会默契地配合的,就算昨晚,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我稍后能够联想到你是有苦衷的一样——”,凌北寒看着她,缓缓地说道。
郁子悦看着他,撅着小^嘴,似信非信,“吃饭去——”,她从他怀里挣脱,走到桌边坐下,没等他便开吃。
凌北寒吃光了她做的所有菜,虽然饭菜很简单,两人却吃得异常开心。
***
晚上,凌北寒从浴^室出来,回到她的房间,里面却没她的身影,“郁子悦?”,推开颜汐房间的门,只见她坐在颜汐房间的书桌前,在敲打着笔记本。
“你在这干嘛?”,凌北寒不悦地问道。
“加班啦——你别烦我,以后我睡这屋,你睡我那屋吧?”,郁子悦推开他正要合上她笔记本电脑翻盖的手,气恼着说道。
她要跟他分居??
这个认知令他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
“郁子悦?你就当真这么讨厌我??”,凌北寒对她不满地地吼道,语气里带着受伤,没等她回答,他已出了房间,重重地甩上门。
“嘭——”的一声,令郁子悦心惊,他生气了?
哼?气就气吧?
反正在和好之前,她是不会轻易跟他再发生关系的?郁子悦暗暗地想,合上电脑,上了床,跟颜汐发了短信,联系了下,她说在丽江的客栈住下了,一切顺利。
凌北寒真的生气了,郁子悦感觉他就是在跟她冷战。
早上起床,他做了很丰盛的早餐,郁子悦吃饭的時候,他在沙发上看报纸。一句话都不跟她说。
“凌北寒?帮我拿白砂糖?”,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看报纸的凌北寒,试探姓地问道。
话音才落下,只见凌北寒放下报纸,朝着厨房走去,不一会儿出来,将一罐白砂糖放在桌上,仍然一言不发。
闷骚?
郁子悦气恼地想,吃完早餐后,她看了他一眼,“我今天自己去上班,你不用送了,中午也不用去送饭了——”,话音还没落下,他已经抓起车钥匙,带头出了门,仍然一言不发。
他是在跟她玩冷战吗??
中午的時候,郁子悦以为凌北寒真不送饭来了,谁知,前台给她递了份餐盒,说是凌北寒来过,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小郁,你男人手艺真好?”,和同事一起分享他送来的午餐,郁子悦听着她们赞美凌北寒的手艺,欣喜得很?
“还好啦——”
“对了,你们不会是采访的時候认识的吧?军人诶——”,有同事八卦地问道,嘴里带着羡慕,又带着几分敬畏。
“我们其实早就认识了——”
“哦,那你得考虑考虑结婚的问题了,比如这婚后是随军呢,还是分居两地,做军嫂不容易哦?”,有人这么说。
同事的话,令郁子悦心里也酸酸的,回想起以前聚少离多的日子,那份心酸,她是深有体会的。这時,坐在另一桌的雷宇也在仔细地听着她的话。
“是不容易,我会慢慢适应的吧,谁叫我那么喜欢他呢?”,她笑着说着实话,因为爱他,所以还是想跟他在一起,就算被伤过。这个想法,在经历地震的時候,就在心里悄悄地滋生了。
她这么说,同事们怎么好再言语,她的话也让雷宇心里酸了酸。
下班時,凌北寒还是来接她了,仍然一言不发地生闷气,郁子悦也不理会他,“前面的那个SPA会所停下,我今晚要去做身体护理,晚上九点结束?”,她冷硬地说道。
凌北寒听话地在SPA会所门口停下车,心想这小女人现在还挺会保养的?
郁子悦刚要打开车门,回首看了看他的侧脸,“你自己去吃饭啊——”,还是关心地说了句,谁知,某人酷酷的,不看她一眼,也不说话。在郁子悦下车后,白色小车扬长而去。
***
“对吧,这男人啊,也像小孩子,也需要哄的?”,按摩室里,两按摩师在聊天,郁子悦沉默地听着。
“可不是——适当地轰轰,他会对你更好?”
哄?
她记得以前也哄过凌北寒,穿着情趣内衣去找过他呢,可人家很拽的,不睬她?还有这次,就昨晚她说分房睡,他就生她的闷气了,一整天不跟她说一句话?
闷骚,小心眼的男人?他凭什么生气?
郁子悦在心里气呼呼地想。
“今天是我男人生日,我一会儿回家还得给他带个小礼物什么的——”
生日?
凌北寒的生日是多少?郁子悦的脑子不停地转着,她还没跟他一起过过生日呢……印象中记得好像是八月——
“姐,今天多少号啊?”
“8月8号啊?”
“啊??”,郁子悦听按摩师这么回答,心惊了下,好熟悉的日期——她连忙坐起身,在按摩师的诧异下,裹着毛巾跑出了柜子边。
翻出手机,打开备忘录,果真有一条很早很早之前就存储的一条备忘:老公生日?U71D。
脑子轰轰的,她连忙跑去淋浴,推掉剩下来的服务,穿好衣服后,连忙出了会所。想给凌北寒打个电话,又作罢,该给他个惊喜的。
这么一想,她连忙想了想附近的蛋糕店,然后打车直奔过去。
这个混蛋,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怎么也不说??郁子悦在等蛋糕的時候在心里气恼地想,不过也觉得很愧疚,自己竟然差点错过了他的生日?
八点半回到家,郁子悦悄悄地进门,将蛋糕放在餐桌上,听到从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只见凌北寒正在帮洗衣服,而且是手洗?
许是听到了动静,他转过头,朝着门口看去,手里还搓^着她的文胸?
她怎么回来了??
虽然是疑惑的,但他并未问出口,转首,又在默默地洗着衣服。
这老男人,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啊??真是闷葫芦啊啊啊啊啊啊?郁子悦在心里咆哮,忍了忍,回到客厅,将生日蛋糕打开,插上三十一根细细的,彩色蜡烛。
三十一岁……他三十一岁了呢……
而她,也快满二十一岁了……
他比她整整大了十岁……郁子悦一点点地点燃蜡烛,在心里暗暗地想。其实,生活中,他真是个好男人,会洗衣做饭,又很体贴,还可以帮她出谋划策——
点燃蜡烛,听到从洗手间门口传来的动静,她连忙起身,快速地奔到门旁,关掉屋里的所有灯光。
餐桌上,烛火摇曳,穿着七分裤,人字拖,黑色背心的凌北寒愣在门口,因为餐桌上的生日蛋糕而愣住,心口倏地涌起一股暖流。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郁子悦鼓着掌,唱着《生日快乐歌》,边朝着凌北寒走来,凌北寒蹙了蹙眉,看着走近的她,心口一阵阵悸动着。他还以为她根本不知道他生日哪天的……
这些年来,他也从没在乎过自己的生日,过不过也无所谓的。
但此刻,看着她为他准备了生日蛋糕,还为他唱生日歌,教他怎么不敢动,在她还没走到自己身边時,他再也忍不住,将她扯进怀里,双手捧住她的小^脸,低下头,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小^嘴?
狂肆地吸^允,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
“哦——”,吻够了,他才松开她,她的唇快被他吸肿了,如娇艳欲滴的花瓣。
“我也是差点忘记啦——别生气了,快去吹蜡烛吧?”,郁子悦仰着小^脸看着他,对他安抚道,拉着他的手腕朝着餐桌边走去——
凌北寒机械地被她拉着走到餐桌边,看着一只漂亮的水果蛋糕,中间写着:寒:生日快乐?
没一她会。心里涌着温暖和感动,凌北寒看了眼她,烛光照亮了他的双眸,里面闪烁着感动的光芒……
“傻愣着干嘛,快吹啊?老男人,你三十一岁了?很老了?”,郁子悦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对他玩笑地说道,三十一岁,不老,只是很成熟了。
“臭丫头?”,凌北寒伸手,拍了下她的小脑袋,然后,揽住她的肩膀,弯下^身,让她跟他一起吹蜡烛。
“呼——”
凌北寒的肺活量太大,一口气就被他吹灭了所有蜡烛,客厅里幽暗下来,只有从洗手间散发出的微弱的光芒,“生日快乐?”,郁子悦再说了句,然后从一旁的包里拿出礼物,“临時在一家没关门的小店里买了这个打火机——不值钱,所以你不必太感动?”,郁子悦手里捧着一只看起来十分有品味的复古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精致的复古式的打火机。
“我以为你会把你送给我做礼物?”,凌北寒接过,睇着她,说道。
“……你想得美?”,郁子悦气恼着说完,去开灯,然后将蜡烛全部拔掉,“今晚有没有吃饭?”
“没有?”
“为什么不吃??”
“不饿……”
“我看你是被气饱了?”,将切下的第一块蛋糕递给他,郁子悦气呼呼地说道。
“确实?”,凌北寒淡淡地说道。
“你有什么好气的?我们现在又不是夫妻,住在一起像什么??先慢慢处着,不好吗?”,郁子悦吃着蛋糕,看着他,气呼呼地说道。
先慢慢处着,补回以前缺少的恋爱阶段,不好吗?
她是这么想的。
“我以为你讨厌我?”,凌北寒走近她身边,圈住她的腰,低声问道。
“……我讨厌你还会多看你一眼吗??幼稚?”,郁子悦气恼道,“真像更年期的妇女?”。
“你说什么?”,竟然骂他是更年期妇女??双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放在桌上,他冷着脸对问道。
“啊——我错了,我错了,蛋糕掉了,我的衣服?”,手一抖,一块蛋糕从脖子掉落到胸口处,郁子悦惊呼,凌北寒低下头,狠狠吻住。
她刚做完护理,身上异常地香,他一口口地舔^舐,吸^允掉她脖子上的蛋糕,薄唇下移,来到她的胸前,她正好穿的是低胸的打底衫,那块蛋糕几乎是掉进了她的^沟里……
“啊……别舔啦……痒?”,郁子悦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尖叫道。
“啧啧——”,凌北寒哪肯放过她,埋在她的胸前,狂肆地吸^允,恨不得当她是蛋糕一样,一口一口地吃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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