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澜眸光微暗,伸手便去解她的小衣。
沈妙言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捂住胸口:“国师,你要干嘛?”
“带你沐浴。”君天澜说着,目光扫过她浑身上下,那两条白嫩的小腿上,沾染了牢狱里的灰尘,小脸上也有好几块灰,他看了不悦。
“我自己来就行。”沈妙言怯怯的,依旧环着双臂,“你转过去。”
“你不会。”君天澜一动不动,狭眸盯着她,高大的影子投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沈妙言有点害怕,于是又往后退了一步:“我——”
她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后脚踩了个空,竟直接跌落进温泉池里。
跌下去后,她才发现这温泉池有多么深!
温热的泉水直接漫过了她的头顶,她整个人在池子里沉沉浮浮,狗刨似的挣扎:“国师快来救我!”
君天澜望着这小丫头的狼狈模样,心中好笑,伸手潇洒地解了自己的袍子,只身着一条亵裤就跳了下去。
沈妙言被灌了好几口泉水,快要支持不住时,就感觉到一条有力的臂膀托住了她的臀部,抱着她浮出水面。
她大口喘着气,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偏头看向君天澜,一脸后怕:“好深的水!”
君天澜抱着她泡在水里,他的大掌几乎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这小丫头挺翘的臀部。
狭眸幽深,他垂下眼帘,淡淡道:“说了你不会,偏是不信。”
他托着沈妙言,却依旧比她高出了一个头。这么一垂眼帘,就看见她的小肚兜都湿透了,紧贴着肌肤,胸前的凸起清晰可见。
他别过视线,不知怎的,觉得这温泉水比平时要温热许多。
沈妙言转了个身,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一本正经地说道:“国师,那我就这样洗澡吗?这样怎么洗得干净?我还是得脱衣裳。要不你把眼睛闭起来?我很快就洗好了。”
她说着,却注意到君天澜耳尖有些不自然的红晕,不由好奇道:“国师,你耳朵好红。是水太热了吗?”
“啰嗦。”君天澜皱眉,将眼睛闭起来,“你快洗!”
沈妙言撇撇嘴,先将肚兜脱下来:“我敬国师是个君子,相信国师不会偷窥我。我还这么小,国师可不能禽·兽呢。”
“你再啰嗦,本座禽·兽给你看。”君天澜皱着眉头,声音冷淡。
沈妙言嘿嘿一笑,“我相信国师不会的。”
说着,小身子往下沉了沉,只露出脑袋和一截纤细的脖颈在外面,在水底下用肚兜充当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身子。
君天澜依旧托着她,他能感受到她的动作,甚至能通过她手肘擦过他胸膛的动作,来判断她正在擦拭哪个部位。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他胸腔里莫名涌出一股燥热,冷声催促:“你快点!”
“已经很快了,你别催!”沈妙言说着,动作依旧慢吞吞的,十分仔细,“女孩儿洗澡都是这样的,要洗得白白的,香香的……”
君天澜依旧不耐烦,他素来觉得自己的耐心还不错,可不知怎的,今夜整个人都烦躁起来。
沈妙言小心翼翼地褪下亵裤,匆匆擦了遍下身,生怕被君天澜看见似的,又紧忙在水下艰难地穿上湿透的小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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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她松了口气,抬头望向双眼紧闭的君天澜,他的眉尖微微蹙起,面庞冷峻而精致,雪白的中衣大敞着,隐约可见结实精壮的胸膛。
那块墨玉麒麟垂在胸前,衬托得他愈发高贵神秘。
沈妙言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下坠着的白玉凤凰,小脸儿有一点懵懂。
君天澜见怀里的小丫头没了动静,不由皱眉问道:“洗好没有?”
他说话总是这样冷漠霸道。
却又莫名的,含着几许温柔。
沈妙言双颊一热,盯着他那张薄而精致的唇,唇瓣带一点珊瑚色,漂亮得很。
她盯了良久,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啄了一口。
君天澜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沈妙言放大的瞳眸。
懵懂,幼稚,偏又带着致命的灵性,像是最会迷惑人的猫儿。
他小腹中那股压抑许久的邪火蹭地一下就窜了上来,几乎是咬牙切齿:“沈妙言!”
“国师……”沈妙言面颊绯红,羞答答地解释,“国师太好看了,以致妙妙情不自禁……”
话刚说完,君天澜直接松了手,她惊呼一声,笔直坠入水中。
该死的君天澜!
她在心中骂了一声,她不过是亲了下,他居然就把她丢水里了!
慌乱之中,她伸手扯住了什么东西,抬头一看,好家伙,她扯得居然是君天澜的裤衩!
嗯,果然跟她想的一样,是黑色的。
不过——
她直视着他双腿间不可言喻的某处,一张粉脸涨得通红通红。
好大哦。
“哗啦!”
君天澜怒不可遏地从水中把沈妙言提溜出来,压抑着咆哮:“你在做什么?!”
他吼完,目光下移,只见她手中居然还抓着他的亵裤!
该死的!
君天澜的脸先红了个彻底,“你在水下看到了什么?!”
沈妙言眨了眨圆圆的眼睛:“妙妙什么都没看到!”
“上岸!”
君天澜周身冷意弥漫,提着沈妙言的小胳膊把她往岸上拎。
“国师,你轻点,我疼……”沈妙言声音细软,却没讨到什么好处,直接被丢到了岸上。
拂衣不知何时来过了,岸上摆着两只托盘,上面整齐地码着两人的衣裳和两块宽大的毛巾。
两人各自换了干净的衣裳,沈妙言咳嗽了声:“国师,你不必害羞,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君天澜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因这一句再度被勾了起来,他猛地转身盯着这个小姑娘:“沈妙言!”
沈妙言上前,小手拉住他宽大的衣袖,仰着小脸:“国师,你不要生气,我有好多话想要跟你说。咱们不生气好不好?”
她一副小大人口吻,好似君天澜是闹脾气的小媳妇儿似的。
君天澜对着这样一张天真无邪的小脸,再大的怒火都熄灭了,于是反握住她软绵绵的手,“回衡芜院再说。”
沈妙言把他哄好了,心中欢喜,便乖巧地跟他一道走回衡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