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春说:“阿爹,你既然知道这个传说,可见,皇上和国师也是这么想的。天啊,武宗能活一百二十岁。秦王殿下好像今年才满二十岁,这么说起来,岂不是他还能守护皇室一百年”
一百年啊,在做的各位都已经被这个数字给震惊住了。这个时代,普通人的寿命只有五十多岁。到了五十就知天命了,可以以老者自居。到了六十就是甲子,长寿之人,七十岁的那更是凤毛麟角,可以说是古来稀。更不要说一百年,再过一百年,别说是在坐的几个人都已经不在了,估计他们的儿子辈也都做古了,甚至孙子辈也已经是老者或者也是作古了。
这么说起来,要是和国师,秦王殿下交好,岂不是能得到他们的庇护三代人甚至是四代五代人
这么一推算,大家都已经被震惊了。
谷老爷说:“常言说,花无百日红。可是,秦王殿下就要打破这个常规,他能庇护皇室一百年,那皇帝的人选,只能选择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了。虽然四皇子现在还在襁褓中。可是,当今皇上,至少还能活十年,到时候,四皇子就有十岁了,哪怕那个时候,山河有变,也有他嫡亲大哥秦王殿下护持。他还是能稳坐君主的位置。甚至,他一生都会在哥哥的庇护下生活。秦王殿下能庇护他一百年。可是,四皇子普通人,哪里能活到一百。”
“未来,不但四皇子受到秦王殿下的庇护,将来,四皇子的儿子,甚至是孙子都是要秦王殿下守护的。这朝政大权,还不是在秦王殿下的手中掌握”
“哪怕秦王殿下是一个不好名利权势的,皇室中,宫廷中,朝廷中,也没有人敢违逆他的意思啊。更何况,秦王殿下听说已经和国师大人定下了亲事。秦王这个皇室守护人,加上,国师,这天下还有谁能遮过他们去”
“中宫皇后必然是丽妃娘娘了。贤妃娘娘跟丽妃娘娘根本就没有法子比。将来,就是新皇即位了,中宫换了人选,丽妃娘娘也是太后。宫里的事情,她还是说得算。我们要是能现在就投靠丽妃娘娘,至少可以保我们谷家一百年的安稳富贵。”
谷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天啊,庇护我们谷家百年富贵,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这么一说,谷春,谷老爷,谷老夫人都拿热切的眼光看着曾四娘子。
谷老爷自然是知道这里面的含金量,他知道,这个事情,光是靠着谷家的这一点点财富和权势,在秦家人和国师,秦王面前是根本就不够看的。每天上门去巴结秦王,巴结秦家,巴结国师的得有多少国师哪里接见的完。事实上,国师秦明月,即位成为国师已经几个月了,她和之前的国师都不一样。她并没有没完没了的闭关修行,相反,她十分积极的参与到了朝政和道门的事务中去。发挥着比宰相还要大的权利,还深得昌平帝的信任。
除了管理事务,别的时间,秦明月可
是深居简出。每日就是皇宫,摘星楼,秦家这三个地方转悠,从来没有去参加过什么宴会,集会,交际应酬,更是没有接见过什么人和什么家族。所以,想要巴结秦明月这个新任国师的人,都是失望的。
巴结不上秦明月,就有人开始走偏门,丽妃娘娘处于深宫,想巴结也巴结不上,秦王已经领兵去巴省作战去了,见不到。那剩下的就只有一个秦家了。所以,秦家每天是车水马龙,繁华异常。
秦家倒是规规矩矩,对待每一个来访的访客都是客气接待,但是,求他们办事,真的很难。秦家如今已经不是两年前的秦家了。秦家如今富贵非凡,不但秦家现任家主,礼国公秦国松在朝廷任了重要职务,深得皇帝信任,秦家还多次和富贵人家联姻。姻亲都是得力的,要不是权贵,要不是富商家族。秦家自己家族也在上一次京城大量卖出废太子一系官员产业的时候,购置了大量的产业,如今,还真的不缺钱。
这样无欲无求的秦家,让上门来巴结的人很是头疼。
其实,作为姻亲,谷家以前也是巴结过秦家的。秦家这一年来,家中子弟成婚的不少,每一次都是大摆宴席,谷家都送了重礼。可是,这根本就没有用,天下,往秦家送礼的人太多了,哪怕谷家的算是丰厚,也被淹没在众多的世家礼物中。一点波澜都没有泛起来。
如今,倒是好,因为自己大儿媳妇曾四娘子和秦家女主人曾雨桐之间的姐妹情谊,倒是,让曾雨桐对谷家另眼相看,甚至不惜暗示了这样重大的事情出来,这还不是好事
谷老爷满意的看着大儿媳妇。
谷老夫人本来对大儿媳妇就很满意。大儿媳妇虽然是庶出,但是,她可是名门曾家的庶女,从小就受到了精英教育,比一般商户人家的嫡女教养都要好。更重要的是眼界开阔,办事利索,出事圆滑,善于交际。
这不,这一次还立下来这样大的功劳,谷老夫人越看儿媳妇越是高兴,心里盘算着,自己手里还有什么好东西,得拿出来一些东西来赏赐给大儿媳妇。
谷春看着自己的妻子,则是一脸的爱意。自己这个夫人实在是太让他满意了。
容貌秀美,气质端庄贤淑温婉。偏偏为人处世圆滑,善于交际。这一次又下来这样大的功劳。真的是太完美了。谷春突然想起来自己房里那几个宠妾,不过是长相艳丽一些,会撒娇而已,和妻子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自己平日里怎么还会为了这几个狐媚子冷落妻子这太不应该了,嗯,是不是应该把那些没有生养的姬妾打发出去呢
被家里人这样盯着,虽然都是赞许的目光,但是,曾四娘子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羞红了脸,说:“我觉得,我五妹把这样重大的消息透露出来给我们,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事情,预先谋划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