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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嘱咐过的,这人的一切要求都要满足,满足不了的也要想办法满足,一顿饭自然是不在话下,所以很快就送了过来。
这饭跟早上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地下,大白馒头,吵的喷香的醋溜白菜,还有一只烧鸡。
夏安歌拿起筷子就夹了一个鸡腿,可是刚放到嘴边,一闻到那个油味,夏安歌又觉得一阵反胃,啪的一下把鸡腿又放到了盘子里,“拿走,拿走”
梁景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一看夏安歌满脸的抗拒,急忙端了鸡出去。
“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肯定是早上那个馒头闹的,里面不知道夹了什么东西,那个油味冲的啊,我当时咬了一口就给吐了。”
夏安歌一边说着一边愤愤的吃着馒头和醋溜白菜,害的他吃不了鸡腿,简直是讨厌至极。
“慢点吃。”梁景说道,“我马上就得走了,你”说到一半又气的胃疼,自首,自首个屁啊
夏安歌嘴里还咬着馒头,一听梁景的话立刻眨巴了一下眼睛,“今天晚上我要一个人住在看守所啊”
“谁让你自作聪明的”梁景没好气的说道,“真的是要被你气死了。”
“梁景”夏安歌一把抓住梁景的手,“我,我害怕”
你怕我就不怕啊这是梁景的第一个想法,让夏安歌在看守所住一晚上,梁景绝对比夏安歌要更害怕。
“就一晚上。”梁景安慰的拍着夏安歌的手背。
“真的”
梁景点了点头,“真的”
梁景陪着夏安歌吃了饭,才从看所守里走了出来,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梁景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周勇一直等在看守所外,一看到梁景出来急忙迎了上去,“连长,嫂子没事吧”
梁景冷冷的看着周勇,“你可真是有个好表弟啊”
周勇也是心里苦啊,一大早抱着新媳妇还在热乎乎的被窝里面睡着呢,自己那姑姑就跟疯了似的冲到了家里,表弟被人开瓢了。
周勇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医院,一番了解下来,立刻觉得自己的双腿有些软,自己这表弟真正的是看不出来啊,什么都敢做,连强,奸这事都能做出来,还很会选人
周勇真的是觉得这小子死有余辜。
“连长,你听我解释,我表弟他就是喝多了”
“解释个屁”梁景冷哼了一声,“死了没有”
“没有,刚醒,这要是死了,嫂子怎么办”
没死是吧行,我去让你去死。
这事本就是余果理亏,周勇真的是多余的一句话都不敢说,跟着梁景到了县医院。
余果也是刚醒没一会,父亲黑着脸,母亲一直在哭,余果心里也是乱的厉害,他觉得,昨天晚上自己肯定是疯了竟然会做出那种事。
病房门被人一脚踢开,病房里的人立刻回头,余母立刻就骂出了声,“谁啊一点规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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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母是位高中的语文老师,余父更是高中的校长,在这个时代,都是有头有脸有文化的人物。
周勇急忙走了进去,“姑姑,你别说了。”
“我怎么不能说啊没规矩没礼貌我还不能说了这里是医院,医院是什么地方是要时刻保持安静的地方”
余果没有听到母亲在说什么,目光落在了站在门口的人身上,梁景看着他的目光一片阴冷,余果没忍住打了一个寒颤。
“您这么有素质,儿子怎么这么丢人现眼呢”
梁景抬脚走了进来,看着余母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垃圾,母亲都做不好还做什么老师
“你说什么呢我儿子怎么了明明是那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勾引我儿子的”
“啪”的一声,梁景毫不犹豫的一个巴掌已经甩了过去,“真的是令人恶心到了极点”
这一巴掌,打的余母半边脸一下肿了起来,余父也急了,“你谁啊你干什么怎么能随便打人一点素质都没有”
余母反应过来,还没人打过她呢,她一向是受人尊重的人民教师,谁见她不是礼貌有加猛然被人打了,余母一下就跟疯了似的扑向梁景。
周勇急忙抱住了他这个姑姑,“姑姑,你可别闹了,冷静点行不行”
“周勇,你是不是我侄子啊我都被人打了,你不给我出头你还让我冷静点我真是白疼你这个白眼狼了。”
“妈”躺在病床上的余果大喊了一声,“别吵了行不行”
余母一看儿子发脾气了,急忙问道,“是不是吵的你头疼啊”医生可是说了,儿子现在的情况可不稳定。
余果没回话,只是看着梁景。
梁景觉得自己上次没有把余果打死简直是他这辈子犯的最大一个错。
“撤诉”梁景直接说出了这两个字。
“我们凭什么撤诉啊那个小蹄子把我儿子打成这个样子,我要让那个小蹄子把牢底坐穿,老余,你不是认识法院的人吗找他”余母吼道,“我儿子的伤不能白受。”
“妈”余果喊了一声,“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出去行不行”
“好。好,妈不说话,不说话了。”
余果也没什么好说的,“撤诉是肯定的”
“不行”这会是余父冷声说道,事情已经闹的这么大了,要是撤诉了,那不就承认是自家儿子强,奸妇女了那他们一家人还要在宁县活人吗这个小县城,可就这么大一点
要是不撤诉,他们就能一口咬定是哪个小贱人趁着自己丈夫不在家,勾引自己儿子,两人因为小矛盾,这个小贱人才伤了自己儿子,一套完美的说词,反正那家人都是地里刨食的,什么都不懂,话语权还不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而且以他的身份,大家也肯定都是相信他说的话。
梁景冷笑了一声,“你们还真是一家人都不要脸你儿子做了什么事你们自己不知道吗还有脸告别人好,你以为我会怕你们那你们就告,我倒要看看,哪那个法院的人敢给我站在你们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