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一惊,再次看向那幅画,但怎么看,都只有天药大人一人,哪来的第二人?
“小子,你思维太狭隘了,除了人,还可以是别的,元兽突破元圣级可以化身成人,那丹药呢?”
乱空一句话让孙权如醍醐灌顶,惊骇欲绝,一切顿时联系起来了,丹神,神丹,丹神,神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就是那颗神丹?”,孙权惊骇道。
丹神目光一闪,奇异道“这么快就知道了,城主大人果然少年英才,比黄埔松那些人聪明多了”。
“我师傅呢?”
丹神转头看向远处,那颗太阳般神丹下,“这里叫埋丹之所,同时,也是天药师一脉的埋骨之地,一年前,黄埔松来此,被我杀了,就埋在那颗丹药下”。
孙权瞳孔收缩,灵魂之力一扫,九十六具尸骸,一具不少,正好对应九十六代传人,加上第一代天药大人和第九十八代的自己,天药师一脉,齐了,而离神丹最远的那具尸骸让孙权产生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黄埔松。
“为什么?”孙权低沉道。
“为什么?城主大人这话问的太蹊跷,难道明知有人要吃我,我还要等着被人吃吗?城主大人,我是神丹,不管是谁,只要得知我是神丹,不管我身份如何,有多强的修为都免不了被人吞噬的命运,而你们天药师一脉,是唯一有可能知道我身份的人,如果不趁你们没发觉杀了你们,我如何保证自己的安全?放心吧,每一代传人都是在得知我真实身份的情况下死去的,不会死不瞑目的”丹神淡淡道,慈祥的面貌如今看起来狰狞而恐怖。
暗红色空间狂风突起,丹神身体缓缓消失,远处,那颗神丹光芒黯淡,随之消失,孙权脸色一变,恐怖的气息弥漫,元帝四斩,元帝五斩,丹神,与那颗神丹融合后,赫然是元帝五斩修为,惊天动地,堪称天地间有数的强者。
“糟了小子,那颗神丹堪称妖孽,活了那么久没被人吃掉,修为就像无底洞,你想杀他太难了,逃吧”乱空急忙道。
孙权握紧双拳,虽然他对黄埔松没太大感情,但怎么说也是自己师傅,教导了自己炼丹术,在火山庇护自己,如今放着仇人在眼前,自己无能为力,这种感觉让他疯狂。
“不要多想了,你不是他对手,逃吧”乱空吼道。
这时,空间压缩了,孙权周边空间凝固,一拳轰出,犹如蝼蚁撼树,造不成半点伤害,“不要挣扎了孙权,元帝四斩的你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元帝五斩,领悟空间之力,想要杀你太容易了”。
孙权脸色刹那间沉寂,随即睁开,猩红的双目血丝弥漫,一丝丝奇妙的空间之力被拉扯,孙权有空间异能,想强行操控空间。
丹神脸色一变,“元帝四斩居然有如此强的空间造诣,如果再让你成长下去还得了”,说着,四周空间压迫力更强,犹如时空塌陷,孙权再次感受到了当初沉浸在那副画中感受的一切,暗红色空间在颤动,带动了整片山脉,丹神眼神阴沉,狰狞道“孙权,不要再挣扎了,你不可能逃得了”。
孙权吐出口血,空间的压迫让他无力反击,纵使秘法无数也无可奈何。
“小子,有没有能力沟通远古之物?”乱空大声提醒道。
孙权眼睛一亮,“天劫变”一声大吼,一对巨大的黑色翅膀出现,齐腰长发让孙权看起来诡异无比,丹神冷哼一声,再次用力,空间压迫在加强,“远古青风”一声大喝,空间戒子中,镇风石一闪,化作一道青色锋芒刺穿空间射向丹神,青色锋芒锐利无双,丹神一手挥出,空间片片碎裂,妄图将青色锋芒接引到别的空间中,孙权陡然抬头,空间异能发动,青色锋芒再次回到原轨迹,咻的一声射穿丹神眉心。
空间轰然炸裂,整片空间都破碎了,孙权松口气,眼睛死盯着丹神,眉心处,没有鲜血流淌,“快跑,他是神丹,人形只是他的形态,不会造成致命伤”乱空大喝。
孙权脸色大变,急忙逃离,但就在孙权闪现到千米之外的时候,眼前场景变换,空间折叠,孙权再次回到了原处。
“好犀利的攻击,如果不是我,而是别的元帝五斩强者,这一击下就死定了”丹神后怕道,充满杀意的眼神盯着孙权,四周空间再度挤压过来,孙权心如死灰,利用镇风石化作的远古青风是他目前最强一击,这一击足以击杀任何元帝五斩强者,但可惜,丹神不是人,没有致命弱点。
“星芒”一声低喝,丹神一指点出,点点星芒射向孙权,“时空枷锁”,乓的一声,时空枷锁破碎,三道星芒被消耗了一道,还有两道射向孙权,眼看星芒要刺穿孙权,空间戒子中,那块破损的蔽天轮突然出现挡住了两道星芒,星芒过后,蔽天轮彻底废了。
“哦?还有不少好东西,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耐挡住我接下来的攻击”,丹神双目阴沉,手指再度点出,星芒闪闪,“还不出手,等待何时?”乱空发疯似得大吼一声,孙权脑海中,那块残破石碑晃荡了几下,极不情愿地飞出,丹神的星芒对它没有造成任何伤害,残破石碑在丹神惊骇地目光中当头罩下,“小子,快,施展最强攻击,那枚神丹的药性和空间之力被石碑封住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最多**强悍一点,快宰了他”乱空大吼。
孙权再次吐出口血,保持着天劫变的状态,“叠火双变黑焰变”,砰的一声,黑色火焰焚烧,形成铠甲,孙权的气息再度暴涨,引起空间不稳,“苍穹指双指乱阴阳”,暗红色空间上方,一道巨大的裂缝顺着时间长河出现,无情的目光探出,两根巨大手指转换阴阳,天地骇然变色,“苍穹帝尊?”乱空突然诧异了一句,随后沉寂,这个时候,孙权没有在意乱空的胡言乱语,将两根巨指强行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