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究竟,是谁的阴谋(1 / 1)

简单地处理了下伤口,叶纤儿将那带血的纱布小心地收了起来,扶起安雅瑜往病房走去。还没到病房,负责安雅瑜的林护士便急急忙忙走到安雅瑜和叶纤儿的身前,“安小姐,里面有人找你。”

看着林护士微微泛红的脸,安雅瑜暗暗思索着会是谁,但也没想出个人来,“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林护士。”

“没事的,那我先走了!”欢快地离开,叶纤儿看着这一幕,心底倒是暗暗有了思量。

会是谁呢?疑惑地向着自己的病房走去,还没走进病房呢,就听到里面隐隐传出的声音,女护士们调笑的声音,还有那应该说是绅士话语吧。不需要走进,安雅瑜就知道人是谁了,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医院里的,“乔严,你怎么来了?”

正和小护士们谈笑风生的乔严,在听到安雅瑜的声音时,第一个反应便是露出歉意的微笑,“雅瑜,真是不好意思,昨天不知道你的事情,今天一早才过来看你。都怪我不小心,我应该让如风送你们的,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安雅瑜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想到张晓琳的孩子因为这件事死了,难免还是会有些不舒服。只是这本来就不关乔严的事情,她自然不会傻得去怪人家,“别这么说,该来的总会来,那些人尽管这次找不到机会,也会再找机会的。你也不用觉得抱歉,毕竟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生日,你也不会遇到那些人,怎么说,我也是要表达下歉疚之情的。”诚恳地看着安雅瑜,愣是不敢看叶纤儿,他已经感觉到了他老妈富有杀气的视线了,要不要一个两个都这么折腾他啊。

坐到自己的病床上,哪些小护士已经出去了,此时病房里只剩下三人。安雅瑜含笑说道:“那你要怎么表达你的歉疚之情,不会是帮我抓到了那些人吧?”

神情微微尴尬,但是乔严也没有拒绝,这样的反应倒是在安雅瑜的意料之外,“怎么回事?”

见安雅瑜发现了,乔严也没有隐瞒,他确实去调查了那伙人,但是……“那些人是a市一个地下组织的成员,他们平时基本不做这些事情,但是如果有人用钱雇佣他们的话,他们什么事都会干。”

雇佣?怎么像是雇佣兵?不对,说是雇佣兵的话,还侮辱了雇佣兵,他们顶多就是一群拿钱办事的走狗,地痞流氓!想到那些人将一条小生命活生生地害死,安雅瑜的神色就很是难看,“这样的人,活得倒是很自在,他们有什么靠山吗?”

“当然有了,底下组织相当于黑道的存在,只是这底下组织藏得深,很难被人抓到把柄。就像你的事情,没有证据,正当的手段根本就不能抓他们。”但是如果用其他手段的话,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分别了。

尽管乔严没有将话说完,但是安雅瑜还是轻易地猜到了他没说完的话,好吧,敢情这些人还属于那种脸皮厚的能穿墙,没有所谓的证据,抵死不认的那种。而他们唯一有的是人证,可是他们都是一起的,所以这样的人证很容易被人掰掉,何况是那些善于周旋这些事情的人,安雅瑜肯定那些人里有这样的存在,不然也不会活了这么久了。

等等!安雅瑜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是说,那些人可能是被雇佣来对付我的?”呵,这就好比她被一个人捅了一刀,她是该去找那把刀算账呢,还是找那个人?毫无疑问,是该找间接导致自己受伤的人,也不是找那可以要自己命的刀。

点了点头,只是想到那些人,乔严还是觉得有些挫败,“他们都一口咬定不知道这件事情,打死不说出背后的人,不管我们怎么威胁都不行。”

“你们说,那些人这次的目的是什么呢?”不知道为什么,安雅瑜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怪怪的,看似是对付自己,但是到头来自己却一点也没伤着,这不得不说有些奇怪,毕竟那时人那么多,真要让自己出事,也不难才对。

如果说是因为纤姐的保护,那个人前后的态度却很不一样,之前尽管纤姐在打斗,他也没有让人动自己。但是后来那次,他却放任了,是无所谓,还是……特意安排的?

越想越心惊,安雅瑜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漩涡里,那个漩涡最终的目的是要将自己卷入湖水中,但是过程上,却还会有更多的事情发生。如果说,那些人是为了对付自己,那么晓琳的孩子,会不会是因为自己死的?

安雅瑜想了很,但是乔严却没有想多少,看着安雅瑜犹自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模样,自然地说道:“还能是为了什么,指不定就是你那些所谓的亲戚,想对你和你的孩子做什么。”

这也有可能,可是……“应该不对,如果是他们的话,我能想到的就是二叔他们。但是昨天真正受到伤害的却是晓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不认为他们有那个狠心,将自己的孙子杀死,还什么都没得到。”

“这确实不太可能,但是雅瑜,你忘记了一件事。”叶纤儿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安雅瑜定定地说道。

迎上安雅瑜不解的眼神,叶纤儿有了大胆的假设,“雅瑜,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从你住院开始,冉家人都没有来过。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他们为什么都没来?是想来被阻止,还是说,他们根本就不想来?”

“这……”她确实没有想过,难道说!“可是如果他们的目的是这个的话,用一个孩子做代价,会不会代价太大了?而且我记得二叔二婶很在意这个孩子,所以不太可能。”

不知不觉,安雅瑜居然在两人面前,商讨这件事情,其实这样是不该的,但是刚才,她却那么自然地相信了他们。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