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诺满脸无奈,最后也只好耐心的和洛南风花无影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们说,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就没办法参加比赛了?”秋诺有些郁闷的说道。
“原来是九幽邪火造成的,这对于炼药师来说,还算比较常见。到时候参加比赛的时候,每个人都会经过严格的检测,包括体内的天地奇火,年龄等等,只要确定你是因为天地奇火才变成这个样子,而不是因为修炼了什么邪门功法,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洛南风也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秋诺看了看自己的头发,然后从空间里取出一条黑色的丝巾缠在了头上,虽然还是能看出来一些,但至少不会那么显眼了。
“徒弟,其实你没必要遮的,你这样更漂亮。”洛南风干咳了两声。
“这叫漂亮?你什么审美!”秋诺无语的给了洛南风一个白眼。
“真的挺漂亮啊!”花无影也点了点头。
因为平时秋诺基本上都是不施粉黛,如今被九幽邪火影响以后,就像是自带化妆效果一样,自然比平时素颜看上去要精致漂亮很多。
不过大概也只有秋诺,才会觉得这样很难看了。
“反正我不想就这样出去。”秋诺照着镜子,确定自己所有头发都被包裹在黑纱里面,只有额头上方露出了一些,不过这样她已经很满意了。
……
听闻秋诺醒来,贝春林也连忙赶了过来。
现在,贝春林已经可以正常的下地行走,虽然行动还是不是很灵活,但他心里很清楚,只要再适应一段时间,他的双腿一定可以恢复如初的。
“秋姑娘,你怎样了?”贝春林在见识过秋诺的医术后,顿时便对秋诺改变了称呼。再加上秋诺现在已经算得上是他的大恩人,他自然不会再像之前那么无理。
“已经没事了。”秋诺笑了笑,从床上走了下来。
“没事就好,说起来,你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有责任,如果有谁敢不让你参加比赛,尽管来找我,整个赤岭府,还没有谁敢不卖我面子的!”贝春林背负着双手道。
“那就多谢贝大师了。”秋诺说完,试探着问了一句,“贝大师,不知道我们之前说好的事情,是不是还算数?”
“当然!”贝春林肯定的点了点头,“你把赤火流星铁交给我吧,我会在丹药比试大会前,将炼药炉制作出来,至于炼器炉,就得再等上一个月了。”
“没问题!”秋诺顿时眉开眼笑的把那个破旧的炼药炉取了出来,放在房间中间的空地上。
“徒弟,这不是前些日子你拍到的那个炼药炉吗?”洛南风凑上前,看着这个炼药炉表面微微透出的火红光泽,不禁一拍大腿道:“我去,不是吧,这炼药炉竟然通体都是赤火流星铁制成的,真不知道神丹阁那些老家伙是怎么想的,连这种宝贝都舍得拿出来拍卖!”
“很显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个炼药炉的制作材料是什么,虽然这个炼药炉的气息已经
很古老了,但毕竟看上去实在是太破旧了,表面的药垢,更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清洗干净的,而且多半也没谁有这个耐心,所以最后只能便宜我咯!”秋诺摊了摊手笑道。
“徒弟,你运气也太好了,有了赤火流星铁制作的炼药炉,这次丹药比试大会,你一定能超常发挥的!”洛南风比秋诺更兴奋道。
“哎!”旁边的花无影忽然叹了一口气,“我想起了前两年,九重天的幻域拍卖会上,出现了一尊用赤火流星铁制作的炼药炉,那时候我身上带的钱不多,结果就硬生生的和这样一尊极品炼药炉错过了,现在想想,我心里都还不是滋味儿!”
对于一名炼药师来讲,一尊好的炼药炉,无异于剑客手中的长剑,简直就是第二条命好么。洛南风听完花无影的这番话,也很是能够体会。
“秋诺,你不是只打算用一般的赤火流星铁来制作炼药炉,那另外一半,不如就卖给我吧,我可以给你一枚八品的丹药,在九重天都很少见的!”花无影忽然看着秋诺说道。
“实在抱歉,如果我有多余的,我一定给你,可是另外一半赤火流星铁,我还想留着制作炼器炉。”秋诺一脸无奈的说道。
“徒弟,其实我一直想问,你要炼器炉做什么?”洛南风问道。
“当然是炼器咯!”秋诺眨了眨眼睛。
“炼器?徒弟你不是吧,除了炼药,你还会炼器?”洛南风直接惊叫出声道。
“你小声点儿。”秋诺看见洛南风这么大反应,有些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秋诺,光是炼药就已经很费精力了,而且为了跟上炼药的进度,想要炼制出更高品阶的丹药,修为也不能落下,你还要炼器这根本不现实。”花无影皱了皱眉道。
“炼药,是我的主职业,炼器,只是我的爱好,你们也看见了,我体内有两种神火,还有一种神水,不炼器岂不是可惜了。”秋诺摊了摊手。
“可你这样,很容易什么都学不精的。”花无影说道。
“徒弟,花无影说的有道理啊,身为做师父的我,有义务劝导你及时回头,不要走弯路。”洛南风也严肃的说道。
“放心啦,我说了,这只是爱好,炼药我也没有怎么钻研啊,每天抽时间闭关个两三个月,就足够我提升很多了,其余时间除了修炼,我还能做很多事情呢!”秋诺笑着说道。
花无影眼角抽了抽。
秋诺这番话,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
他们每天辛辛苦苦研究练习,好不容易才能提升一丁点儿炼药水平,连修炼都是挤时间和靠丹药堆积出来的,秋诺却说每年随便闭关两三个月,就已经完全足够,而且还有很多空余时间。
原本花无影觉得自己已经够天才了,可是自从见到秋诺,那真是一次次被打击,直到现在,他心里唯一的那点儿侥幸,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心里明白,自己怕是永远也追赶不上这个女人的脚步了,尽管他要年轻十几岁,但十几岁在神界,真的只不过是弹指一挥而已。