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明月在摘星楼里的一个护卫队长就奉命到秦家专门教导秦国杨武功了。又过了两天,秦明月托大管家找了的教书先生已经到位,进入秦家,专门教导秦国杨,秦国柳,秦国檀读书。而秦国松也已经进入了国子监读书。
秦明月却在晴明堂见到了祁阳和越氏。祁阳带来了十匹印花布,越氏则是带来了她的儿女。
这小儿女长得都十分周正,可见将来一定能成为帅哥美女。这还不说,越氏还把孩子,自己一家人的生辰八字都带来了。
这是上一次,秦明月答应的,要给她们批命的。
秦明月看了这几个生辰八字,倒是也平淡,都是命里有一个坎,要是能过去,就是富贵长寿的命,要是不能过去,就是颠沛流离的命运。当然了,这些秦明月都给越氏说了。
越氏自然是十分欢喜。
秦明月倒是不动声色的把祁阳的生辰八字给留下来了。
说完这些闲话,祁阳已经迫不及待的跟秦明月汇报织染坊的进展了。
祁阳说:“小姐,我们已经染成了您给的第二个配方上面的印花布。这种印花布可不同于普通的印花布,上面的颜色能很长时间都不掉色。我们印成的布反复洗了上百次都还没有脱色的迹象。而且,花色也都十分鲜艳夺目。我带来了十匹样布,请小姐看看。”
秦明月也来了兴致说:“祁掌柜,你倒是动作够快的。赶紧展开给我看看。”
祁阳,越氏,春音几个忙展开了十匹绸缎。祁阳介绍说:“这一匹是银红底折枝百花的,这一匹是秋香色松鹤延年的,这一匹是丁香色缠枝莲纹的,这一匹是豆青色山水田园的,这一匹是沙青色百蝶穿花的,这一匹是孔雀蓝的五福捧寿,这一匹是百草霜色仙鹤云纹,这一匹是蜡白色折枝宝相花纹,这一匹萱草黄的马上封侯,这一匹朱瑾色凤穿牡丹。”
秦明月看着这五颜六色,图纹精美的绸缎说:“这图案也很好,印花的颜色也很好。都是市面上没有的。而且,这绸缎料子倒是厚实紧密,倒是不错。这眼看着炎夏就要过去了,很多家里,已经开始准备秋装了。正好,这些料子上市,能卖出个不错的价钱。”
祁阳说:“我那里不但能印制素绸的图案,还能在细棉布上面印花,也能在纱罗上印花。素绸现在都是何锦芳,何锦栏兄弟两个给我提供,这么几个月的合作。因为我们织染坊的量越来越大,所以,何锦栏每个月都要从江南给我发来六船素绸,一船纱罗,一船细棉布。如今,这个数量还在增长。”
“我们的这些印花绸缎,纱罗一般都是卖给沈太太。沈太太她西大街上的布庄生意好的很,她还把她在直隶,晋省,鲁省等地方的铺子里面都开始卖我们的印花绸缎。销量都很好。现在她可是我们头号大客户。”
“除了她,还有海贸生意的沈家也陆续找我们订货。我们的印花绸缎在海
外销量十分快速。沈家已经跟我们签订了长期大量的单子,要我们给他们的海船供货。”
秦明月点点头。
祁阳说:“除了这两家大客户之外,我们还有不少的中型客户和小客户。现在的订单已经排到了半个月之后了。为了能尽快拿到我们的货物,他们以前都是先卖掉之后,再跟我们结账,现在发展到要现银买货,就是这样还供不应求,现在,我们已经开始要先缴纳定金,才能有货了。”
秦明月还是微微的笑着:“这么说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好了。”
祁阳满脸的兴奋:“可不是吗?主要这些印花,很多颜色,都只有我们这里才能织染出来。过不了多久,我们的印染坊就能让整个大周都知道。对了,这是最近一个月的账本。我也带来了。还有这个月的分红。”
秦明月说:“这产量这么大,我们能支撑住吗?要不要再扩大?”
祁阳说:“暂时倒是不用扩大。幸好,之前听了小姐的话,提前就把我们的作坊扩大了,这才能支撑现在的产量,要是还靠着以前的小作坊,只怕是沈太太一个人的订货我们都满足不了。”
“虽然我们现在的订单多,就是扩大,也能卖出去。可是我们的人手还是有限的,并不能支撑住再开一个作坊。所以,我现在也在招人,等到培养好了,大概明年或者后年,就可以找一个地方,再开第二家作坊了。”
秦明月点点头看了祁阳拿过来的分红,足足有八千多两银票,不由得说:“这一个月就能赚到八千多两银子了?你的分红也拿了?”
祁阳忙说:“我的分红,我已经拿了,都记在账目上了。请小姐看,就知道了。另外,现在我们的生意大了,我们夫妻两个照应不过来,想请小姐派上几个账房帮助做账进出银两之类的事情。”
秦明月深深的看了祁阳一眼,祁阳有些不好意思了。秦明月也不点破说:“生意大了,是要配备几个二掌柜,账房之类的。我会派人过去的。”
“倒是何锦栏每次然船队给你带素锦,都给我稍信过来,信上说,何锦芳已经制作出来缂丝和妆花了。不过,还没有大规模的制作。要想有量产,怎么都要到了秋天才成,那个利润更加大。不过,何锦芳兄弟觉得现在光是素绸,素纱之类的生意,就已经让他们兄弟两个在江南的丝绸业站住脚跟了。还说要谢谢你呢。”
祁阳笑了:“谢我什么啊?这还不是小姐的产业。”
秦明月又和祁阳聊了一会儿生意,又和越氏聊了一会儿闲篇,还赏赐给了越氏儿女一些她亲手制作的护身符,还有些玩器之类的。
秦明月跟祁阳约定,以后,账目的事情交给秦明月派去的账房管理,祁阳夫妻能专心打理作坊。祁阳忙应下来。后来,看天色晚了,才带着孩子越氏走了。
他们走了之后,秦明月翻了翻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