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8.第808章 绵长的吻,你是我的人(1 / 1)

季琉璃看着爱德华,差点笑出声。

她才不是那种爱哭的人。

哭有什么好的?

之前哭只是因为见到他太激动了,那些年压抑着的情绪瞬间崩塌了才会哭的。

她抿着莹润的唇,心跳随着靠近爱德华的距离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快。

她过去抱住了爱德华,引得周遭的人都看了过来,其中大部分都是学校里的学生。

很多人顿时开始起哄。

爱德华听着周遭起哄的声音,这才回过神,低头就看到季琉璃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侧脸在他的胸前蹭来蹭去,犹如一只乖顺讨要亲昵的猫咪似得。

“你怎么了?有话好好说!”爱德华无奈的说道,推也推不开她。

季琉璃贴着他的胸口摇了摇头,有些事不能好好说,好好说还没有耍赖好使。

爱德华低头,打算劝季琉璃松手,季琉璃忽然仰起脸,踮起脚,很主动大胆的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她小时候跟他亲昵的方式有很多种,他抱着她,背着她,他跟她躺在一张床上讲故事,她枕在他的腿上晒太阳,他们牵着手撒欢……

但惟独,她没有吻过他,他也没有吻过她……

她吻的很生涩,很蛮横,也很猛烈。

因为这个吻来的太突然了,她没有给自己胆怯犯怵的时间,吻得急所以呼吸都漏了一拍,有些喘。

她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吸吮着他温凉的唇。

她只想狠狠的吻他,恨得不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他的心里。让他们融入成一体,这样,别人再也不能觊觎他,这样,她再也不会失去他。

爱德华瞪大了眼睛,看着贴在眼前的季琉璃。

她吻得生涩但认真,看的出她比他还要忐忑不安,眼睑闭着,睫羽轻颤,像是孱弱的蝴蝶一般,让他心软的不忍心推开她。

生涩的初吻逐渐变得舒缓了,她除了吸吮着他的唇瓣,甚至大胆的用舌尖料拨他的唇,试探一下,缩回去,再试探一下,继而徐徐深入……

爱德华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这样的温软,这样的亲昵,这样的气息都让他沉醉。

他开始沉溺其中,很久,很久,直到她忽然咬了一下他的唇,才微微退开些许。

他才松开她,两个人都是气息不稳。

季琉璃平复着自己急促而紊乱的呼吸,不敢看他幽沉的眸子。

她不着痕迹的做着深呼吸,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说道:“给你盖个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管你是爱德华,还是肖恩,还是谁,我说你是爱德华你就是爱德华,你就是我的。”

爱德华哭笑不得。

他不讨厌她,甚至觉得她很熟悉,很喜欢她,如果真要跟她做恋人,他不抵触,甚至有些激动和跃跃欲试的欢喜。

即便这样,爱德华还是眸光微闪,恢复了最初的面无表情,一副的高冷模样,“下次不要这样了,人很多。而且,我的嘴唇都被你咬破了。”

说着他就感觉到了口腔里丝丝的血腥味。

“是不是有点疼?”季琉璃问他的时候,一张犹如小狐狸似得脸蛋带着羞红和狡黠的笑。

爱德华点了点头,诚实的说道:“确实有点疼。”

季琉璃扬起下巴,“哼”了一声,这才说道:“嘻嘻,你疼了才会知道我心里有多在乎你。”

何蔚然看着季琉璃吻爱德华的时候,她先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双手握成拳。

后来他看到爱德华没有推开季琉璃,甚至还配合着她,不顾这样的场合和时间,那么仿若无人的投入其中的时候,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唇紧抿成一条细线,握成拳的手也缓缓的松开了。

他,其实是喜欢季琉璃的,这种喜欢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她跟爱德华一起这么多年,对他的性格是很了解的,如果他心里不在乎的,你就是刀架在他脖子上强迫他都没用。如果他不在乎的,你就是在他面前寻死觅活他都不会眨一下眼。

那才是真正的爱德华。

季琉璃双唇红艳艳的,因为这样一个绵长的吻,她的舌头有些酥麻,脸上晕染着娇艳欲滴的绯红,面露憨笑,“我不能等到国庆再跟你联系。”

他看着她澄澈的眼神,心神为之一动。

他的脸部线条流畅而完美,噙着淡淡的不易察觉的笑,让他整张俊脸都带着一种优雅的光晕。

爱德华惜字如金的只说了一个字,他说:“好。”

即使一个字,却让季琉璃的心尖开了花。

“那晚上一起吃饭?”她很快就恢复狡黠加赖皮的样子,争取预约他的晚餐。

如果他能答应,那晚上他就不会食言。如果他不能答应跟她一起吃晚饭,她也不会因为被拒绝而有什么损失。

反正,他们已吻,需要负责。

爱德华气质英俊而淡漠,但他这会儿看季琉璃的时候神色是温柔而缱绻的,“我今天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晚上一起吃饭怕是不行了。”

“哦——”季琉璃的声音听着都让人觉得落寞,语气里似乎有着一股浓的散不开来的忧郁。

她就这样从狡黠一下子转换到了忧郁,很自然,不显得做作,反倒让人心疼。

爱德华看着垂眸的她,不由的扬起嘴角笑着叹了一口气。

他伸手去摸了摸她滚烫的脸颊,对于这样亲昵的动作,他像是早已经练习过或者做过无数次一样,做起来那么的自然。

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爱德华只能别扭着,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道:“乖。”

乖?

季琉璃撇了撇嘴。

她又不是小时候了,她就怕自己太乖了反而会失去他。

以前她以为他们会一直在一起,后来她才知道现实是残酷的,再美好的东西都有失去的可能。因为失去过,所以失而复得的她是迫不及待的,是向往的。

即向往又恐惧不安,唯恐这是梦。

季琉璃用舌尖描绘了一下自己的唇,上面还有他独有的清淡的气息,虽然没一接吻,他就忽然什么都记起来的事情发生,但是有点进展了,他也不抵触她的靠近和亲昵。

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这么想着,季琉璃蓦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