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好美……”
他的呼吸也越来越烫,声音低沉而性感,双眸里充满了玉望的烈焰,想要随时将她燃烧一样。而她却紧紧抓住了手臂,无辜的眼神充满了更多的可望。
得到了她允许的暗示,他一路疯狂地前进,探索,在她雪白的身子上留下了一个个鲜艳的小草莓。
“嗯,老公……”
“我在……”他微微抬眸望着向她,她有些难受地看着他,“套套!”
“不要,我要你再给我生一个宝宝!”
他坏坏一笑,直接分开了她的……
夜,因为两个人的深情而变得更加火热,空气之中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白色的地毯,被撕碎的睡衣残片在飞舞着,两个人火热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念念突然间醒了过来,她正准备哭,突然看到了天花板上,有一种美丽的星光,渐渐地绕成了一个美丽的旋涡,就像星云团一样。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凌晨两点,激烈的运动结束之后,唐清雪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雪白的身体上,仍旧留着他的气息,一抹笑意绽放在他的嘴角,他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胸前蹭了蹭,她身体上这浓浓的奶香味儿跟念念身体的一样,他闻着觉得很舒服,蹭了很久,这才依依不舍地坐起来,拿来被子将她的身体掩盖好。
这便走进了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澡之后,又走出来,床上的唐清雪睡得很熟,就像一个小婴儿似的蜷缩在一起,小脸上的红霞还没有褪去,看起来依旧很迷人,让他忍不住还想要……
不过,舍不得吵醒她,只能先放她一马了,重新给她盖了一下被子,这便穿上衣服,推开卧室门走出来。
外面很寂静。
他喜欢这里的其中原因之一,就是因为这里很安静,无论白天黑夜,你在这里永远听不见嘲杂的声音,包括虫鸣鸟啼,更是远离城市的喧闹。
死寂,就像坟墓一样,如果感觉不到恐慌,那么这样的安静同样能让人安静下来去思考问题,相对来说,问题就容易解决得多。
他的脚步声停在了楼梯口,跟他一样没有睡着的,还有麦克。
“少爷!”麦克的声音压得很低。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让少奶奶单独去见她吗?”银魂十九脸色幽冷,声音冷漠。
与刚才床上的疯狂的相比,此时的他斯文俊美,更像一座冰冷的冰山。
“抱歉,少爷,是少奶奶悄悄去的,她偷走了钥匙……”
“记住了,以后不能再让少奶奶单独去见她,免得再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去开门,我去看看她……”
“好的!”
麦克拿着手电在前面带路,银魂十九跟在后面,主仆两个人的身影渐渐地与周遭的黑暗融为一体。
远处的寂静之中,还有一道身影也在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锁住的大门打开了,银魂十九走了进来,麦克将手电放在房间里的桌面上,这便退了出来,将门给带上了。
黑暗之中,怜心静静地躺在床上,她平躺下来的时候,可以看到高高隆起的腹部。她穿着宽大的白色睡裙,脸上的妆没有卸,很浓很浓,在手电筒的光芒下,显得格外的狰狞。
或许是他的脚步声惊动了她,她睁开了眼睛,淡淡的光线,她还是很快就认出来了来者。
“表哥!”
声音惊喜激动难耐,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他嫌弃地推开了她的手,后退一步,仍旧是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表哥,我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不然,你也不会这么晚来看我了。”
此时的怜心,竟然毫无白天时的疯疯颠颠了,看起来就像一个清醒的女人,眼里都是对银魂十九的爱。
“你为什么要对她说那样的话?”银魂十九冷冷地问道。
“表哥,我没有说啊!你杀了唐家的两个女人,你给我下药,这些我都没有说啊!”
怜心急急地为自己辩解着,银魂十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一语不发。怜心含着泪水,继续胡言乱语,“我知道,你爱她,爱到发了疯。所以,我为了成全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杀人,装疯卖傻,装贱妇装****被他们玩弄。我甘愿做你的棋子,被你利用,我毫无怨言,我只是不喜欢你冤枉我。”
“你为什么要说你怀的是我的孩子?”
“难道我说错了吗?我怀的就是你的孩子,这一点你不能否认的,表哥,我不是傻子,你从来没有打算认我们母子对不对?你让我怀这个孩子,也是为了救念念是不是?我知道,我现在也许是知道得太多了,你迟早有一天会杀了我的,我不怕死的,我只求你,在我死之后,你善待我的孩子好吗?”
银魂十九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最终又慢慢地松了开来。
“你疯了!”
“我没疯,表哥,我真的没有疯,是你给我下的药,我知道,你让麦克在我的饭菜里下的药,我喝那种药就变得神智不清了。我知道的,是你做的,是你……”
银魂十九没有说话,默默地转身,走到了桌子旁边,从抽屉里拿了一支针管出来,然后回到了床边。
“好了,不要说话了,安静一些!”
她乖乖地闭上了嘴,将手臂伸了出来,他手里的针头扎进了她的血管之中,片刻之后,那殷红的鲜血从她的血管里流出来,渐渐地注入了针管之中。良久,银魂十九默默地收回了针管,站了起来。
“砰”地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银魂十九的身影走了出来。
“少爷!”
麦克连忙迎了上来,“怎么样?”
银魂十九将手电交给了麦克,“她已经完全疯了!”
“哪,药还要给她吃吗?”
“要,一直到孩子出生之前,所有的药都不能停下来。”
“是,少爷!”麦克恭敬地说道。
银魂十九拿着那一针管的血默默地走三楼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