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目光看向了哥哥秦国松和曾玉昆说:“哥哥,回头我们说话,富春侯,别来无恙”
秦国松和曾玉昆寒暄的时候,萧瑞也没有时间跟两个弟弟说话。他正忙着:“玉楼,玉桥,你们警戒好。冬曲,你伺候好国师。廖嬷嬷,来,还是给我抱着吧。不行,这个福儿已经睡着了,这个时候换手,必然会让她惊醒的。惊醒了她会不高兴的。还是麻烦嬷嬷好好的抱着,我们这就赶紧去车上。春音,你走快一点,先到车上看看,各处的铺陈都要收拾好,一切都要放软和。”
萧瑞一边说,一边护着廖嬷嬷抱着女儿马车上去。到了马车旁边,还说:“春音都弄好了没有我们这就上去了。嬷嬷,你小心一点,不要让福儿惊到。”
秦国松和曾玉昆不敢置信的看着萧瑞,半响,秦国松才干笑一声,对妹妹说:“明月,那个廖嬷嬷抱着的就是安福郡主吧我还没有见过呢。”
秦明月说:“待会儿,我们要去皇宫。等到明天,安顿好了,哥哥和嫂子过来看看安福吧。本来,应该先带着安福去舅舅家,见见哥哥,嫂子,还有祖母和父亲母亲的。可是,你看,我这刚刚回来,积累了那么多的事情,都要先处理好了才行,就麻烦哥哥带着母亲,祖母过来我府邸里面吧。”
秦国松忙说:“国事为重。明儿个,我带着你嫂子,还有母亲,祖母一起过来你府邸,父亲那边我也去说一声,后天我亲自去接了父亲回来,过去你府邸里面。”
秦明月点点头。
这个时候,萧瑞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他大踏步的走到秦明月身边说:“要说话,也不能在这里说啊,这正是风口啊,一阵阵从运河上吹来的风,可不能不当一回事儿。赶紧,我带着你,到马车上去。冬曲,你也不劝劝国师”
秦明月无奈的对哥哥等人笑一下,被萧瑞一阵风似的搓走了。
剩下秦国松和曾玉昆面面相觑。这个时候,萧昆已经回过头来,对着秦国松皱着眉头问:“确定这是我那武宗三哥”
萧钰抽着气说:“天啊,三哥什么时候话这么多的这哪里是武宗啊,这简直就是一个碎嘴的老妈子。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是一年多没有见面,三哥怎么这么大的变化四哥,我不是看错了吧”
秦国松和曾玉昆干笑一下,他们也挺意外的。谁能想到,那个英明神武的武宗王爷萧瑞,居然会因为有了女儿变身成为碎嘴的老妈子
马车缓缓的走着,路上,萧瑞几次从马车里面探出来头,吩咐身边的人,要慢一点,再慢一点,不能有颠簸,福儿还在睡觉。
这样缓慢的速度,让骑在马上的萧昆和萧钰都要睡着了。
萧钰和萧昆并辔而行:“四哥,你说这个是我们的三哥吗每次,三哥和三嫂从外面回到京城,都是我们哥儿两个去迎接的。每次,都是三嫂含笑着坐在马车里面,三哥则是带着我们两个骑马飞驰,那风一般的感觉,才叫一个过瘾。宫里的侍卫们,哪个敢带着我们那么狂飙的不过也是,哪个侍卫能有三哥这样的身手他可是武宗啊,他有把握带着我们狂飙,就是有什么事情,凭着他的武功,也能保我们两个安然无恙。哎,想想那个感觉,真的是叫一个过瘾。”
“可是,你看看,这算什么三哥不带着我们狂飙就算了。他,他,他堂堂一个武宗,居然和妇人们一起坐在马车上面坐马车也就算了。还让马车走这么慢这速度啊,我看,天黑,也回到不了皇宫。这路上已经派人去找了打尖的地方了。你说,这运河就在京城边上,快马一个多时辰就能到,就是坐着马车,大半天的时间也到了。哪里还用打尖看三哥这架势,是不是要走上两三天啊”
萧昆也是无奈的很:“三哥这是什么意思看三嫂那个样子,应该是三嫂生了孩子这半年或者是从三嫂怀孕开始,三哥就变身成为老妈子了。这不但嘴碎了,心思也细腻了,万事都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吧,我们就忍忍算了。毕竟,京城到达码头这边,也不算远。大不了真的就走两天就是了。不怕的。”
后面秦国松和曾玉昆忍不住笑:“之前,明月在给我的家书上面多次跟我抱怨,说,自从她在凉省查出来怀孕后,秦王就变了。嘴也碎了,行动小心翼翼,万事都要过过手。后来,安福郡主出生后,更加变本加厉了。那个时候,我还不相信,不管怎么说,秦王殿下也是武人啊,还是天下有数的后期巅峰武宗,说是天下无敌,也是差不多了。起码在后天武者里面,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更不要说,秦王还是领兵打仗的将帅。在巴省对大商的一战,到了现在,都超过十年去了,大商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元气。大虞也是被秦王吓破了胆子。秦王的骁勇,冷静可是天下出了名的,什么刀山火海没有见过怎么会因为妻子怀孕生孩子就变了性情呢再说,这疼爱孩子。我觉得我已经是疼爱孩子的了。人家都说,抱孙不抱子,可是,我这儿子我都是亲自教导的。可是我也没有变了性情”
“今日一见,明月果然没有说错。这秦王真的是变的太多了。你看看我们这行程。按照道理说,京城距离运河码头这么近,不过是半天的功夫,怎么都能到了。可是,看看这时辰,都这时候了,我们还慢慢的走在路上呢。前面已经准备了打尖的下处了。看样子,秦王还要叫人休息一阵子。这岂不是要走到明天去我们还要回宫复命呢哎,这不,应该是宫里等不及了,派人来催了。哎,看看怎么办吧”
曾玉昆一个劲儿的苦笑:“这真的是始料未及,始料未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