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瑞对于这些事情,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原来事实是这样。虽然早就知道那说书人是夸张的。但是,听到,事情,果然是有吐血的,有哭泣的,有崇拜秦明月的。他一样感到为秦明月骄傲。
秦明月看到萧瑞热切崇拜的眼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我也是仗着国师一脉的传承和天赋在作弊罢了。他们哪里知道就里,其实,败的也挺冤枉。”
萧瑞说:“哪里,这都是你的实力,他们败的不亏。”
秦明月笑着说:“说起来,这湖省的儒生们才真的是败的冤枉呢。我手里本来就有国师一脉传承的经典,还有前世看过的书籍,他们等于在和我前世较量,能赢吗”
“不过,前世,我也发现了,一些儒门的人也有好的,比如那些重视经典,教化百姓的大儒们。他们真的令我敬仰。现在,在湖省,我觉得张念山,邵铭洋,江宇轩也是这样的人。儒门如果都是胡德砚这样的人,早就落败了,也不可能传承两千年,幸好还有张念山这样的人,才得以存在。”
萧瑞说:“是啊,说起来,我们皇子们从小也是受到儒家的教育,教我们的都是当世大儒,我哪怕更加好武一些,可是那些基本的儒家典籍还是背过不少的。也算是儒门的一份子吧。也真心不希望儒门就此没落。”
秦明月说:“我们道门更是和儒门渊源很深,你也知道的,我们的道祖和孔圣人还是半师的关系。后来,我们第一代国师,又定下来,国师一脉和儒门一起掌管天下的制度。沿袭至今。我也不希望在我手里把儒门断送掉。”
“可是,你看看现在的儒门,哪里还有气节哪里还有仁义,尽是被一帮子腐儒,坏儒门把握。如果儒门不能自己进行改革,我不介意,由道门促进他们改革。不过,这样的改革中,必然会流血。只有那些腐败的血流出去了,干净的血才能造出来。”
萧瑞说:“就像是方家,洪家,胡家这样的儒门书香人家,哪里还有仁义,只是一群会读书,会科举,不断盘剥百姓的硕鼠而已。”
秦明月叹息一声说:“其实,这也是难免的。有一句话,也是前世那个有趣的小姑娘说的,她说,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真的很有道理。你觉得,这样的硕鼠,只存在于儒门吗我道门也有很多。”
“这一次,在巴省,在湖省,我并没有清理道门。因为,还没有到时候,等到我当上了国师,我会放手施为。道门的那些硕鼠们,我也要清理干净。还有,一直威胁我们道门的巫门,我也会和他们战斗到底。”
萧瑞一提到巫门,就气不打一处来说:“这一次,他们刺杀我们,居然出动三个武宗,也是一个大手笔。这还不说,要不是王昭仪的事情闹出来,我还不知道,前世,我大哥谋反,其中就有巫门的人做的手脚,再加上他们再巴省弄出来的那个专门祸害我大周皇室萧家子孙的分阵,我萧家已经和巫门仇深似海了。回到京城,我要跟父皇好好的说说。要商议一下,下一步怎么对付巫门的事情。”
秦明月说:“是啊,对了,巴省的事情怎么样”
萧瑞说:“巴省还好,李百川和白家,古家,云家一起出兵,已经把水家给灭了。不过,水家很多人都提前逃到了大商地界。尤其是水家的家主,少主他们。现在已经到了秋季,大商内部还没有闹完,暂时没有精力对付我们。但是,我估计,到了年底,大商内部局势就能稳定下来。冬天,大商应该不会出动,毕竟,高原上下来,也不容易。但是,到了春天,新任的大赞,一定会出兵的。哪怕不是为了水家,是为了他作为新皇立威。”
“到了那个时候,才是一场大战。我本来这一段时间,就要回去巴省,主持和大商的战争,谁知道还有这样的变化,那索性不理会,跟着你一起到河省再说,然后转回京城。我和父皇商议之后,再回到巴省吧。应该也来得及。”
秦明月有些担心:“可是,那样一来,你很可能就要冬天赶回去巴省。运河都结冰了,你怎么走”
说完,秦明月觉得自己傻了。萧瑞可是武宗,又不是她这种弱质女子,来回都要乘船。这些路程在武宗而言,自然不在话下。
看到秦明月关心自己,萧瑞很高兴,他说:“到时候,我自然是骑马去巴省,也不费事。再说了,到了湖省,我就可以转道水路,一样不费事。”
“对了,你刚刚说到了道门的事情。我已经收到了消息,在河省,道门也给你准备了礼物。还是你那个二哥给你准备的礼物呢。”
秦明月微微一笑说:“是啊,说起来,重生以来,我还没有见过我这个二哥呢。和前世不同。前世,他至始至终,都是爱护师妹的好师哥。是我亦父亦兄长辈一样的存在。是一直都在背后默默关心我,爱护我,什么时候都是对我和蔼可亲,温和想向的人。”
“真的是没有想到,他原来一直都在打着国师宝座的主意。这国师宝座就那么吸引人吗在我之前,难道他不知道,师傅这一生也不会把国师大位传给他国师的位置传承,并不是国师决定的,这个位置只能传给玄龟玉盘指定的人。这一点,已经有千年不曾改变。他难道不知道”
“在我进入师门之前,他作为师傅的徒弟,已经有二十年了,可是,师傅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要传国师位置给他的话从他入门的时候,我师父给他在玄龟玉盘前测了一下,发现,他不是玄龟玉盘要找的人,就跟他说过,只能传授给他普通的道法,国师一脉的秘法是不能传授的,他不知道”
秦明月脸上有愤恨,有恼怒,有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