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江欣怡还是刚刚的起床,不是因为肚子饿的咕咕叫,她真的不想起床,被窝里现在才算有点热乎气。
唉,光棍真的可怜啊,连个捂被窝的都没有!江欣怡边在火盆上热水洗脸,边感叹。
咣咣咣,敲门声响起“易昕啊,起来没?”习惯了江欣怡不分昼夜想睡就睡的安鹏飞在外面问。
“二哥?有事么?”江欣怡打着呼哈开门问。
安鹏飞进了屋子,却不知该怎样开口对她说。
江欣怡自顾自的洗着脸,可是等擦干脸,他都还没开口。不由得有些奇怪了,就问;“二哥,出了什么事,你说啊,我很坚强的。”
“他认出你了”安鹏飞小声的说。
“谁认出我了?他?你是说那个人?”江欣怡虽然心里已经坐好了打算,可是得道了证实,还是有些慌。
江欣怡的反应没有安鹏飞预期的严重,只是稍微的有点慌。那么就是说她自己已经觉察到了。安鹏飞看着江欣怡的样子想。
“二哥,说详细点,你见到他了?他说了什么了?”江欣怡放下擦脸的棉布,走到安鹏飞身边问。
于是,安鹏飞就把今天文瑀鑫一大早就到了逍遥楼,然后,怎么、怎么、、一五一十的说给江欣怡听。
“休书?我看他是在给我下战书。”江欣怡听完以后生气的坐在安鹏飞身边说。
“他知道你最想要什么,所以用着个吸引你。不过,以他的性格来看,在知道你的身份后,却能够如此心平气和的,没有发脾气,真是很以意外啊,就是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安鹏飞说这自己的想法。
“不知道啊。”江欣怡没底气的回答,她哪敢说实话,因为她自己以为是在西太后的那个晚上知道的。
因为这个文瑀鑫对自己的态度,从在回京城遇见的那次开始,就一直有些怪异,只是那时表现的没有这么露骨。
后来,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越来越黏糊上自己了。这样也好,终归要有个了断的,既然他先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那么也不能算是件坏事吧。
“你打算怎么做?这个约,要去赴么?他既然说让我们几个都去做见证,那就是铁定要把你暴露在大家面前了。”安鹏飞提醒着。
“没事的,我又不是杀人放火的逃犯,有什么好怕的。”江欣怡也豁出的说。
“易昕,你想的太简单了,别的不说,你现在还有个驸马的身份呢,那是欺君啊。”安鹏飞担心的说。
“那怨我么?是他们自己不长眼睛,没分清公母就乱点鸳鸯谱。”江欣怡不服气的说。
“反正我知道你连免死金牌都没了。”安鹏飞到是不担心这个,因为他知道,皇上绝对不会要她的命,就想借此机会吓唬吓唬她,好让她长个记性。
“二哥呀,老皇帝给的免死牌在现在能用不?不会过期吧?”江欣怡一下子想起来问。
“先皇的你也有?”安鹏飞问。
“嗯,有啊,第一次见面我跟他讨要见面礼,他给的一块玉佩,后来他来酒楼找我,又给了一个金牌,当时你不是也在场。”江欣怡老实的回答。
“你还真吃得开呢。”安鹏飞再次佩服她。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江欣怡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洋洋得意的跟安鹏飞显摆,把个安鹏飞一下子给逗乐了。
“唉,你呀,真的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安鹏飞溺爱又无奈的说。
“皇上是不会把你怎样的,而且他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要是知道的话,我看你才更加的麻烦。”安鹏飞又补充着。
“麻烦什么?”江欣怡装糊涂的问。
“麻烦什么?要是知道你就是那个落跑的江欣怡,还一心想要休书的话,我估计皇上会比瑀王爷盯的还紧,你可不要忘了,他到现在还没有立皇后,千万不要对我说那跟你没有关系。”安鹏飞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
江欣怡白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为自己辩解。
“还有七王爷,文骅焱,你说他会在乎你是被休的人么?”安鹏飞也不管他高不高兴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喂,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把我说的好像是个到处留情的风流鬼。真是的,男女之间出了男女之情以外也是可以有友谊的,真想不通,你们这些人,脑筋竟然如此的龌蹉。”江欣怡有点不高兴的反驳着。
“没说你是风流鬼,可是你怎么就不能想其他女子那样呢?怎么什么话都敢说,什么是都敢做?”安鹏飞叹口气说。
“行了,我要是那样的一个女人,那咱俩也不会认识的。是啊,我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你今天才知道?”江欣怡有点气急败坏的问。
“易昕,我不是这个意思, 唉。”安鹏飞也为自己的话而后悔了,可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
“好了,二哥,我知道你在替我担心,没事的,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最亲的二哥。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么?没有了江易昕这个弟弟,可是你多了一个江欣怡做妹妹啊,不吃亏的!”江欣怡也为自己的态度后悔,蹲在安鹏飞的面前,按着他的膝盖摇晃着,撒着娇。
“你呀,打算好怎么应对了么?有什么需要二哥帮忙的,尽管说。”安鹏飞笑着拉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问。
“二哥啊,你说要是大家都知道了我的身份后该怎么办啊?上官大哥他们会不会怪我故意骗他们?会不会以后都不理我了?”江欣怡有些担忧的问。
“不会的,他们几个若是知道了你的身份,估计会笑疯掉的。”安鹏飞安慰着说。
“要不这样好了,到时候放风出去,就说我才打乡下回来不就得了,江易昕是江易昕,江欣怡是江欣怡。那样是不是能好点?”江欣怡歪着脑袋问身旁的安鹏飞。
安鹏飞揉揉太阳穴,这个时候,她不担心那个瑀王爷,却在想这些繁琐的事情?知不知道哪头轻,哪头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