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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电话。”警卫员走进了指挥室,附在夏华耳边低声说道。
指挥室的气氛已经低到了极点,夏华的一张脸更是沉的犹如一潭死水。
“是安歌小姐的。”
夏华猛的回头看了一眼警卫员,然后站起来快步出了会议室。
夏华一出去,里面的人都齐齐的送了一口气,没有想到这位爷竟然会亲临指挥所,所以是人人自危,毕竟侄子失踪了,现在连侄女婿都不见了
这个案子的主要的负责人暗暗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这两人要是出了什么事,他这乌纱帽也不稳了,主要是他心里也苦啊,这就是一个小小的枪械案,怎么就把这位大人物的侄子跟侄女婿牵扯进来了啊
这人已经把下面的人骂了几百遍,派谁去不行啊现在倒好,出事了吧谁担这个责任
在权利面前,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夏瑾瑜和梁景首先是一名军人,服从命令,执行任务是天职。
夏华接过了电话,“喂”
夏安歌一听到夏华的声音全身的每个细胞都进入了紧张的状态,“大伯。”
夏华轻轻的嗯了一声,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有什么事吗”
人家一张口就问你有什么事吗,可见你平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夏安歌当场就有些尴尬。
夏华没有听到夏安歌的话,还以为夏安歌是要问夏津的事,便直接说道,“你爸妈现在没什么事,我会照顾的,你放心。”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大伯。”夏安歌急忙说道,“我找你有别的事。”
夏华那边微不可见的沉默了一下,“说。”
“是这样,我这边有个朋友,得罪了萧家的掌门人,我想找大伯帮帮她。”
夏华的眉头微微松开了,“哦,这事啊,你当时也是为这人找的秋生吧”
“大伯你怎么知道的”夏安歌当初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白秋生不能告诉夏华的。
可是这可是要跟萧家对着干,白秋生怎么可能不告诉夏华夏华不同意,白秋生也不会帮夏安歌。
“秋生一向稳重,怎么会跟你似的胡闹”夏华在说这话的时候微微有几分宠溺。
“我听秋生说这女人是梁景要帮的她不会跟梁景有什么见不了人的关系吧”
夏安歌觉得夏华的脑洞真的太大了,“大伯,怎么可能只是有些事情而已,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也是怕你吃亏。”夏华说道,“你自己能把握住就好。”
“是,是,大伯,我知道了。”
“说吧,想让我怎么帮你”
“大伯,你和萧子轩对着干,不会有什么事吧”
“这么点事,萧子轩也不敢跟我翻脸,”夏华不屑的说道。
确实,不管萧子轩在年轻的一辈里多出色,甚至短短的几年就已经把萧家掌的手里,但是在夏华看来,也不过是小孩子小打小闹罢了,毕竟根基摆在那儿。
“大伯,我想把这个女的送到家里当个保姆什么的。”
说白了就是保护荷香,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罢了。
虽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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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事,但是夏安歌心里还是有些打鼓,但是夏安歌还是心里没谱,毕竟是要得罪萧家的,在政界,往往是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好的多。
夏华是个优秀的政治家,在做事情之前,每一步都会深思熟虑,他让白秋生帮荷香,跟自己出手,那绝对是两码事。
“是梁景想帮这个荷香”
夏安歌不知道夏华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但也能点了点头,“是。”
“那就送过来吧”
夏安歌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同意了而且好像还是因为梁景才同意的。
“我让秋生安排。”
“好的,谢谢大伯。”
夏华刚放下手里的电话,就有人走了过来,“首长,寺儿塬那边有消息了。”
夏华又快步回了指挥室,看到偌大的电子屏幕上有几个红点在闪烁。
“首长,这个区域,我们检测到有生命迹象。”
夏华眯了一下眼睛,“继续。”
“是。”
“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一个有些瘦小的年轻人问着一个三十几岁的壮汉。
这壮汉是个外国人,一双蓝眼睛,鹰钩鼻,四方脸,标准的欧美人身材,看着就是个狠辣凶悍的人。
壮汉冷冷的扫了一眼年轻人,“你怕了”
年轻人壮着胆子点了点头,“巴洛老大,直升机天天可是在上面徘徊,中国军队的人可是厉害呢。”
巴洛在地上唾了一口,“厉害个屁,要是厉害,也不至于被我抓到那么多。”
没错,夏瑾瑜,韩清他们都在这个巴洛的手里,甚至后面失踪的梁景。
那天晚上,梁景本是摸进村子里找几件衣服拿出去,毕竟是要先救李峰和张山的,梁景没有想跟这帮人动手。
但是过程就不用讲了,反正现在也算是和夏瑾瑜见面了。
这边的房子是标准的吊脚楼,巴洛现在就站在楼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铁网中几个穿着军装的人。
梁景看了看夏瑾瑜,夏瑾瑜的皮肤本就敏感,那植物给他造成的伤害是最深的,所以尽管已经三天了,其它人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夏瑾瑜还是全身疲软的厉害。
“大哥,好些没”
夏瑾瑜嘴唇都是干的,“嗯”
韩清在一旁轻哼了一声,“弱鸡,就是这样带队伍的令大家处在这么一个危险的位置。”
夏瑾瑜现在也没有尽力在跟韩清纠结这些了,只是看了他一眼。
倒是草根听不下去了,这几天,韩清一直在埋怨夏瑾瑜。
“韩清,队长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植物有问题呢”
“他不是西点军校回来的吗眼睛平时都是长在脑门上的,目空一切,怎么连这么点猫腻都看不出来”
梁景拉了一把草根,示意草根别再说了,韩清一向对夏瑾瑜不满,这个时候大家深处险镜,要是在窝里斗只会让情况雪上加霜。
“梁景。”夏瑾瑜微微侧了一下身子,装作虚弱的样子靠在了梁景的肩上,“我们里面应该是出了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