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曾经的恋人(1 / 1)

猫耳少女带着笑意和另一位少年离开,安雅瑜看着摆在桌上的照片,也敢吃掉那个萌版的冉浩谦了。只是一点一点将他吃掉时,不由想到照片上那引人遐想的一幕,似乎不管是谁的想法都是那个呢。

“想什么呢,笑那么开心?”一抬头便看到安雅瑜那泛着甜蜜的笑容,尽管她不说他也猜得到,但是他就是想看到她微窘的样子。果然,听到冉浩谦的话,安雅瑜的耳根微微一红,但依旧没好气地回嘴道:“反正不是在想你就行了。”

这不就是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嘛,看着安雅瑜因为自己的话又窘了一下,冉浩谦吃着碗中的其他配菜,就是不吃那有安雅瑜的鳗鱼。是有注意到安雅瑜时不时瞄向自己的目光,但冉浩谦就是不说话,他要等着她问出来。

无意识地戳着手中的蛋包饭,安雅瑜的眼睛一会儿瞄瞄照片,一会儿瞄瞄冉浩谦,终于在好一会儿后,还是破功了,“我问你啊,你到底刚才……有没有……想亲我?”主要是,他的那个举动也太明显了点,真的想不想歪都难啊。

定定地看着眼前一脸求知欲旺盛的安雅瑜,冉浩谦学着她的动作戳着盘中的鳗鱼饭,悠悠的说道:“当然……没有了。”这可是大庭广众下啊,他可不想惹他的小女人生气,尽管是恼羞成怒也不行。

没有啊……为什么她居然会有失落呢?不应该的,甩掉甩掉。解决掉心中的问题,安雅瑜继续吃着盘里的饭,还有一旁的水果沙拉。见安雅瑜那么平静的样子,冉浩谦反而有点不平静了,果然他还是想看到更不平静一点的雅瑜呢。

等到最后,冉浩谦啃着碗里的鳗鱼,以及鳗鱼上的安雅瑜。看着冉浩谦那么平静地啃着自己,安雅瑜不由得有种瑟然的感觉,“你在吃我。”

“你不是也吃我了嘛,”顺手一指安雅瑜空荡荡的盘子,但是没关系,他们都还在照片里。安雅瑜将照片放进了包里,而冉浩谦却是在吃完了鳗鱼后,擦拭了下嘴角,紧接着说道:“还是你比较好吃,我现在可是每天都想着怎么吃呢。”

无视无视无视,必须无视,安雅瑜可是深知冉浩谦越来越坏的恶趣味。离开的途中又被冉浩谦拽进了怀里,在猫耳少女的笑声中,安雅瑜拉着冉浩谦以绝对逃也似的速度离开了。

等到两人快到家时,安雅瑜想起要去买点猪肝,好给冉浩谦炖猪肝汤,据说是可以补血的。帮冉浩谦调理身体,可是她现在最大的任务啊。至此,两人又去菜场转悠了下,才施施然回了家。

等两人好不容易回到家时,一抬眼却看到了门口的那尊雕塑,确切的说是一个人。来人正是冉天泽,原本听说冉浩谦这些天不在家,他就想找机会来找安雅瑜的,但无奈张晓玲看得比较牢。想不到避开了张晓玲,却看到和安雅瑜一起从外面回来的冉浩谦,当即心底泛起一片的苦涩。

和冉天泽明显的苦涩不同,冉浩谦的心情明显不错,只是安雅瑜感觉得到,那抓着自己的手又多了几分的力气。委屈地看了眼冉浩谦,安雅瑜无声控诉:这不关我的事啊。

淡淡扫了一眼安雅瑜,传达着稍后算账的意思,便全身心地面对着眼前的冉天泽。对于冉天泽,冉浩谦倒是没有多少的感情,毕竟只是叔叔家的儿子罢了,其实他没有说的是,对冉穆麟,他也不见得态度多好,“天泽来了,进来坐着。”

打开属于他们的小屋,安雅瑜一进屋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是不想面对冉天泽,二是不想看到冉天泽,总之就是不想见着就对着。看到安雅瑜进了右边的房间,冉天泽却是记得冉浩谦的房间在左边的房间,不由心底产生一丝欣喜,“大哥,雅瑜怎么没有睡你的房间?”

“谁说雅瑜没有睡我的房间?难道你不知道有时候夫妻间要带点神秘感吗?我更喜欢带点神秘感的女人。”淡淡地说着,冉浩谦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郁,只是冉天泽却没有发现。

原来是他想错了吗?冉天泽有点小小的失望,但是视线还是不自觉地看着安雅瑜的房间,冉浩谦见此,微微不豫道:“天泽,你不觉得应该先告诉我你今天上门的目的,而不是紧盯着你大嫂的房间吗?”说这话时,冉浩谦的眼底带着危险的气息,他可不允许有人敢觊觎他的女人。

“对不起大哥我失态了,只是大哥这次出任务的时间有点长,所以长辈们有点担心。”他的话并不假,虽然冉浩谦时常有任务,但是这次的任务时间不算短,加上安雅瑜一个人在家里,总是会让家里的长辈挂念的,而他也只是趁着这个机会,自己过来找她罢了。

半真半假的话才让人最没辙,冉浩谦微微眯眼看着眼前的冉天泽,看来这个人也并非什么白痴嘛。但是那又怎么样?“那现在你看到我回来了,是不是该离开了?”

尽管不舍得,但是明显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而安雅瑜也不见他。在冉天泽的龟速中,冉浩谦将人从家里‘请’了出去,啪地一声关上了门。听到外面的关门声,安雅瑜也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一出来便乖乖给了冉浩谦一个kiss,但是似乎被嫌弃了。正所谓被嫌弃的意思是,蜻蜓点水的吻不是他要的,他要的是更火辣的存在。

抱着安雅瑜坐在沙发上,冉浩谦还有点闷闷不乐,安雅瑜看着这样的冉浩谦,觉得自己也有点委屈啊,“浩谦,你不要这样子啦,我又不喜欢他,只是他缠着我。”

“可是以前的你们是一对恋人,”这是无法抹灭的事实不是吗?冉浩谦的眼底微带苦涩,带着一丝脆弱地看着安雅瑜,任由安雅瑜再想说什么,在他的眼神下,也只能跟着泛起了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