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南不是个有脾气的人, 当然,祁静对他不算了解, 只觉得这个男人像隔了层山, 猜不透他的想法, 当初方锦南做腿部手术, 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竟然忍了下来,当时祁静的父亲就说这男人不寻常,别的不说, 就说这忍耐性,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别看祁静大大咧咧的, 可她长这么大还没谈过对象, 上次忽然给她来了个刺激的, 叫她看到方锦南洗澡的画面, 以至于到现在她都怪怪的。
不过,方锦南的身材好像不错,屁股还挺翘的……
祁静低头道:“我家里介绍的。”
方锦南深深注视她一眼, 随即问:“看上了?”
祁静摆手:“锦西说他不行。”
“不行?”方锦南挑眉。“哪方面不行?”
“哪方面都不行。”
“…………”
二人聊了几句,开一家食品工厂不是难事, 最起码食品工厂的投资要少许多, 问题是产品的定位与研发, 开发的新产品要定位准确,确保产品在销售时找准路线。
正好林巧珍很会做鸡汁面, 鸡汁面其实不算难, 顾名思义就是用鸡汤来下面, 但林巧珍很会处理食材,她做的鸡汤没有腥味,哪怕不用其他食材也可以把鸡汤的鲜味调到最大,方锦南打算以此下手,用林巧珍做鸡汁面的配方改良后做方便面。
祁静的母亲听闻祁静跟方锦南合伙,也在第一时间支持闺女,上一次就是杨月华拦着,导致祁静没有入伙锦西的公司,如今五色鹿享誉全国,生意大到随便一个酒席上议论起来,人人都知道五色鹿这个公司,杨月华悔不当初,在锦西生意小的时候她错过了合伙的机会,如今大了,想合伙也合不起,当初要不是她拦着,祁静肯定投钱进去了,想那时可是锦西主动找祁静合伙,多么好的机会,当时要是投了几十万百来万,如今至少有几千万的回报了吧?也或许更多,多到她不敢想象。
因此这次祁静跟方锦南合作,杨月华第一时间同意,并表示哪怕倾家荡产也会支持祁静,因为她知道,方锦南背后有方锦西罩着,这点财产,方锦西绝不会放在眼里,她不会让方锦南亏本的。
“我妈那边有些销售渠道,咱们产品要是能开发出来,到时候她可以帮我们找各级代理推销产品,把咱们的产品推销到各大超市去,再来想进入大超市她也可以想办法。”
锦西点头,杨月华毕竟在商场这么多年,手头有人脉,她能帮忙,俩人的合伙会更顺利一些。
时至六月初,天愈发热了,不知不觉,芝麻团子已经上托班三个多月了,这段时间二人的进步很大,英文已经足以和托班的外教交流了,锦西对他们的进步还算满意,三岁以后的孩子认知能力进步很大,锦西已经给他们购入简单的数独题目了,还从港城买来不少逻辑训练题目,让孩子们训练,芝麻的反应平平,但绝对比大部分的同龄人要好了,虽然不能跟团子比,却已经足够叫锦西惊讶。
当然,让她更惊讶的是团子,这几个月,团子的认知能力、语言发展水平、逻辑思考能力都大幅度提升,锦西只教了团子几次,团子就可以独立完成较难的数独题目,背古诗有上千首的记忆量,英文文章拿来就背,锦西带他去过的路线他绝不会忘记,甚至几个月后还记得某条路上有几棵树。
论智商,锦西只是普通人,养育一个高智商的孩子不是容易的事,她很怕自己在团子成长过程中的作用太小,辜负了老天给他的天赋,因此一直跟之前的教授沟通,及时调整自己的教学方法,好在团子进步很大。
这日,锦西带孩子们去游乐园玩,出门不久,就接到秦宴的电话,说他也要过来。
小芝麻一手拿着起球一手对锦西伸手:
“妈妈,那边有买彩票的,我想去买一张。”
这几个月,锦西一直没带她买过类似的彩票,不是怕她浪费钱,相反,是怕芝麻总是中奖,锦西有些迷信,总认为人的财运太好会削弱其他方面的运势,书里的小芝麻到最后也没有获得过爱情和亲情,锦西希望她就平平常常的,可别让锦鲤的名声外传,将来男人或许会因为她命好旺夫而跟她在一起。
“妈妈,就一张!就一张!”小芝麻双手合十,不停搓手,大眼睛眨巴眨巴,满是恳求。
锦西拗不过她,强调道:“就一次!”
“好呀妈妈!我就抽一次!抽不到我以后再也不抽了。”
锦西无语,给了她一张零钱,便站到商店门口给团子买个零食,谁知这几分钟时间,小芝麻拿着彩票从里面走出来,她把彩票刮好,疑惑地看向彩票页面,当下一个年轻人凑过去,盯着她看了很久,那年轻人眼珠子一转,很快掏出一张钱,笑嘻嘻道:
“小姑娘,叔叔也想买彩票,但叔叔不会买,你能不能帮叔叔买一张?”
芝麻疑惑地盯着他,她左看右看,没看见锦西,便道:
“可以啊,妈妈说助人为乐是传统美德。”
“是吗?那太好了!那蜀黍这就给你钱,你看你手里拿两张彩票会不方便,你把你手里这张彩票给叔叔,叔叔就在门口等你好吗?”
芝麻状似思考,随即认真地问:“叔叔你不会骗小孩吧?”
“怎么会呢?叔叔怎么会骗人?你看叔叔像那种人吗?”年轻人说着,拍着胸口保证自己不是坏人。
与此同时,秦宴来到锦西身后,他眉头紧锁要上去劝告,谁都看得出那男的在哄小芝麻,想必是小芝麻的彩票中奖了,年轻人看了眼红。
锦西拦着他,道:“算了,小芝麻总中奖也不好,我听人说经常中奖的人福气薄,索性我们不缺这点钱,想骗就骗吧!”
秦宴垂眸看她,见她不似开玩笑,便顿住脚步,只要孩子是安全的,被骗点小钱他并不心疼,既然锦西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就在当下,小芝麻把手里的彩票给了年轻人,年轻人目视着她进了彩票室,很快头也不回地跑了,和锦西预料的一样。
锦西走上前,小芝麻正好拿着彩票从里面出来,一旁的大娘刚才没敢说,这才拍着胸脯:
“你们这些做家长的怎么不早点来?你们家闺女刚才中了五百块,转眼的功夫被人骗走了。”
小芝麻眨眨眼:“没有骗走,叔叔说他帮我拿着彩票,妈妈,叔叔呢?”
锦西沉吟道:“你的彩票刮开了么?”
“没有啊,这是叔叔的彩票,我替叔叔买的,不能自己打开哦。”
锦西摸摸她柔软的头顶,笑笑:“叔叔跟妈妈说了,让你帮他打开。”
“真的吗?太好了!芝麻最喜欢开彩票了!”小芝麻笑嘻嘻刮完奖,随即疑惑地指着彩票上的一串数字问:“麻麻,这么多零是多少钱啊?”
锦西和秦宴对视一眼,纷纷沉默,这真是命?如果刚才那个年轻人不骗芝麻,那芝麻一定会把这张彩票给她,可他为了骗钱把彩票拿走了,阴差阳错让这张彩票变成小芝麻的。
而这张彩票的中奖金额是50000。
五百和五万,估计要是拿年轻人知道了,肯定悔得肠子都出来了,但他永远不会知道,他会为自己成功骗了500块钱儿窃喜,或许今晚还会下个馆子,带家人朋友出去吃一顿,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错过了这么大一笔钱。
小团子瞥了眼那数字说:“妈妈,妹妹又中奖了。”
秦宴沉吟道:“咱们先进去玩,回头我让人来兑奖。”
“好。”
一家人没把这事放在心上,锦西带孩子们去游乐园玩了一圈,孩子还小,能玩的游乐项目十分有限,一上午时间基本就结束了,下午她又带孩子们去动物园,一路上秦宴一会让芝麻坐在他肩膀上,一会把团子举过头顶,锦西看在眼里,孩子跟她在一起很快乐,但母爱不同于父爱,锦西永远不会陪孩子疯玩,不会把他们举在头顶,不会让他们骑大马,但秦宴做得到,或许秦宴不知道他很可能是孩子的生父,可孩子却下意识让他补足了父亲的位置,这种快乐是锦西替代不了的。
玩了一天,锦西累得够呛,回去的路上秦宴接了个电话,似乎是廖海蓉打来的,要介绍朋友的闺女去他公司应聘,秦宴的公司一直缺人,便答应只要对方符合要求,定然会录用。
正值周末,锦西特地抽出时间来带孩子,顺便去林巧珍的饭店帮忙,天热以后,吃饭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林巧珍饭店的生意一直不错,锦西建议他们今年买几台空调和电风扇装上,但买空调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是件容易事,这年头一台挂式空调的价格在五千以上,锦西前几天刚给家里买了一台海尔的KFR-32GW,花了6880,这价格哪怕放在后世都算贵了,更何况这是1995年,这时候能用空调的家庭少之又少,有一台是不得了的事了,可天热,林巧珍这里又有火锅,如果不开空调热气蒸人必然影响生意,思来想去林巧珍决定拿出一部分钱装一台,再多装几台电风扇,玻璃窗用遮阳网挡住,如此一来,屋内会凉快很多。
店里生意很好,锦西帮着林巧珍收拾桌子,等方锦南来叫她锦西才意识到秦宴来了,锦西推开包间门,却见秦宴和路迟带着一个年轻小姑娘来吃饭,这姑娘长得很漂亮,模样娇俏打扮洋气,上身穿一件白色衬衫,下身红色伞裙,一双高跟凉鞋,打扮得很有时代特色。
锦西拎着水壶给他们倒水,路迟低头偷笑,秦宴挑眉,和她对视,却一句话不说。
锦西给他们倒了水,正要倒给那小姑娘,却见她忽然站起来,和锦西冲个正着,水洒落在桌子上时,滴了几滴在对方的裙子上,小姑娘皱了眉头,很快对锦西摆摆手,大度地笑笑:“算了,我这个人脾气好,不跟你一个服务员计较。”
秦宴的眸色变了变,很快抿了口茶。
那女生皱眉道:“秦大哥!这东西能喝吗?”
秦宴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也沉了:“什么意思?”
“这外面的餐具不卫生,我用手帕帮你擦擦。”
路迟瞥了秦宴不耐的神色,赶紧道:“你的手帕就卫生了?行了杭子琪,我和秦宴走南闯北关了,不拘谨这些,再说了你没注意到这家店的餐盘端来时都烫过了吗?”
再说手帕不比什么脏?这手帕又擦脸又擦手,还能擦鼻涕,想想不是一般的脏。
路迟最不爱用手帕,要秦宴接受杭子琪的手帕擦自己的餐具,只怕这顿饭也别吃了。
“我……我不是也为了秦大哥好吗?”杭子琪吞吞吐吐:“人家手帕每天都换新的。”
秦宴没做声,只脸色沉了又沉,他继续低头喝水,谁也不理。
杭子琪见了从包间里,锦西正好打算把脏的餐盘端去厨房,杭子琪瞥了锦西一眼,忽而冷着脸:“你站住!”
锦西一滞,意外于她会用这样的口气,毕竟刚才在包间里,杭子琪表现得大度得体。
“你好?”
“好什么?”杭子琪说完,从锦西边上路过时,狠狠撞了锦西一下,搞得餐盘里的汤汁全部溅到锦西的衬衫上,而杭子琪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走了。
正面杠锦西倒是不怕的,只是对方做这种阴人的事,让人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偏偏这种事你说不出,因为你一旦说了对方就会说自己不小心,怪你大惊小怪污蔑好人。女人之间的斗争实在没意思,来来回回就这点手段,还不如跟男人一样打一仗来得痛快,总来这种阴的算什么?
到底是饭店的客人,锦西不会正面给她难堪,把鸡端上去的时候,她道:
“秦总,路总,菜上齐了。”
路迟噎了一下,他好歹也是喜宴的二把手,按理说人家叫他X总他是一点不心虚的,可不知为何,这话从方锦西嘴里叫出来,怎么都有种讽刺的意味。
“服务员啊!”路迟故意喊道:“你要不要坐下来陪我们秦总喝两杯?”
秦宴直勾勾盯着她,就好像一条饥饿的狼狗盯着那骨头,眼里都泛着绿光了,连杭子琪都察觉到不对,恶狠狠地看向锦西,锦西瞥了她一眼,心道这小姑娘真够幼稚的,难不成杭子琪真的以为全天下人都要惯着她?否则她就那么恶狠狠瞪着,就能把自己给吓到?锦西心里想笑,又想逗逗她,故意坐在秦宴边上,还给秦宴倒了酒。
“秦总,我敬你一杯。”
秦宴眸光幽深:“交杯酒我就喝。”
锦西挑衅地把酒端给他,秦宴凑上来喝了口,嘴唇有意无意从她手上掠过。
路迟:“……”
杭子琪要气炸了,区区一个服务员也敢当着她的面勾引秦宴,不就是看秦宴有钱吗?现在这些女人她算是看透了,除了钱什么都不认识,像她这样下三滥的底层阶级的人,秦宴怎么会喜欢她!
杭子琪不认输,拉着秦宴撒娇:“秦大哥,我房子还没找好,晚上可以去你那借住吗?等我房子找好了我马上就会搬出来。”
秦宴面无表情看她,又毫不犹豫地拒绝:
“不可以。”
杭子琪急了:“我真的只住一晚,明天我就去找房子。”
这次秦宴拒绝得一点面子也不留:“不方便。”
“为什么?”
“家里有很多现金。”
路迟:“……”
锦西:“……”
杭子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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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这周锦西和秦宴都不忙,晚上吃完饭秦宴坐在车子里等锦西,锦西把孩子交给方锦北,才坐上秦宴的车。
“孩子呢?”
“让他们小舅舅带着呢,放心吧我刚买了几套绘本,孩子们今晚肯定拉着舅舅讲绘本。”
“也就是说我可以独占你一整晚?”秦宴手摩挲着她的耳根,低声道:“锦西,去我那?”
锦西挑眉:“这不是都上了贼船了吗?”
秦宴神色不变,只那双眼睛泛着亮光,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到了锦西住过的小区,秦宴在这个小区住了不短时间,这小区虽然不错,却也没有好到那个地步,锦西奇怪道:
“你怎么不搬家?”
秦宴给她倒了杯水,“我就一个人在哪不一样?”
“这里离公司太远。”
“懒得搬家,不过你要是住过来我们可以换一套房子,反正我没别的,就是房子多。”
锦西失笑,某些人说这话时还真是欠揍呢,偏偏秦宴说的没错,他就是房子多,想住哪住哪。
秦宴接过锦西的杯子,猛地把她推到墙边,二人依靠在入室门边上,就这样吻了起来。
如果说秦宴的吻一直是强势的,那么今天这个吻只能用狂风暴雨来形容,秦宴的唇碾压着她,让锦西连回神的力气都没有,被他牵制着,强行回应,秦宴的牙齿舔舐着锦西的牙齿,手很快伸进锦西的衣服里,嘴唇顺势向下,在锦西的脖子上点燃火焰。
锦西浑身难受的要命,后世的年轻人身体都被手机和熬夜掏空了,一个个肾虚的厉害,反倒是这个年代的人,每天早起早睡,经常步行锻炼,身体素质很好,精力又旺盛,锦西经常在夜里听到隔壁传来的喘息声,简直惊讶于大家的体力。
她这具身体的体力不错,秦宴就更不用说了,那种独属于年轻人的精力旺盛,让她的身体瞬间被唤醒,锦西忍住颤栗,手往下移,很快占据主动。
二人配合着给对方带来快感。
“锦西……”
“嗯?”
“去屋里。”
二人说着,嘴上手上却一刻不停,依旧吻得没天没地,锦西喘息着搂住他的肩膀,正要走,忽而一阵敲门声传来。
锦西:“……”
秦宴:“……”
要不要这么巧?秦宴没打算回应,继续低头吻她,表情愈发低沉,似乎厌烦了这不识抬举的敲门者,可对方似乎不打算走了,跟这门杠上了,不停敲,敲得左领右舍都出来问情况。
锦西推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嘴,低声道:“要么先开门?”
“不开。”
“万一有人……”
“去死!”
秦宴不乐意,头都不抬继续耕耘,可那人敲门声越来越大,大到无法忽视,二人就站在门边,敲门声震天,实在影响心情,锦西推开他,打开门锁。
就见那杭子琪拎着行李箱站在门口。
杭子琪没想到门忽然打开,急忙道:“秦大哥,我真的找不到房子,能不能……”
话没说完,她整个人实话一般顿在原地,嘴长得很大,表情惊愕,却完全忘记下面该说什么。
杭子琪呼吸滞住,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眼前那二人却视她如空气,仿佛根本没看到她一般,依旧热情地吻着,任谁都不会怀疑这是一对相爱的情侣,抑或是情人,总之他们十分火辣,男方的嘴唇碾压着女方的嘴儿,女方勾着男人的脖子回应,亲吻时还带着本能的喘息声,听得杭子琪的脸色顿时挂不住了。
她半晌没说出话,锦西看都不看她,只在亲嘴的空隙里抽空道:
“秦总,你朋友来了。”
“不妨碍。”秦宴头都不抬,忽而抱起她,临走前,面无表情地看向杭子琪,冷声道:
“走时把门带上!”
杭子琪讷讷地点头,关门的瞬息,她似乎看到秦宴抱着那女人滚在床上,二人就这样脱了衣服,滚成一团,动作激烈到让她都看呆了,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做!还做的那么激烈!就好像他们是真爱一样!
屈辱感陡然涌上心头,杭子琪回神时眼泪都出来了,她喜欢秦宴很多年了,当时双方家里都有意思要他们在一起,后来杭子琪去国外读书,几年没见秦宴,谁知秦宴看不上她,却被一个女服务员给勾搭上了,这个女的真的太下贱了,竟然勾引餐厅的客人,还不是因为秦宴有几个钱吗?这种贱人,秦宴怎么会看上她?
果然男人就喜欢这种浪一点的女人?
看她白天一本正经的,在床上却这么放荡,而且还穿着那么性感的内衣,这种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正经女人哪会这样?
杭子琪边哭边走,她算是彻底明白秦宴说的不方便是什么意思,他是真不方便,因为他家里有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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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二人丝毫不受影响,秦宴扒了锦西的衣服,扯掉皮带把她手绑起来,锦西挑眉,眼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挑衅:“秦总口味真够重的。”
“你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